怎么去火焰之地(經(jīng)典RPG游戲中隨機釋放的技能,一旦中獎就連BOSS也只能跪)
怎么去火焰之地文章列表:
- 1、經(jīng)典RPG游戲中隨機釋放的技能,一旦中獎就連BOSS也只能跪
- 2、掌控火焰煉丹,誰掌控火焰能有咱強
- 3、軍營里的最后一次
- 4、蔑視試玩報告:血與肉交織的,是凌駕于倫理綱常的蔑視
- 5、常用滅火器及使用方法!
經(jīng)典RPG游戲中隨機釋放的技能,一旦中獎就連BOSS也只能跪
在我們熟悉的游戲中,技能的效果往往都是固定的。而且會隨著人物級別的提升而不斷增強,并且學會更多新的技能。
效果雖然一樣,但傷害不一定一樣,畢竟游戲都有隨機的“會心一擊”、“暴擊”的設定。法術的傷害往往和人物的屬性掛鉤。
記得當年玩《仙劍》時,李逍遙每次暴擊之前都會先大叫一聲:“嘿呀!”要是使用了仙風云體術的話,就能砍出兩段暴擊。
類似“暴擊”這種隨機傷害,原本僅僅是錦上添花,但后來的一些游戲卻因為這些隨機因素直接影響到戰(zhàn)局。
《火焰紋章》隨機打出的暴擊技能,發(fā)揮好了可以直接秒掉對手。
當年很多人喜歡使用劍圣就是這個原因。只要武器到位,每次出招都能將對手直接給秒了,簡單粗暴。
當然了《火焰紋章》出暴擊的幾率相對比較高,每次成功秒殺對手,都能大大加快進程。
同樣的,在《幻世錄》中有那么一位秒殺高手,那就是盜賊漢克斯,從一出場開始他自帶“會心一擊”的屬性。而且隨著級別的提升,使用頻率越來越高。
“會心一擊”之后的閃屏效果,感覺比較爽!
但讓人奇怪的是,這家伙在轉職之后,要是武器和裝備沒有跟上,飾品沒有加會心一擊,那他的“會心一擊”就不怎么出了,而且也秒不了任何人。
《惡魔城:月之輪回》當年大家都喜歡變骷髏,為什么?
因為這玩意可以隨機扔出一只傷害MAX的骨頭,就算是BOSS被打中也是吃不了兜著走。
但幾率并不是很高,而且對于那種善于移動的BOSS來說不是特別受用。之前看到過一個版本,100%扔出大骨頭,所有的BOSS幾乎都是直接秒,太過癮了。
上面這些隨機的技能和暴擊,雖然需要一定的運氣才能釋放,但好歹通關之前至少可以釋放出幾百上千次。
而在《幽城幻劍錄》中,隨機出現(xiàn)的頂級魔法“召喚獸魂石”,通關一次最多觸發(fā)那么兩三次。
可以說是RPG游戲中最最難觸發(fā)的技能了吧!
《幽城幻劍錄》中隱藏最深的召喚技能“獸魂石”
估計會有小伙伴問我,什么是獸魂石?
因為主線中沒有見到過啊!
沒錯,這是幾個支線任務中拿到的強力魔法。
但需要配合其他材料融合才能裝備,沒有攻略的玩家基本上就告別了這幾個技能。
幾個支線都能遇到一只靈獸,打敗之后就能拿到獸魂石。
然后通過煉化公式就能拿到可以裝備的獸魂石:
赤煉火銅 赤獸魂石 = 真赤獸魂石
紫獸魂石 雷熒魄玉 = 真紫獸魂石
朱獸魂石 鑄命封石 = 真朱獸魂石
黑獸魂石 九幽化玉 = 真黑獸魂石
真白獸魂石,不需要合成,而是在是在月牙潭地第二次打冰獸后自動獲得。
當年也有玩家練出來過,但裝備之后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效果,后來就換成了其他的了。錯過了最震撼的技能。
當然了,沒有攻略的話,玩家基本上不大可能會使用獸魂石。但要是看過攻略的話,就知道這看似毫無用處的獸魂石“內藏乾坤”!
在戰(zhàn)局中,你突然發(fā)現(xiàn)某個人物頭上會出現(xiàn)一塊發(fā)光的石頭,這就是獸魂石發(fā)生效果了,此時法術欄中多了一個技能可以釋放
獸魂石釋放的技能,正是召喚五大靈獸,是各種屬性中的頂尖法術,就算是最終BOSS羅睺也扛不住。當然了羅睺最懼怕的還是“闇”系法術,利用黑獸魂石有奇效,有可能一招秒。
雖然特效很棒,而且威力驚人,但玩家在一百局中最多只能觸發(fā)那么一兩次,可以說幾率是非常低的。也是在很久之后我們才知道還有熟練度這一說法。
獸魂石對應各種屬性的法術,使用這種法術多的話,就能增加熟練度,熟練度高的話,就能大大提升釋放獸魂石的幾率。
赤獸魂石——火
白獸魂石——冰
朱獸魂石——光
紫獸魂石——雷
黑獸魂石——暗
讓人比較意外的是,在我們打雜兵的時候,獸魂石出現(xiàn)幾率極低。當年我使用慕容璇璣裝備的“紫獸魂石”,從裝備魂石開始到通關,也就出了那么兩次,幾率之低可想而知。
不過,在打BOSS的時候出現(xiàn)幾率更高。
獸魂石效果只要一出現(xiàn),那BOSS就慘了,要是剛好屬性壓制的話,一把就可以搞定。
游戲中的黑獸魂石有一個BUG,只要使用過一次就會一直停留在法術欄。
在夏侯儀拿到這個技能之后,拿上送給別人裝備,這樣幾個人物都能學會技能。
另一邊,在《寰神結》中不需要獸魂石就可以釋放出這個效果,最高等級就能拿到。
(街機時代的文章絕對不發(fā)網(wǎng)易、UC瀏覽器、搜狐,這些垃圾搬運平臺)
現(xiàn)在玩玩新游戲,總感覺就是走一個流程,不愿意再去研究細節(jié),通關之后索然無味。甚至有時候玩玩那些評分很高的游戲,也感覺都一般般,不知道怎么評上高分的。
或許就是玩游戲的心態(tài)變了吧!
閑暇之余,偶爾還會回味一下昔日的那些老游戲。
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當年自己在游戲中付出過很多,同時也得到了很多的快樂。
只是如今玩游戲,已經(jīng)不愿意再投入更多的精力了。
(文中部分圖片來自網(wǎng)絡,如侵刪)
掌控火焰煉丹,誰掌控火焰能有咱強
宋星海的手中,一柄長劍已被折斷,他手上青筋暴露,身子在劇烈地顫抖著。
盡管對這兩人同自己的關系還是一頭霧水,不過宋立卻知道,一個男人若被激將,恐怕會做出什么出乎現(xiàn)象的事情,不管這男人和自己什么關系,總不能讓他出去和別人打生打死吧,想到這里宋立身形一動,幾乎就要從云琳懷中坐了起來,卻不料一只柔軟的指頭突然點在他的肋間,宋立只覺得身子一軟,渾身就沒有一點力氣了,便又倒在云琳懷中。
怎么會這樣,那輕輕的一點,自己怎么就會感覺到渾身無力,而且還感覺不到半點疼痛。
只聽云琳又哭道:“兒啊,兒啊,你怎么了,你不要嚇娘啊。真沒想到作為皇族后裔的你居然也會遭此屈辱,你爹礙不開面子不肯出頭,你娘也只有由他,誰叫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跟了你爹,就要隨他一生一世,就算是吃再多的苦、受再多的罪我也認了,只是我不忍心你跟著我們受這罪啊!娘恨啊,恨這些人對你如此狠毒,根本就是欲除之而后快,也罷!這一次娘去尋那仇人,怎都要討回些公道來,若是你娘有個三長兩短,你就跟著你爹,好好地過完這一生吧,若是再受什么委屈,索性就去找你祖母,她會讓你不再受此屈辱的!”
聽到這里宋立又是面色一變,心中暗道恐怕要壞事了,他幾乎能夠想象得到那男人會如何反應。
果然,云琳說話間,宋星海已經(jīng)是胸膛起伏,臉色變得紫紅,雙圓滿是憤恨之色,待到她話音剛落,便聽得一聲低沉陰冷的聲音響起:“好好看著立兒,我出去一趟!”言畢,屋里憑空起了一陣旋風,接著便是一聲轟天巨響,竟然有種墻倒屋塌的感覺!宋星海盛怒之下,居然是撞破院墻出去了!
宋立心神劇震,正想說些什么,又感覺到摟著自己的云琳身子在輕輕顫抖,他不由得哀嘆一聲,就要睜開眼睛安慰自己這位便宜娘親。
不料就聽得耳邊一聲得意的輕笑:“哼,小星星,憑你那點腦子,還敢跟老娘玩,十個你也不是老娘的對手!”
宋立大驚,他沒想到這女人悲悲切切的樣子居然是假的,顯然是有意激將那男人出去和仇人拼命,一想到此,不由得一陣駭然,加之此時尚且不知如何面對這女人,連忙緊閉雙眼,試圖蒙混過去。不過他的舉動又如何能瞞得了對方,接下來便覺得腰間軟肉被人一掐,隨即便是云琳懶洋洋的聲音響起:“小東西,你老子都出去發(fā)飆了,你還裝什么死,快給娘起來。你那點傷也不眼中,吃了我的一顆地級下品三轉歸元丹,這點傷應該早好了啦,可惜了,要不是你的身體,恐怕這顆丹藥龐大的能量足可以讓你提升……算了……”
似乎像是觸碰到了什么禁忌一般,云琳急忙不再去說這個話題,因為她怕再說下去傷了兒子。
宋立一番躊躇,還是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位絕代芳華的中年美婦。看到這女人笑吟吟地望著自己,宋立嘴蠕動了幾下,卻又說不出話來,他怎么也叫不出這個娘字。
雖然腦海中有了剛才那些記憶,有些凌亂但也知道,眼前這個中年美婦跟剛才那位就是自己如今身體的母親跟父親,可一時之間還是難以叫出來。
宋立干笑一聲,忙岔開話題道:“剛才怎么會有一聲巨響呢?”
“巨響嘛。”云琳輕笑一聲:“那是你爹撞破院墻,去砸九門提督府了。”
“哦..,啊?”宋立隨口應了一聲,旋即又瞪圓了眼睛,發(fā)出一聲驚呼。我靠,將墻撞破,這還是人嗎?
“啊什么啊,有什么大驚小怪的?”云琳很奇怪的看著兒子,不會被打壞了吧,怎么說這種話呢。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是他們自己家的人都還知道,雖然宋立的老子膽小、還有些怕事,不樂意跟人去爭奪。
其他人也看不起他,但自己家人都知道,這么多年在云琳的輔助之下,宋星海的實力已經(jīng)是引氣期巔峰,這也是云琳敢讓激他去鬧事的原因之一。再怎么說他是郡王,只要不是造反,基本不會有什么死罪,最多也就是圈禁,事實現(xiàn)在的宋星海跟圈禁也沒什么區(qū)別,而一般的人又不是他的對手所以云琳才敢放心的激怒他去鬧。
一看到云琳看自己的目光,宋立猛的意識到,自己這已經(jīng)不是在原來的地球了,自己現(xiàn)在的身體雖然很弱,但剛才涌現(xiàn)的那些記憶中卻清楚的顯示出,如今這個地方有一些人強悍到難以想象的地步,而且自己的老爹好像也挺強。
“哦,不是,我是說,那可是九門提督府,相當于……他居然去砸人家房子了?”宋立原本想說,這不等于去砸大軍區(qū)司令家的房子嗎,這也太夸張了吧。
“九門提督很了不起嗎?”云琳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神情:“區(qū)區(qū)一個九門提督,砸了也就砸了!這也就是你爹他膽子太小,怕事,躲事,如果他當年不是膽子那么小,什么都不爭取,如今最差也是個王爺了,說不定還能成為親王,那個時候哪里還輪到一個九門提督囂張了。”
宋立驚訝得說不出話來,他想不到自己如今的父親居然如此沖動,真的敢去砸堂堂提督府,盡管他經(jīng)過剛才一段時間,他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是穿越到了一個未知世界的同名人物身上,盡管他知道這對父母跟自己并無關系,但一想到兩人為了自己,居然肯去面對如此強敵,這樣的父母,真的讓他有一絲感動。
藥力發(fā)生作用之后,宋立的頭腦也越來越清醒。來自這個軀體主人的記憶變得逐漸清晰。他現(xiàn)在身處的這個世界,名字叫星云大陸。圣獅帝國是大陸上比較強大的國家之一,而宋立的父親,正是圣獅帝國的一名郡王。母親云琳是一名六級煉丹師,乃是圣獅帝國的煉丹世家云氏家族的一員。
和前面生活的那個世界有所不同,星云大陸靈氣充沛,所以修煉之風非常鼎盛。只要經(jīng)脈具備靈氣的人,毫無意外地都會選擇修煉這條路。依照實力大小劃分,修煉分為煉體,引氣,筑基,胎息,辟谷,金丹,元嬰,分身,大乘,渡劫等十個境界,每個境界分為十層。
讓宋立沮喪的是,他目前的境界僅僅是入門二層,連修煉的門檻都還沒摸到,這個認知讓宋立哭笑不得,奶奶滴,在前世他是一名草根,到了這個世界怎么還是草根?雖然家世比前世好很多,但在修煉為尊的世界,家世遠遠沒有前世那么重要。真正可以贏得別人尊敬的,還是自身的修煉實力。
不過好在他還有一位做煉丹師的母親。宋立從記憶中得知,煉丹師在這個世界是非常崇高的職業(yè)。誰家如果能夠擁有一名煉丹師,家庭成員的修煉之旅比起一般人來就要好走太多。
從記憶中的一些資料得知,母親給自己吃的丹藥,好像就算皇帝聽了都會眼饞的好東西啊。
當然,他也已經(jīng)聽出來了,如今自己家的處境并不是太好,而且自己現(xiàn)在的父親好像幾十年都很軟弱,今天竟然為了自己爆了一回。
心中一種很特別的感覺,酸酸的感覺。
宋立的心中充滿了無數(shù)疑惑,正想繼續(xù)詢問,宋立突然感覺到自己體內死活有些不妥,剛才那股正在快速修復自己身體的藥力,因為太過龐大原本十成有九成白白消散浪費掉了。但突然之間,那些藥力被自己體內一股特別的力量瘋狂吸收,恐怖異常。自己剛才身體修復,只耗費了不足百分之一的藥力,但體內那股獨特的力量瞬間就吸收了百分之十以上的藥力。
天啊,自己的身體這是怎么了,宋立的心中一驚。
云琳看到宋立表情很奇怪,還以為他擔心了,剛要和宋立說一下沒事,突然自窗外傳來一聲輕響,她的臉猛然變色:“糟了,我的丹藥!”說完起身,瞬間消失在門外。
“我還重傷在身,她就這么走了?”宋立目瞪口呆,一動不動地坐在那里,對于這位還真有些無語,鼓動自己老公去砸九門提督家,砸那些大臣家,將人激到那種狀態(tài),就算做出殺人的事情都有可能。她卻跟沒事人一般,這邊自己還沒跟她說上兩句,就突然離開了,哎,攤上這樣的娘,也真是不容易了。
“我的體內…不行,我要噴火了,我……”宋立突然意識到,自己體內的問題很嚴重,抬手想攔住自己現(xiàn)在的娘親,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都發(fā)不出來了,而自己這位娘親顯然很了解這個丹藥,完全不去擔心自己那點傷。
慘了,慘了,這下可真的慘了!
宋立心中這叫一個慘啊,體內那股力量瘋狂在吸收。
“轟!”突然之間,宋立的腹部某個不引人矚目的角落,一點肉眼難辨的紫紅色火團在真氣的牽引下吸收了八成的藥力之后,突然爆裂開來!
這團紫紅色的火焰似乎飽含著巨大的能量,而且擴張得極快,就在爆裂的一瞬間,已經(jīng)將宋立的整個身體包覆起來。
炙熱的火焰幾乎將宋立熔化,他痛呼一聲,身子仰面倒在床上,而那團火焰也在一瞬間將床燒成了灰燼。宋立的身子重重地摔到地上。
此時宋立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至于說痛苦已經(jīng)是言語所難以描述的,不過奇怪的是,那團熾烈的火焰似乎并沒有將宋立燒成飛灰,而是讓他的身體變成了通紅的顏色,不過在他的表皮之下,卻是滾動著炫目的火焰,此時宋立就如同一個火焰人,那火焰不斷地燒灼他的肉體,將他的血肉吞噬,但極其詭異的是,他的血肉消融后,自火焰中輸送出一道詭異的能量,這道詭異的能量居然在他血肉消融后,重新填補了損毀的部分肉體,火焰形成的肉體呈赤紅的顏色,且如玉般晶瑩,那團原本肉眼難辨的火焰似乎蘊藏著無與倫比的能量,這股能量一直在釋放,而宋立的身體也在不斷地進行著融毀和再生的過程。
非但如此,剩下的藥力在這個過程中,也不斷的徹底的融入到了宋立的身體之內。原本最多能吸收百分之一藥力,其他都會浪費,此刻卻完完全全吸收了。
與此同時,在宋立的腦海中,突然涌現(xiàn)出一些詭異的片段。
在一個高可及天的山峰上,佇立著一個巨大的身影,那身影渾身散發(fā)著凜冽的氣息,其影響甚至遠達千里,
那巨大的山峰周圍,升騰著熊熊烈火,在這烈火的烘托下,那道巨大的身影更顯得偉岸無比,火漫千里,這是何等壯闊的一幕!那高大的背影,也恰如火焰中的王者,不動如山,傲視天下!那就是一個火焰中的帝王!
猛然間,那巨大的身影突然轉身,兩道凌厲的目光直接射入宋立的腦際深處!
“轟……”地一下,宋立只感到天旋地轉,整個身子幾乎完全麻痹,而那人的兩道目光猶如實質,似乎將某種詭異的力量傳入他的體內。
不,那似乎真的是某種詭異的力量,因為自那道力量傳入后,宋立那幾乎熔解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恢復原來的面貌。隨著這個過程的進行,原本撕裂般的痛苦漸漸減弱,直至這個過程達到某個臨界點,才漸漸地終止,而隨著這個過程的進行,宋立腦海中那道身影,也漸漸消散。
就在宋立以為一切都結束的時候,在他身體基本被修補好之后,剩余下來的兩成藥力也已經(jīng)完全進入宋立體內脈絡中,這股力量迅速轉化為精純的真氣,并開始快速運轉起來。
而隨著這道真氣的運轉,宋立感覺到自己體內原本淤積的大量藥力,就像是被引燃了一般,迅速地燃燒起來,隨著燃燒過程的進行,這些淤積的東西居然產(chǎn)生了大量的真氣,巨量真氣匯聚起來,一并在宋立的身體脈絡中游走,不僅僅在改善著他的體質,也使得他的修為如火箭般地向上躥升。
融合了之前這個身體的記憶,宋立清楚的記得,雖然他的身體有問題難以修煉,但云琳還是給他補了大量的藥物、丹藥。雖然多數(shù)都浪費掉了,但在身體某一些地方還是積存了許多,如今終于被這股神秘的力量跟體內那獨特的火焰力量融化,融入自己身體之中。
伴隨著這些力量融入身體之中,宋立就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在瘋狂暴漲。
入門三層、煉體一層、煉體二層..,直至煉體六層巔峰,這些力量才逐漸消耗殆盡、趨于停止。
此時宋立體內那道紫紅色的火焰開始慢慢向內收斂,如玉般晶瑩的光澤也漸漸消退,宋立的身體也逐漸恢復了正常。方才的高溫,已經(jīng)將他身上的衣物完全燒掉,甚至于將地面燒灼出一個尺許深、呈灰白色的人形凹槽。
宋立躺在這人形凹槽之中一動不動,整個房間里充滿了一股焦糊的味道。
第三章你別亂摸
我靠,這都沒死!!
宋立恢復意識之后,第一個想法就是,這樣的情況下自己都沒死,簡直…比小強還強悍一百倍了。
自己腦海中怎么會有那個記憶,而且隱約的宋立能感受到,他似乎傳授給了自己一些東西,只是那些東西迅速融入自己體內那些火焰之中。
火焰,自己體內怎么會有火焰,宋立猛的坐了起來,人的身體中怎么有火焰。他的心念剛一動,突然宋立進入到了一種奇特的狀態(tài)中,他竟然看到了自己腹部一個神秘之處,隱秘如同進入層層空間一般,有一種瞬間深入里邊的感覺處,有一個非常小的紫紅色的火苗,很弱小,很微弱,無比虛弱的在里邊。
內視?這是傳說中的內視嗎?
天啊,自己竟然能看到自己體內的情況,雖然已經(jīng)知道自己所在的世界,已經(jīng)不再是地球,知道如今的一切不能按照常理估計,但是從這個宋立的腦海中記憶,好像到了筑基階段才能達到內視吧,那個好像也很高的一個階段吧。
就算自己如今力量按照記憶中,猛增到煉體六層,但煉體一共有十層,煉體之上還有引氣,引氣期也是十層,然后才是筑基,到了筑基就算在帝都也都很牛逼的人物了。
就算以如今這個標準來說,內視也太牛了。不過好像,自己目前只能看到腹部紫紅色火苗旁的一些情況,包括力量流動的一些情況。
但即便如此,宋立也很滿足了。
“這里……”稍微緩過來后,宋立又看看周圍,根據(jù)那些記憶,這里應該是自己那位個性十足、膽大又沖動的母親煉丹室內屋臨時休息的地方吧,慘了,現(xiàn)在竟然被自己搞成這樣了。
啊!隨即,宋立看到自己赤裸的樣子,也是嚇了一跳,急忙看看四周,這里是煉丹室,哪有什么衣服穿啊。
探著頭向外看了看,要出去好像必須經(jīng)過母親煉丹室才行,而且就算出了這里外邊被人看到,自己這裸奔像什么樣子啊。雖然從記憶中知道,如今這個地方不像地球歷史上的古代那么古板,但好像也沒開放到能隨便裸奔的地步吧。
看了看半天,終于看到一塊白布,宋立現(xiàn)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急忙先抓過來包裹在身上在說,隨后小心的向外走去,剛將這里毀成這個樣子,不走還等著被自己那位火辣、沖動的老娘打啊!
煉丹室空間很巨大,出了休息的房間,就能感受到里邊溫度升高,但這種普通人難以承受的溫度,宋立卻并沒有什么不適應。
“嘭…嘭…完了,完了,這下真的要毀了,這爐丹藥煉制了十幾天了,就差一點……”大殿深處,隱約的能看到一個巨大的爐鼎,下方火焰燃動,那火焰并非一般的凡火,周圍布滿了一些禁制,否則那火焰顯然不是一般房屋能承受的,就算如此泄露出來的一些火焰力量已經(jīng)讓周圍溫度很高。
大概足有二十多米遠的煉丹室深處,云琳正在那自言自語,眉頭緊鎖、苦思冥想,手中不斷打著法訣控制著那火焰,增強著火焰,同時不斷調控著爐鼎內的丹藥,但顯然有些難以為繼的樣子。
“嗯?”裹著一張白布的宋立原本貼著窗邊已經(jīng)溜到門口,突然聽到云琳的話,這也是因為他力量突然暴漲,如今已經(jīng)擁有煉體第六層的力量,同時身體得到淬煉,比一般煉體第六層還強悍許多,否則根本聽不到那么遠自言自語的聲音。
原本宋立根本沒多想,直接就想走,突然他體內那微弱的紫紅色火焰一動,他腦海中立刻閃現(xiàn)出那爐鼎下方火焰的情況。
宋立明顯能感覺到,母親煉丹用的火焰所含能量斑駁繁雜,遠遠沒有他體內的那一小簇火苗所含能量那么浩瀚無邊,又那么精純。
“老媽,你怎么會用這么垃圾的火焰煉丹啊?”宋立忍不住脫口而出。
“你說什么?你說我用的火焰垃圾?小子,你知不知道老媽的這個火種材料產(chǎn)自赤巖谷,那里是星云大陸最中央的的位置,那里距離太陽最近,火元素充沛,所產(chǎn)赤巖是最好的火種材料,再加上你外公還在其中添加了一點三昧真火,你老娘我這火種名字叫‘三昧炎巖火”,遠比一般人工合成的火種要好的多!臭小子,你也跟就不懂,胡說什么!”見兒子嘲諷她用的火種垃圾,云琳當即就不干了,立馬出聲反對。
星云大陸中央?距離太陽最近?哦,在地球上那個地方叫赤道,赤巖什么的,他也不太了解,反正本能的感覺母親這道火焰很弱,至少跟他體內的紫色火苗比,弱爆了。
不過他也沒準備跟母親爭論這件事,站在一旁觀看她煉丹。
見兒子被自己辯駁地啞口無言,云琳驕傲地揚起了下巴,她可是很為自己的“三昧炎巖火”驕傲呢,圣丹宗師之女,當然要用最好的火種。
“唉,要是這世界上有什么火種,能夠煉所有的丹該多好啊,我這個三昧炎巖火雖然好,但是缺陷也很大,級別太高的丹藥,陰寒屬性的丹藥都不能煉。”云琳自言自語地說道:“可是我父親都說了,世界上不存在這樣的萬能火種,除非是萬火之靈,但這種產(chǎn)自天地之間的‘本源之火”,乃自然界最為神奇的靈物,一般人想都不要想。”
宋立心里一動,咋感覺自己體內這股小火苗,這么像母親說的“萬火之靈”呢?雖然也沒什么證據(jù)證明這就是“萬火之靈”,但宋立本能地感覺就是這么回事,也許是感受到了宋立的想法,體內那股小火苗歡快地搖曳了幾下,似乎在告訴宋立,沒錯,我就是萬火之靈,你猜對了。
“老媽,火種對于煉丹師很重要嗎?”宋立脫口問道。
“廢話,”云琳一邊手忙腳亂地控制火焰,調整藥材,一邊斥道:“虧你還是煉丹師的兒子,竟然問出這么白癡的問題,如果被別人聽見了,還不被人笑死?在星云大陸,就算是三歲孩童都知道,煉丹師稀有,但火種更稀有,擁有優(yōu)質的火種,煉丹師便如虎添翼,無論是煉丹的成功率,還是丹藥的成色,都不可同日而語……哎喲,要死了,怎么越來越糟糕了呢,看來是我這三昧炎巖火的確不適合煉制陰寒屬性的丹藥啊……”
“煉制陰寒屬性的丹藥,你的火焰強度太高很難凝丹,降低力量、增加冰寒梨木,讓火焰剛中有柔、應該還有得救。”感受到那火焰跟那爐鼎內的一絲情況,宋立幾乎下意識的說了一句。
“臭小子,好好在里邊養(yǎng)病,別亂吼影響你老娘我煉丹。”正煩著的云琳以為宋立在里邊說話,直接頭都沒回的喊了一句。
自己這是怎么了,宋立也是嚇了一跳,本來要偷偷溜走,怎么還多嘴了呢。宋立捂著嘴,拉著自己身上裹著的白布單子,直接快步?jīng)_出了房間,出了煉丹室不遠,就有許多郡王府的守衛(wèi),一個看到裹著白布單子的人出來,都嚇了一跳,隨后剛想出手才發(fā)現(xiàn)是自己家的大少爺,一個個都傻眼了,自己家的這位大少爺之前剛剛受傷,這又是玩的哪一出啊?
難道,是被打癡呆了?
宋立目不斜視,裝作沒看見守衛(wèi)們詫異的目光,雄赳赳氣昂昂地往院子中走去。整個人裹在一大塊白布中,就像是一具豐滿的木乃伊,看起來詭異又滑稽。幸虧這是白天,如果是大夜晚的,突然沖出來這么個怪物,這些守衛(wèi)們非嚇趴下不可。
正要出門,忽然聽到墻外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嚎哭,聲音尖銳至極,距離這么遠,宋立都覺得耳膜被刺地隱隱作痛。這人一邊嚎哭,嘴里還在碎碎念:“老大……你可千萬不能死啊……你死了,誰帶我去‘千金一笑樓’喝花酒啊……你死了,我吃霸王餐的時候誰替我付賬啊……你死了,以后再和人打架,誰能站在前面幫我挨揍啊……你死了,正義盟只剩下我孤家寡人一個,還到哪里去逞威風啊……總之你不能死,我不允許你死,死了就是對我始亂終棄,不負責任……我天天扎小人詛咒你……”
這聲音雖然尖利了些,但宋立依然覺得有些熟悉。腦海里逐漸浮現(xiàn)出關于這個人的記憶,他叫龐大,是龐尚書的三兒子,今年十六歲,和宋立同年,先天體質虛弱,修煉上也是個廢柴,所以也不怎么受家族待見,龐大從小和宋立一起長大,就是那種傳說中的鐵瓷,發(fā)小,在帝都的紈绔之中,流傳著這么一句順口溜:龐大不大,宋立難立,一丘之貉,兩個廢材。
從小到大,他們倆沒少受那些紈绔們的羞辱,不過他們倆也不是忍氣吞聲的主,看不慣這些紈绔們飛揚跋扈的嘴臉,而且也不甘受辱,所以兩個人就在宋立的領導下,成立了名“震”帝都的“正義盟”,這個震字,當然是要加上引號的,以他們倆入門二層的修為,隨便到大街上拉出來個六歲孩童,估計就能把他們揍地滿地找牙,就這水平還想學人家行俠仗義,除暴安良,這不是典型的沒事找抽嗎?所以在帝都眾紈绔心目中,宋立和龐大就是最腦殘的傻逼二人組,沒有之一。
宋立跟龐大按理說就算修煉不行,如果像一般紈绔那樣自暴自棄、整天遛鳥斗獸、沾花惹草,他們怎么也能算是在帝都中比較不錯的紈绔。可惜他們偏偏又習慣管閑事,因為身份背景畢竟擺在那里,加上身邊也經(jīng)常帶著護衛(wèi),他們自己雖然不行,但卻也讓不少紈绔吃虧。
漸漸的,他們就跟帝都中的紈绔形成了對立,小紈绔躲著他們,但卻有一些紈绔并不懼他們。
這一次宋立被打,龐大當時并不在場,否則估計也難逃筋斷骨折的結局,不過現(xiàn)在距離斗毆事件的時間不算長,龐大應該是聽到消息之后第一時間就趕過來看望他,否則不會這么快,這一點讓宋立心里感到有些許溫暖,原來他在這個世界也并不孤單,還有一個關心他的朋友,這讓剛剛經(jīng)歷了身份轉變的宋立舒坦了好多,不過這小子嘴里念叨的這叫什么話啊……感情拿我當冤大頭擋箭牌是吧,宋立眼珠子一轉,一個促狹的念頭閃現(xiàn)在腦海中,這時候龐大的聲音由遠及近,眼看著就要進門,宋立“噗通”一聲,直挺挺地往地上一躺,人死鳥朝上,挺尸了!
院子里的侍衛(wèi)見大少爺突然摔倒,嚇個半死,為首的頭領唿哨一聲,侍衛(wèi)們急忙趕過來,圍在了宋立身邊。
“少爺,你怎么樣了?不要嚇我們啊……”
“不要動,趕緊去告訴夫人……”
“…………”
聽到為首的侍衛(wèi)說要去告訴夫人,宋立睜開眼睛,沖著他調皮地眨了眨眼,那侍衛(wèi)頭領呆了一呆,不知道大少爺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這個時候龐大一路哭訴著進了門,見院子中間躺著一具用白布裹著的“尸體”,侍衛(wèi)們正圍在一起發(fā)呆,聯(lián)想到此前發(fā)生的斗毆事件,龐大覺得一顆心不斷往下沉,雖然說他一路趕來很擔心宋老大的傷勢,但沒想過宋立會死,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叫“好人不償命,禍害遺千年”,十六年來,宋老大偷雞摸狗掀女生裙子偷看公主洗澡捅紈绔們的菊花什么壞事沒干過,以他的禍害程度不說活上千年至少也能活個百十來年,怎么可能這么早就死了?
侍衛(wèi)頭領也是個人精,見龐大進來,立刻就明白了大少爺?shù)囊鈭D,看來少爺是童心大起,想戲弄一下自己這個玩伴了,于是侍衛(wèi)頭領拍了拍龐大的肩膀,面色沉痛地來了一句:節(jié)哀順變吧。就帶著侍衛(wèi)們退到一邊了。
龐大還有點不死心,用手試探了一下宋立的鼻息,然后用臉頰貼著宋立的心臟,傾聽他的心跳,宋立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煉體六層的境界,可以短時間內控制自己的氣息和脈搏,造成“假死”的現(xiàn)象,不過龐大卻不知道宋立境界突破得這么快,感覺不到宋立的氣息和心跳之后,他“噗通”一聲跌坐在地上,整個人呆住了。
“啊!老大,你不能死哇……扔下我一個人孤零零的算怎么回事哇……”愣了半晌之后,龐大的情緒突然爆發(fā)了,他抱著宋立的“尸體’嚎啕大哭,這小子雖然體格瘦弱嬌小,但飯量很大,嗓門也很大,宋立實在被他富有爆發(fā)力的男高音給震得不輕,心想這要是在21世紀的地球,不去做歌手真是屈才了,他偷偷睜開一只眼睛,觀察龐大的表情,見這家伙閉著眼睛哭得死去活來,鼻涕淚流……不對,鼻涕,龐大鼻孔里有兩坨亮晶晶的鼻涕正在往下滴落,宋立眼睜睜看著鼻涕越拉越長,馬上就要滴到他嘴巴上……
“我勒!”宋立急忙一個挺身坐了起來,躲開了那兩坨鼻涕的騷擾。
“唉?”剛剛還哭得震天響的龐大來個急剎車,眼睛由oo逐漸變成OO,死死地盯住了宋立,腦子一時有些轉不過彎來。
兩個人就這么大眼瞪小眼,誰也沒說話。
“你這是干啥?”龐大眨巴了兩下眼睛。
“詐尸啊,沒見過嗎?”宋立理直氣壯地說道。
“不帶這么玩的,老大,你這樣我很糾結,你到底是死還是不死啊?”
“我正在死啊,死到一半突然想起來你,如果沒有你相陪,那多無趣啊,所以我就想回來把你帶上,給我做個伴。”
“這樣啊,你讓我考慮一下下哦,”龐大雙手托腮,翻了翻白眼想了想,然后點了點頭,說道:“老大,我想清楚了,你要是死了我活著也沒什么意思,不是被宋漠然(七王的兒子)他們欺負死,就是在對你的思念當中哀傷而死,所以你把我?guī)ё甙桑搅岁庨g咱們繼續(xù)正義盟的偉大事業(yè),替天行道,除暴安良!”
宋立本來就是想嚇嚇他,跟他開個玩笑,沒想到這小子真情流露,眼圈都紅了,而且還肯跟著他一起去死,這不由讓宋立多了一層感動,不管這家伙性格有多憊懶,而且沒事也喜歡占占他的小便宜,但他對自己的感情卻是實實在在做不得假的,至少他可以真心實意地陪著宋立共赴黃泉,對于在人情淡薄,人心不古的另一個時空生活了20多年的宋立來說,這份忠心是難能可貴的。
“臭小子,我們活的好好的,干嘛要去死咧?要死也是宋漠然他們去死!”宋立重重給了龐大一拳,笑嘻嘻地說道。
“不會吧,老大,你沒死啊。”龐大臉上煥發(fā)著光彩,好奇地湊在宋立身上摸摸捏捏。
“喂喂,你別亂摸啊,熟歸熟我一樣告你性騷擾……”
第四章立足之本
“切,誰要摸你啊,我從六歲起就喜歡女人了,對帶把的不感興趣……”龐大對于性騷擾的罪名嗤之以鼻,“我就是覺得好奇,剛剛明明都沒呼吸沒心跳了,怎么就活了呢?”
“奇跡,你可以把這看成一個奇跡。”宋立倒不是故意隱瞞,實在是因為這件事連他自己都沒想清楚,比如說體內的火焰,還有腦海中出現(xiàn)的那個天神一般的身影!
“不管怎么說,老大你沒死就是天大的好事,”龐大臉上還掛著眼淚,笑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突然想到什么,臉色一沉,恨恨地說道:“老大,聽到你出事后我也找人打聽了一下,這次打你的雖然是九門提督的公子和李維斯公爵的兒子,但極有可能是七王和九王的兒子慫恿的,不過暫時還沒有證據(jù),本著正義盟‘首惡必辦,脅從不論’的原則,我們要先對付打你的人,至于他們背后的壞種,等以后找到證據(jù)了,再慢慢收拾他們!我已經(jīng)出重金請了兩個高手幫你報仇,怎么樣,要不要一起去?”
宋立又何嘗不知道他被打事件中背后站著七王和九王的兒子?但他父親只是個郡王,而且還是個膽小怕事性格軟弱的郡王,本來勢力和威望就不及高一個品級的王爺,再不怎么強勢的話,就更沒有人拿他們當回事了。以前宋立就比他父親有膽氣,不然也不敢成立兩個人的正義盟,對抗那幫紈绔了,不過那時候苦于個人實力比較弱小,光有膽氣是不夠的,所以每一次和那群紈绔黨對峙都是以吃虧告終,這一次是受傷比較嚴重的一次。
宋立雖然不知道自己身體內部的火焰究竟是怎么回事,但這股火焰可以幫助他提升實力,這是毋庸置疑的,以他的年紀達到煉體六層,在同齡人中絕對算是修煉天才了,他明白,以后自己的實力將會越來越強,以前他就不怕那些紈绔,現(xiàn)在就更加不會怕了。
七王和九王的兒子暫時不能動,因為他們背后還站著龐然大物,不過如果能把他們周圍的爪牙砍掉,那也是一件很爽的事。
記憶中那幾張臉因為興奮而扭曲,他們圍在宋立身邊拳打腳踢,他似乎還能感覺到當時那種疼痛和屈辱,這幾個王八蛋,從來都沒把他這個郡王之子放在眼里,雖然他們父親的品級比自己的父親要低,但自恃身后站著七王的兒子,狐假虎威的嘴臉暴露無遺,每一次打完宋立,這些家伙都會有一種越級挑戰(zhàn)成功的快感,到處吹噓自己連郡王的兒子都敢削,讓宋立恨得咬牙切齒。
挨打那一段的記憶像電影鏡頭一般在他腦海中過了一遍,那幾個狗仗人勢的東西那讓人厭惡的嘴臉,嘲弄奚落的言語,現(xiàn)在想起來還讓宋立感到憤怒,他的拳頭緊緊握了起來,骨節(jié)因為用力都開始發(fā)白。
“走吧,挨了打如果不討回來,那我們正義盟有什么臉面在帝都生存?”宋立咬牙切齒,“你跟他們約在什么地方?帶我去!”
“真的嗎?太好了老大,我還擔心你被他們揍怕了,不敢去呢……”龐大興奮地差點跳了起來。
“我靠,你老大我是那種人嗎?我問你,我們正義盟立身之本是什么?”宋立屈指在龐大腦門上彈了一記爆栗,彈得龐大捂著額頭鬼叫連天。
“正義盟的立身之本,第一是勇氣,第二是勇氣,第三還是勇氣!”龐大挨了一記之后,老實多了,像軍隊的士兵回答長官提問一般,立正站直,眼睛平視前方。
“你知道就好,那幫狗仗人勢的東西,我會怕他們?”宋立不屑地撇了撇嘴,“你們約在哪兒?”
“在歸雁塔前的演武場。”龐大眉花眼笑,“你知道的,那里最熱鬧嘛,觀看的人也多,我就是想讓帝都的人看看這幫混球被打得跪地求饒的德行!”
歸雁塔是帝都有名的游覽勝地,那里向來游人如織,熱鬧非凡,在歸雁塔前面,有一座演武場,平時有很多人在這個地方演練武技,當然只是處于煉體階段的低級修煉者,到了煉氣階段,已經(jīng)算是初窺修煉門徑了,沒有人再傻兮兮地跑到演武場這種地方打拳踢腿,在演武場中間,有一座私人搭建的擂臺,有什么恩怨,可以在擂臺上解決,這是帝都低級修煉者之間約定俗成的規(guī)矩,只要不是鬧出人命,衙門一般也不管這種事。
龐大既然選擇在這種地方約戰(zhàn),看來對他請來的那兩名高手很有信心,宋立微微一笑,手臂一伸,示意龐大前面帶路。
兩個人出了郡王府,龐大請來的那兩名“高手”早就在門前等候,宋立打量了他們一眼,見兩個人的年紀和他們相仿,也就十五六歲的光景,宋立現(xiàn)在的修為已經(jīng)是煉體六層,所以眼光自然也上了境界,他能看出來,這兩個少年的修為大約在煉體三層到四層這個樣子,比宋立和龐大原來的境界肯定強了不少,但要說能夠打贏那幾個壞蛋,可真有點懸,要知道九門提督的兒子成正翔和李維斯公爵的兒子小李維斯,都是煉體四層的境界,他們雖然整日里站在七王和九王的兒子身邊搖旗吶喊,十足的奴才嘴臉,但是自身的修煉卻是毫不含糊的,也算是帝都的紈绔里面,比較有天賦的了。
“左邊這位叫張麒,右邊這位叫陳元,他們是我父親侍衛(wèi)的兒子,打架很厲害的。”龐大指著宋立道:“這是我老大宋立,郡王爺?shù)墓印!?/p>
“公子爺好,小的給您問安。”張麒和陳元很恭敬地行了個禮,圣獅王朝等級非常森嚴,別看宋立在一眾貴公子眼里是個笑話,但在這些小人物心目中,郡王爺之子已經(jīng)是高不可攀的存在了。
宋立點了點頭,雖然明知道這兩名“高手”不是成正翔和小李維斯的對手,但也沒說什么,四個人坐上馬車,往歸雁塔趕去。
今天的天氣很好,陽光明媚,微風拂面,氣溫不冷不熱,正是出游的好時節(jié),歸雁塔前照舊是人頭攢動,繁華熱鬧。
演武場的邊上有個茶館,一群衣著華麗,表情中透著傲氣的少年,正坐在茶館里喝茶。為首的少年大約十七八歲年紀,相貌斯文清秀,渾身的貴胄氣息,他輕輕啜了一口茶,轉頭問身邊另一名少年:“成正翔,你說正義盟約你們到演武場來解決私人恩怨,他們怎么還沒來?宋立那小子不是被你們打去了半條命嗎?還能站起來?”
那名叫成正翔的少年臉上涌現(xiàn)一抹近乎諂媚的笑容,說道:“回稟小王爺,是龐大下的戰(zhàn)書,聽說是請了高手,要為老大報仇,左右不是沒什么事嘛,既然他要找抽,我們怎么能讓他失望呢?”
斯文少年點了點頭道:“龐大這廝整天站在宋立身邊搖旗吶喊,看著讓人討厭,教訓教訓他也好。”
成正翔撇了撇嘴,冷笑道:“兩個廢物點心,還成立什么正義盟,跟我們作對,今天我就要讓正義盟從帝都徹底消失!”
這個時候旁邊的一名隨從指著外面道:“他們好像是來了。”
幾名少年順著隨從手指的方向,見一輛馬車停在演武場邊上,龐大和宋立先后下了車,身后還跟著兩名身材高大的隨從。
“咦?宋立怎么也來了?我明明打斷了他七八根肋骨!”成正翔揉了揉眼睛,似乎有點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實。
“來就來唄,來一次,我們打一次,既然上次能打得他筋斷骨折,這一次同樣可以。”和成正翔并稱為“哼哈二將”的小李維斯輕蔑地哼了一聲。
“沒錯,也不知怎么回事,看到宋立這小子,我就手癢,打他從來不需要動員。”成正翔和小李維斯壞笑著對視了一眼,然后一行人出了茶館,趾高氣揚地來到了宋立他們面前。
“喲,這不宋立嘛,看來身子骨不錯啊,這么快能爬起來跑了?”成正翔滿臉調侃的表情,回頭和小李維斯說道:“聽說越卑賤的人越耐打,看來傳說是真的。”
“砰”地一聲脆響,剛剛還在得意洋洋的成正翔突然憑空倒飛而出,像一條破麻袋一樣重重摔在地上,這一切發(fā)生地太快,在場的幾個人只看見人影一閃,然后成正翔就飛出去了,誰也沒看到這一招是誰出的。
為首那名斯文少年目光狐疑地盯著宋立,這群紈绔之中,就數(shù)他的修為最高,已經(jīng)達到煉體九層,所以眼光也自然不凡,他剛剛似乎看到宋立的腿動了一下,但由于動作太快,而且出其不意,所以他也不是很肯定。
不過,懷疑歸懷疑,但是從理智上講他顯然不相信是宋立把成正翔踢飛的,要知道成正翔好歹也達到了煉體四層的境界,煉體期的力量劃分,是以蠻牛之力作為衡量的,每上升一層就增加了一倍的力量,煉體一層擁有一牛之力,二層有二牛之力,三層就是四牛之力,成正翔是煉體四層的巔峰,擁有八牛之力,在場各位能將他踢飛的,除了站在身后的那幾名侍衛(wèi)高手外,也就只有他本人能辦到了。他很難相信不久前還被成正翔打得滿地找牙的廢柴,突然就變成高手了。
“沒想到,你也會請人前來助陣。”斯文少年撇了撇嘴,似乎對這種行徑很是鄙夷。
“你宋漠然每次出行都前呼后擁,一幫爪牙耀武揚威,想辦的事都有這些奴才幫你辦,想打的人也都有這些打手幫你解決,我父親的爵位雖然不如你爹,但我好歹也是堂堂郡王之子,找?guī)讉€人幫我辦事,又有什么不可呢?”宋立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他踢飛成正翔的這一腿,相信在場的大多數(shù)人都沒看出來。
第五章我踢我踢我再踢
宋漠然看著宋立的目光略帶幾分詫異,要知道宋立以前雖然膽子也很大,但對他這個小王爺還是有幾分懼怕的,畢竟宋漠然的老子是橫行朝野的七王,兇名在外,連皇帝都要忍讓三分,更何況一個膽小怕事的郡王。
“你膽子好像變大了。”宋漠然嘴角扯出了一絲冷笑。
“我的膽子向來不小。”宋立負手而立,目光沒有一絲退縮,冷冷地瞪視宋漠然。
“我靠,剛才是誰偷襲我?給我站出來!”成正翔一口氣緩過來之后,骨碌爬了起來,怒氣沖沖地沖了過來,目光直接掠過龐大和宋立,盯著張麒和陳元,吼道:“是你們倆干的吧?卑賤的東西,我要把你們踩成肉餅!”
龐大對于成正翔突然倒飛事件也很納悶,雖然知道張麒和陳元打架很厲害,但不知道究竟有多厲害,畢竟他只是入門二層的修為,在他眼里煉體一層都算是高手了。既然成正翔懷疑是張麒和陳元干的,那龐大也就理所當然地認為是他倆干的了,因為打死他也想不到,一天前和他同為入門二層的廢柴老大,突然間就變成了高手高手高高手。
“張麒,陳元,既然成公子點名要和你們過招,你們就去吧,放心,狠狠給我打,一切后果我來承擔!”既然能一腳將成正翔踢飛,龐大對他請來的高手信心爆棚。
張麒和陳元也很迷糊,明明不是他們干的,他們也不知道是誰干的,偏偏大家都認為他們干的,想辯駁也無從開口,但這倆小子也是好事的主,不然也不會跟著龐大來斗紈绔了,所以聽龐大這么一說,雙雙往前面一站,就要跟成正翔動手。
“你們兩個算什么東西,螻蟻一樣的身份也配跟我動手?”成正翔嗤笑一聲,然后從身后的隨從當中叫了兩個人出來,說道:“你們兩個上去,把這倆卑賤的狗東西骨頭給我拆了!”
那兩名隨從答應一聲,站到了前面來,龐大知道,圣獅帝國等級森嚴,張麒和陳元只是他家侍衛(wèi)的兒子,成正翔堂堂九門提督的公子,即便是恨透了這兩個偷襲他的家伙,也是不會親自動手的,不過能將成正翔的爪牙痛打一頓,也算是解了點恨。
在雙方主子的示意下,四名隨從登上了演武場中間的擂臺,四周的游人見又有熱鬧可看,呼啦啦湊過來,將擂臺圍了個水泄不通。
張麒和陳元雖然身手不俗,但畢竟只是十來歲的少年,成正翔的隨從年紀大了些,修為的境界也要高了一個層次,對于修煉的人來說,高一個層次就代表一倍的力量懸殊,所以張麒和陳元面對成正翔的兩個隨從,基本上只有挨打的份,只是幾個照面,張麒和陳元已經(jīng)挨了幾下重的,頓時鼻青臉腫。
“打,給我狠狠地打!回頭賞你們一百金幣!”挨了一腳丟盡面子的成正翔恨透了張麒和陳元,在擂臺下面為自己的隨從鼓勁加油。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兩名隨從像是打了雞血一般,而且下面有這么多人圍觀,他們加重力道,盡情賣弄自己的身手,張麒和陳元被兩個人踢成了滾地葫蘆,不停地發(fā)出痛哼!
龐大捂住了眼睛,不敢再看下去了,他沒想到自己請來的高手居然這么不經(jīng)打,關鍵是他還將地點約在這種地方,這么多雙眼睛看著,以后正義盟怎么出去見人啊?
“我呸……就這么點本事,還敢來打擂臺?”
“跟我們作對,簡直就是不自量力!”
“正義盟就是挨揍盟,專門給我們練拳用的。”
“看看那小子,在地上打滾的姿勢真帥嗨!”
“………………”
見張麒和陳元被揍得這么慘,以成正翔和小李維斯為首的紈绔們囂張地大笑,對著宋立和龐大指指點點,極盡嘲弄之能事。
“夠了!”宋立暴喝一聲,那群嘻嘻哈哈的紈绔嚇了一跳,這一聲暴喝中氣十足,連宋漠然都微微一愣,他的目光玩味地打量著宋立,不知道這個修為孱弱的廢柴怎么會發(fā)出具有如此威勢的怒吼。
成正翔回過神來之后,對自己非常生氣,他怎么可以被這個廢柴給嚇住呢?這絕對是不可原諒的,成少爺很生氣,后果很嚴重,他揮手示意擂臺上的兩名隨從,讓他們停手,然后自己走到了宋立面前,冷冷地看著他。
宋立讓龐大上了擂臺,將張麒和陳元攙扶了下來,兩個人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看上去很狼狽,但并沒有受什么嚴重的內傷,剛剛成正翔那兩名隨從為了挫正義盟的面子,凈往張麒和陳元臉上招呼了。
宋立瞥了成正翔一眼,然后轉身上了擂臺。
“喲呵,看來昨天還沒爽夠,今天還想嘗嘗我拳頭的滋味啊。”成正翔眼中冒出了興奮的光芒,對于宋立這個手下敗將,他沒有半點提防的心思,能夠親手再打斷宋立的骨頭,成正翔甘之如飴。
“成少,剛剛你的隨從已經(jīng)威風過了,這次該輪到我了吧?”小李維斯見宋立上了擂臺,也不肯放過這個機會,看看擂臺周圍的觀眾,黑壓壓的全是人頭,至少也有千人之眾,而且人群中還不乏美麗的姑娘,如果能在這么多人面前,把郡王的兒子揍得滿地打滾,那該多威風啊!這么好的機會,誰愿意錯過?
“不行不行,我的氣還沒出,還是讓我來吧。”成正翔自然也不肯讓出這個機會。
“不行,我看宋立這小子就不爽,見一次打一次,我現(xiàn)在壓不住火了,還是讓我來吧。”
“不行,讓我來……”
“還是我來吧……”
兩個紈绔居然為了誰上擂臺爭執(zhí)起來,誰也不肯相讓。
“不用爭了,你們一起上吧。”宋立冷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啊!!”龐大一聽立刻呆住了,老大還敢上擂臺就已經(jīng)夠讓他吃驚的了,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老大竟然說要一個打兩個。雖然說老大說這話的時候,氣勢還是有那么一點點威風的,可意會不是死的更慘。
“唉!”龐大心中暗自嘆氣,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說是好了,不知道老大哪根筋不對了,難道還嫌一個人的拳腳不夠重,想多斷幾根骨頭?
成正翔和小李維斯先是驚詫地對視了一眼,隨即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戲謔的笑意,他們對宋立這個提議非常滿意,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兩個人痛扁一個人的感覺,比一個人要來的更爽,不是嗎?
而且這還是宋立這個家伙自己找的,誰也說不出什么來,這么好的機會上哪找去。
和宋立慢騰騰走上擂臺不同,成正翔和小李維斯賣弄了一下身手,分別用一個漂亮的姿勢騰空而起,飛上了擂臺,引得周圍的觀眾一陣熱烈的喝彩聲,在他們眼中,這兩位公子的修為可比前面那個公子厲害多了,看看人家,飛起來的姿勢多瀟灑!
“九門提督家的公子和李維斯公爵家的公子合斗郡王府的公子,這可是大場面哪!”這群紈绔在帝都名聲不小,而且經(jīng)常結伴出游,所以曝光率不低,很多人都認識他們,但有好事者將他們的身份叫出來,還是引起了現(xiàn)場一陣騷動。
“你猜誰能贏?”
“那還用說嘛,肯定是九門提督的公子和李維斯公爵的公子勝出!”
“郡王府的公子是個修煉廢柴,你沒聽說過啊?”
“唉,這哪里是戰(zhàn)斗,簡直就是找虐嘛。”
“一個都打不過,還跟兩個一起打,難道腦袋被打傻了?”
“正常人哪有提出這樣要求的。”
“………………”
宋立將人群中的議論盡數(shù)聽在耳中,他不動聲色地看著成正翔和小李維斯賣弄身法,仿佛看到了兩只撲火的飛蛾,死到臨頭,還在那兒得瑟。
成正翔和小李維斯上了擂臺之后,兩個人忙不迭地就往宋立身上撲,唯恐誰先出了風頭,那自己就虧大了……
因為對宋立太過輕視,所以他們出手完全不留余地,一個招呼宋立左胸,一個招呼宋立右胸,兩個人不約而同地瞄準了宋立的肋骨,因為他們喜歡聽到別人肋骨斷裂的聲音,尤其是宋立。
龐大再度捂住了眼睛,他不敢再看下去了,因為他知道,接下來老大肯定會被揍得很慘……
臺下的觀眾們屏息靜氣,他們在等待拳頭接觸肉體之后的情緒釋放,聽到傷者的慘呼,他們會高潮……
“砰”“砰”兩聲脆響,氣勢洶洶地飛撲而來的成李二人,突然在空中改變了飛行方向,由向前飛詭異地變?yōu)橄蚝箫w,而且飛得比前面更快,在眾人還沒來得及反應時,他們倆的身體已經(jīng)重重撞在了擂臺邊沿的護欄上!
為防止出現(xiàn)不必要的傷亡,所以護欄是用橡皮粗繩做的,彈力十足,成正翔和小李維斯的身體撞上護欄之后,迅速彈了回去,如同憤怒的小鳥一般,再度向宋立射去!
“啊”“啊”,因為一切發(fā)生地太快,所以直到現(xiàn)在,成正翔和小李維斯才反應過來,發(fā)出兩聲痛呼,他們倆胸腹之間幾乎同時中腳,當時感覺如同被幾十頭蠻牛合力撞過一般,五臟六腑都移了位,一口氣沒緩過來,差點暈死過去,直到被護欄橡皮繩彈回來,才順了一口氣,發(fā)出了一聲慘呼!
但這還只是開始而已,他們的身體彈回來之后,宋立雙腿連環(huán),又給踢了回去,兩個人來的快,回去的時候更快,再度重重地撞上了護欄,然后以更快的速度彈回來,宋立以前在大學里曾經(jīng)是校足球隊的前鋒,腳法特別好,到了這個世界之后,終于派上了用場,以他目前煉體六層的修為,擁有三十二牛之力,這兩個大活人在他腳底,真的比足球還要輕盈,踢起來輕松愉快!
后續(xù)聽書點這里:「鏈接」
軍營里的最后一次
武警重慶總隊即將退伍的下士鄧鑫海在撲救山火。徐 樂攝
第76集團軍某旅即將退伍的老兵向軍旗告別。張石水攝
第76集團軍某旅即將退伍的老兵互相整理著裝。秦 陽攝
時針指向晚上10點,熄燈號遲遲沒有響起。
退役命令宣布前一夜,第76集團軍某旅各連都在組織茶話會。上等兵牛青穿過喧鬧的人群,停在走廊軍容鏡前。她站直身體,整理著裝,沒放過任何一處褶皺。
這位20歲出頭的小姑娘,想盡力做好每個動作。因為,這是她軍旅生涯的“最后一次”。
在離開軍營前的最后日子里,即將退伍的老兵們會經(jīng)歷很多軍旅“最后一次”:最后一次疊被子、最后一次值班、最后一次考核、最后一次跳傘……
這些平日里習以為常的事,被賦予了“最后一次”的標簽后,顯得格外珍貴。經(jīng)歷了這些“最后一次”,他們更加理解了軍旅對自己的意義和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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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覺得這崗位太平凡,此刻竟然如此不舍”
深夜查哨,指導員魏鵬推開特戰(zhàn)四連一小隊的宿舍門,發(fā)現(xiàn)一個黑影趴在地上。走近一看,他發(fā)現(xiàn)是上等兵王高文在打背包。
“犯錯被班長‘懲罰’了?”魏鵬打趣道。
“明天按計劃是戰(zhàn)備拉動,我想再練習練習打背包。”王高文說,當兵即將滿兩年,這床被子也陪了他兩年。明天的戰(zhàn)備拉動,將是他軍旅生涯最后一次打背包。
送走指導員,王高文趴在地上繼續(xù)練習。隨著他每次捋動被子,那陌生又熟悉的感覺漸漸涌上心頭,思緒逐漸回到新兵連……
和每名新兵的經(jīng)歷并無太大差異,從社會步入軍營所帶來的迷茫和落差,是王高文當時面臨的最大挑戰(zhàn)。“幸好有這床軍被在。”王高文說,晚上蒙住頭一個人小聲啜泣時,是這床軍被陪伴著他;緊急集合一遍又一遍打背包時,是這床軍被陪伴著他;高原備勤時寒風刺骨的夜晚,是這床軍被陪伴著他……從最開始的深綠到現(xiàn)在的微微泛白,這床軍被陪著他從一名懵懂的地方青年,成長為一名合格的士兵。
“把被子疊成豆腐塊,不僅是整理內務的必要環(huán)節(jié)和基本要求,也是檢驗軍人是否合格的重要標志。”大概是被子疊不好常常被“關照”的緣故,新兵班長這句告誡,像釘子一樣牢牢釘在王高文的腦海里。新兵連結束后,他的被子一直是班里疊得最好的那一床。練習了兩遍后,王高文覺得明天一定能打好,才攤開被子安心睡去。
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早晨5點,軍被如同親密的戰(zhàn)友,將王高文緊緊“抱”著。他小心地撐起身子,躡手躡腳地穿好衣服,展開背包繩開始打背包。
急促而猛烈的集合哨音和地平線上剛冒出頭的陽光撞在一起,宣告軍營的一天正式開始。緊實規(guī)整的背包立在王高文的床頭,像一名昂首挺胸的士兵。這是他今天拿下的第一場勝利。
同一天,上等兵劉藝也迎來離開總機班的時刻。從她進入總機班第一天起,她就期待離開這個戰(zhàn)位。劉藝原以為自己會很開心,可最后一次走進總機值班室,坐上接續(xù)臺的瞬間,她才發(fā)現(xiàn):“一直覺得這崗位太平凡,此刻竟然如此不舍。”
剛開始在總機班值班時,對于業(yè)務不熟悉的劉藝來說,每一天都很難熬。被班長批評、被上級通報,寫檢查成了家常便飯,心情常常低落。那段時間,電話鈴聲時常會在她的夢中急促地響起,把她從夢中搖醒。好在有同年兵的相互幫助和扶持,她們相互交流經(jīng)驗、相互抽背、彼此鼓舞。隨著值班業(yè)務日益熟練,“來電恐懼”漸漸消退。
如今,秋風揚起,旅途的少年背上行囊,再次出發(fā)。過往的歲月,已然成了最美的風景。劉藝說,最后一次值班,倒希望時光慢一些,來電多一些,“就算是為戰(zhàn)友最后再服務一次”。
關鍵詞 成長
“就算倒,也要倒在前行的路上”
高原駐訓歸來,擺在下士王金飛面前的第一件事不是休息調整,也不是收拾行囊,而是參加連隊組織的10公里進階跑考核。這讓他的神經(jīng)一下緊繃起來。
晉升下士考核3000米跑時,王金飛是沖進10分鐘的選手。對他而言,跑步不只是一個訓練課目,更是他的愛好。即使在工作最繁忙時,過了晚上10點,他也會忍不住出去跑幾圈。用他的話來說,就是對跑步“上癮”。
這次考核,王金飛心里很沒底。去年,王金飛左腳意外受傷,軍醫(yī)告誡他,即使恢復好了,也要盡量避免跑步。從那以后,王金飛很少跑步了。
“一個不能跑步的士兵。”左腳受傷后,王金飛常常這樣自嘲。他時常思考:不能跑步,意味著很多訓練、考核都無法參加。如果戰(zhàn)爭來臨,該怎么辦?
在連隊組織的10公里進階跑考核前一天,指導員李中毅照常勸王金飛不要參加。這一次,王金飛拒絕了指導員的善意勸說。“就算倒,也要倒在前行的路上。”他說。
在王金飛的強烈要求下,連隊破格允許他參加“最后一次考核”,并答應做到“一視同仁”。
“預備,跑!”口令下達,王金飛邁開步往前跑去。他不停地鼓勵自己:“我能行!”
跑到6公里左右時,王金飛隱約感到左腳的不適。疼痛讓腦海中出現(xiàn)了“放棄”,他一邊放慢速度,一邊為自己不爭氣的左腳感到憤怒。
堅持到8公里,跑道上只剩下他一個人,淚水止不住在眼眶里打轉。
考完的戰(zhàn)友開始為王金飛加油助威,他告訴自己:再堅持一下,再慢也不能放棄。
快到達終點時,王金飛看到戰(zhàn)友們排成一列,喊著:“加油,你能行!”他咬著牙,拖著疼痛的左腳邁過終點。過線的瞬間,王金飛松了口氣:他做到了!
考核成績公布,王金飛沒有合格,但他不感到惋惜。因為跑完全程,對他而言已經(jīng)合格——他用自己最后的倔強為軍旅生涯畫上了圓滿句號。
鈴聲響起前,很多即將退伍的老兵會再參觀一次旅史館。作為解說員,上等兵牛青早早守候在旅史館前廳。身旁,彭雪楓師長的雕像依舊在那兒,莊重、肅穆。等待間,思緒仿佛回到了第一次解說。
那時牛青的解說稚嫩、僵硬,機關干事告訴她要“面帶微笑、用真情打動參觀者”。她開始有意練習,隨著解說次數(shù)增多,她體會到,小小的解說員也是一團星星之火,只要用心去講,講好每一段歷史,便能點燃燎原之勢。
每一次解說過程中,牛青都仿佛看到彭雪楓師長率領部隊征戰(zhàn)婁山關、轉戰(zhàn)豫皖蘇,不斷擴大根據(jù)地;看到師長用文字宣揚抗日救國思想,將苦難群眾從絕望的深淵拉入抗戰(zhàn)洪流、迎來拂曉;看到師長組建騎兵團縱橫馳騁在淮北平原奮勇殺敵;看到師長在微弱的燭光下給妻子寫一封封家書……
不知何時,牛青的眼眶已經(jīng)濕潤了。“小青,參觀的隊伍來了。”機關干事提醒她。牛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正帽檐、捋衣領、拉衣襟,抬頭挺胸,面帶微笑,準備迎接自己軍旅最后一批參觀者。馬上,參觀官兵將在她的帶領下進入“雪楓旅”84年的光輝歷史。
關鍵詞 使命
“如果有一天戰(zhàn)爭來臨,我一定義無反顧地回到軍營”
當聽到即將復退人員原則上不參加傘降實跳的“通知”后,上等兵楊闖沉悶了大半天。“仿佛心中燃燒已久的火焰瞬間被冷水澆滅了。”他說。
楊闖不甘心。熄燈后,他敲響了指導員趙世鵬的屋門:“指導員,我知道傘訓很苦,跳傘也有風險,但我還沒脫下軍裝,就是一名軍人。請允許我參加實跳,保證圓滿完成任務。”
趙世鵬沒有立即答應,但同意讓楊闖參加傘降訓練。“就算所有課目考核全部合格,也不一定百分百能實跳。”趙世鵬讓楊闖回去“好好想想”。
努力很久還不一定能獲得一次跳傘的機會,這樣做值得嗎?但此刻,楊闖的心中已經(jīng)有了答案:即使不能參加實跳,也要拼盡全力去努力,這樣才會不留遺憾。
傘訓場上空的陽光尤其刺眼,時間仿佛被按下慢進鍵,格外漫長。“準備——跳!”隨著教練員的口令,楊闖從近2米高的平臺跳下,一次、兩次……沙坑的土被踩得緊實堅硬,像極了士兵們的斗志——“累嗎?累。熱嗎?熱。腳疼嗎?疼。還能跳嗎?能!”
一路闖關,終于到了決定實跳名額的時刻。連長李偉問道:“做好跳傘準備沒有?”楊闖大聲回答:“隨時能跳。”“好!”李偉鼓舞道。
背著傘包登上飛機的那一刻,楊闖沒有任何緊張。他只覺得努力有了回報,夢想即將實現(xiàn)。飛機到達預定空域后,他靠著扎實的肌肉記憶,跳出機艙。
只是圓夢一躍,楊闖便已愛上翱翔天空的感覺。“在千米高空看過風景的人不會被地面的山峰困頓住腳步。”這個留著鍋蓋頭、英氣逼人的上等兵臉上擠出一絲羞澀。他坦言,在800米的高空俯瞰賀蘭山時,這句話就印在了他的心里。
脫下軍裝的那一天,楊闖告訴自己,雖然退伍了,但要帶著軍旅的榮耀昂揚地走下去。“如果有一天戰(zhàn)爭來臨,我一定義無反顧地回到軍營。”他說。
同樣的想法,出現(xiàn)在上等兵麥瓦拉尼·麥明的最后一次巡邏路上。那是雪域高原上的一條碎石路。路的盡頭,就是巡邏哨終點,也是這位20歲出頭的阿克蘇少年軍旅生涯的最后一站——他要回去讀書了。
2年時光匆匆而過,青春的卷軸上多了一抹迷彩的璀璨。第一次看到“雪楓旅”3個字時,麥瓦拉尼·麥明就開始算著時間,還有583天。似乎除了漫長還是漫長。但今晚,這最后一個多小時的巡邏哨,時間像踩足了油門,絲毫不顧及他的感受,飛速地流逝。2年時間,他收獲了太多學校未能給予的寶貴禮物。
第一次看到斷崖上“大好河山、寸土不讓”8個大字時,那種由心而生的摯愛更加清澈。麥瓦拉尼·麥明意識到,原來真的有一種信仰叫祖國,真的有一種情感叫生死相依。
第一次聽到“衛(wèi)國戍邊英雄群體”故事時,麥瓦拉尼·麥明感受到一種浸入人心的感動——生活中你關心我,生死面前我一定護著你。就像前一天晚上班長對他說的話:“我關心你不是因為你是即將退伍的老兵,而是因為你是我的兵!”
腳下的路即將走完。是路就終有盡頭,轉過彎就是新的起點,但身后這長長的足跡,將伴他一生。
(陳 章 趙陽泱 本報特約記者 馬 振 王鈺凱)
來源: 解放軍報
蔑視試玩報告:血與肉交織的,是凌駕于倫理綱常的蔑視
比苦難和鬼怪更可怕的,是靈魂價值的被否定
2014年的時候,我剛開始玩《星際戰(zhàn)甲》(Warframe)。
Digital Extremes為這款游戲設計了一個相當吸引我的故事背景——一個以生物科技為主導的行星系太空帝國。游戲里的戰(zhàn)甲——或者說類似于某種“外骨骼”概念的攻擊型裝置,是由生物組織甚至是人類為材料基底而制作的。
這難免引發(fā)了我對于這類設定的思考。
地球上的人類,或者說我所處于的現(xiàn)實持續(xù)宇宙中,生活在銀河系獵戶座懸臂,太陽系第三顆行星上的恐怖直立猿們,主要依托于無機物技術,構建了自己的科技王朝。
但如果,當初發(fā)現(xiàn)了火焰效能的人類先祖,最先遇到的是可以釋放火焰的寄生生物;如果,改良了蒸汽機的瓦特,創(chuàng)造的是內置生物熔爐的巨型駝獸;如果,電路、齒輪、能量傳導都被生物組織所替代——那會是怎樣的一個新奇而又瑰麗的世界啊?
帶著這個想法,在互聯(lián)網(wǎng)遨游的我,遇見了《蔑視Scorn》。
《蔑視》擁有著鶴立雞群的美學風格,以及詭異而又驚悚的生物科技設定。
游戲概念主創(chuàng)——魯本米爾·佩科拉(Ljubomir Peklar),曾飽受噩夢困擾。基于他對于“異形”系列美學——H.R.吉格(H.R.Giger)式黑暗風格的喜愛,魯本米爾決定將自己的“噩夢”,通過游戲的形式分享給所有人。
這個想法便誕生了《蔑視》,和背后的Ebb Software工作室。
最近,我有幸收到了《蔑視》的前瞻版(Preview版)。說實話,作為期待了《蔑視》與Ebb Software整整8年的老粉,我等待這部作品實在是太久了。
前瞻版的UI出乎我意料的簡潔。我原本以為魯本米爾會為這部作品設計出骨血交織般的標題界面,或者是使用“黑暗風格”的哥特式字母,為游戲的外在表現(xiàn)“再上一層”。
不過,這種將所有多余功能刪去,只保留必要信息的設計,也確實不會讓UI過于喧賓奪主。游玩者的注意力,也能夠被引導向游戲的場景塑造和魯本米爾無時無刻不在強調的“氛圍”。
當然,在當前的情況下,設計者顯然希望玩家將目光投向游戲背景——那位神秘的側身人形生物。
不出意外的,他就是我們所操控的主角——Scorn guy(社區(qū)稱呼)。而這幅側身像,在《蔑視》漫長的開發(fā)期中,已經(jīng)出場過無數(shù)次,也算得上是系列的“知名標簽”。
最早于2014年Ebb Software披露的Pre-Alpha版本預告中,這名鑲嵌在血肉之墻的角色,就曾經(jīng)作為游戲的外宣的“形象大使”,向所有觀眾展示《蔑視》的獨特“美學”。
在簡短的預告中,這位古怪的人形生物,從血肉糾纏中蘇醒,點燃意識之火,擺脫束縛成為自由行動的個體。而依據(jù)隨后官方披露的一張概念圖來看,這片血肉墻體,或許在《蔑視》宇宙中,扮演了孕育外星人后代的“子宮”的角色。
事實上,《蔑視》前瞻版的故事表現(xiàn),也證實了這個猜測。
這是個相當具有深意的設計。
人類的胚胎期,往往充斥著各種血肉的生長與組織的締結。而這些“令人反感”的血肉交織過程,通常會被人類的肉體所掩蓋。“胚胎的發(fā)育”也天生攜帶著“生命誕生”的美好愿景。
而《蔑視》卻將原本封閉式的生物子宮展開,改造為平面的“血肉之墻”。它把人類所熟知的,但卻不曾真正了解的“孕育”環(huán)節(jié),以透視的視角剝去迷霧,赤裸裸地展現(xiàn)在玩家面前。直觀的血肉刺激,混合著“生命誕生”的美好,組合成《蔑視》最為獨特的風味。
這樣的設計,一方面為粉絲社區(qū)的猜測做出了交代;另一方面,也將《蔑視》的奇詭風格,通過短短數(shù)秒的過場動畫,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在擺脫了類似于肋骨一般的“固定裝置”之后,玩家以第一視角沉入Scorn guy的身體。伴隨著次世代畫質過場動畫的推進,玩家墜入了神秘的地下設施,由此正式開啟自己的探索之旅。
在真正上手體驗過《蔑視》的世界后,我才得以意識到,魯本米爾所想要構建的,并不是充斥著H.R.吉格品味的黑暗宇宙。
吉格大師的藝術風格,以鐵灰色的金屬質感為唯一色調。這源自于吉格的繪畫工具——噴槍的獨特筆觸,同時也很好地塑造了“血肉與機械交織”的詭異觸感。這樣的設計,會隱去畫作的色彩重心,讓觀者的目光只能夠以獨特的或者熟知的形狀作為視覺依附點。吉格為觀者準備的形狀,往往是顱骨、肢體和機械零件。
而人類最為熟知的視覺焦點,便是顏色。如果視覺第一時間無法找到色彩重心,大腦便會進入“恐慌”。這種恐慌會在視覺重心重新聚焦于形狀后,才能夠緩解。但吉格大師刻意設計的“骨骼與機械”交織的外形,只會為此營造出更上一層的“恐慌感”。
吉格大師的藝術作品
雖然《蔑視》同樣使用了類似的視覺設計手法,但是魯本米爾所展現(xiàn)的,卻不是一個冷冰冰的“金屬世界”。有別于2014年,甚至是大改之后的2017年Demo版設計,2020年的游玩展示以及這次的前瞻版,都在視覺上強調生物骨骼以及“血肉紅”。
這個世界的基礎美學構成,拋棄了金屬與血肉交融所帶來的“不和諧感”,取而代之的是韻合生物韻理的、和諧的“骨肉相連”。但這種“和諧感”,才是最大的“不和諧感”。冷色調的骨質紋理填充著環(huán)境的主體,而作為色系補充的“血肉紅”,在成功地吸引了觀察者目光的同時,也與游戲的“生物科技設定”發(fā)揮出了“1 1>2”的效果。
這樣的設計思路,將視覺重心落于色彩的沖突——冷色調與血肉紅的沖突。而人類的眼睛總是更喜歡也更善于發(fā)現(xiàn)“沖突”。所以,相較于吉格大師的作品,《蔑視》對于視覺沖擊與“可怖感”的營造,要更為直觀。原本H.R.吉格更加推崇的飽含隱喻的“異域外形”,在這部作品里也成了襯托顏色沖突的第二層視覺表現(xiàn)。在游戲美學的外在體現(xiàn)上,魯本米爾手下的《蔑視》,已經(jīng)脫離了原本吉格黑暗美學的設計思路。
外在美學表現(xiàn)的不同,已經(jīng)預示了內在哲學思想的分歧。
H.R.吉格想要探討的,是“生”與“死”的交匯,是“有機”與“無機”的融合。所以,他的畫作隱去了色彩的重要性,取而代之的是形狀——有序的和無序的形狀。
而形狀的“沖突感”與“反常感”,總是不如顏色的沖擊“直接”。所以,《蔑視》只是借鑒了吉格黑暗風格的美學表現(xiàn),以此來構建一個“可怖的”“視覺沖擊性強”的故事——一個純粹的、高度工業(yè)化的、以生物科技為基礎的異域故事。
從游戲的場景設計,到角色視角的切換,乃至于之后的“解密過程”,《蔑視》無時無刻不在強化這一印象。
前瞻版的第一個謎題,對關注了《蔑視》消息很久的老粉絲而言,可以說是異常眼熟。實際上,這一整套設施,就是對于2014年Pre-Alpha場景的高清重塑。
這套設施的具體作用,在《蔑視》社區(qū)內擁有著無數(shù)的猜測。其中共識度較高的,便是“異星科技的生產(chǎn)流水線”。而前瞻版的故事流程,也證實了這一點。
玩家需要在這里面臨自己的第一個挑戰(zhàn),打開工廠塵封已久的大門。這座巨門被精妙的機械鎖卡死,按照“工廠設計者”的安排,需要同時擁有兩位“授權人氏”的配合,才能解開門禁。
而“授權”,便是游戲隨后為玩家提供的詭異“手臂植入鑰匙”。
玩家在這一關可以使用兩種解題思路。不過,無論選擇哪一條線路,都需要玩家獲取關鍵“道具”——“模具人”。
“模具人”(Model Man)的概念,早在2014年就得到了披露。隨后,玩家通過解包2017版Demo的數(shù)據(jù),得到了這個詭異的名字。彼時的《蔑視》社區(qū),花費了不少筆墨去思考,“模具人”在玩家游戲中的“作用”。
而在前瞻版的這個謎題中,這個疑惑終于得到了解答——玩家需要它的“授權”。
獲取授權的方式,意外的簡單。第一條線路,通往的是“處決機”的房間,只需要玩家按照固定的流程,就可以在被處決的“模具人”殘留物中,找到它的手臂。隨后只需要在大門旁的“授權機”,為這只手臂帶上“鑰匙”。
而第二條線路,需要玩家前往另一個房間,用骨鋸刨開包裹著“模具人”的外殼,一步一步“引導”它自己帶上“鑰匙”,隨后幫助玩家解鎖大門。
而也正是這個謎題,將設計者的惡趣味,和《蔑視》的“恐懼三要素”推至巔峰。在解開了“模具人”儲存區(qū)的謎題之后,玩家需要將“模具人”從垂直軌道上,運送到具體的“處理房間”中。
《蔑視》為玩家所提供的工具,是類似于“嬰兒車”造型的手推車。
玩家推動著這款古舊的運輸載具,被游戲鎖住了視角,強迫著將目光放在面前的“模具人”身上。這個丑陋而又可怖的生物,發(fā)出了類似于嬰兒一般的嘟囔聲。它不斷揮舞著自己扭曲的四肢,時不時用“水潤”的大眼睛望著推動載具的玩家。
“你覺得它有智慧嗎?”站在我身后觀摩的同事,曾這樣發(fā)出過疑問。我沉默了一會“大概,是有的吧”。
這便是《蔑視》真正的恐怖之處。
它不像市面上的其他恐怖游戲,用幽靈以及鬼魂等等魔幻元素營造出“無力感”;它也不會使用低級的“Jump Scare”模式,來為你的探索旅途增加“驚喜”。
《蔑視》沉默著縮減了幾乎全部的UI,刪除了所有的“主角獨白”和游戲對話。這部作品拋棄了所有的游戲引導,只是為了讓玩家真正的、一寸一寸地探索這個可怖的世界——這個生命與靈魂,淪為了生產(chǎn)材料的異域世界。
當玩家越是深入探索這個世界,便越能夠感受到那股深入靈魂般的“反常”。《蔑視》有違人類常理的血肉生物科技,時時刻刻都在為玩家埋下不安。它充斥著弧形和血肉器官擬態(tài)的建筑造型,更是時刻強化著這股戰(zhàn)栗感。
而這部作品對于生命血肉的處理,更是引爆所有埋藏恐懼的導火索。《蔑視》的設計者,惡趣味地強迫你面對那些“受害者”,那些在你的“工業(yè)流水線”處理下,哀嚎、噴灑鮮血的“人型生物”。
雖然現(xiàn)代工業(yè)化社會,同樣是在消耗著“人”與“人”生產(chǎn)的價值,但機械工業(yè)更多的只是壓榨人類的勞動力。而在《蔑視》精心準備的“異域世界”中,每一顆細胞、每一滴鮮血都有它的作用。哪怕“人”無法通過勞動來創(chuàng)造價值,他的血肉也可以成為推動這個工業(yè)化異域社會前進的燃料。
就像是劇情謎題中可怖而又可悲的“模塊人”。
即使你選擇保存“模塊人”的性命,打碎它的束縛,半強迫半引導的讓它幫助你打開設施大門,你也無法改變它的命運。它只會被“Scorn guy”拋棄在大門控制臺。它扭曲的身體不斷地蠕動,悲鳴從嘴里發(fā)出,而玩家卻只能冷漠地注視著一切,看著大門在面前緩緩關閉。
我已經(jīng)意識到了《蔑視》這個標題的深層含義——是這個殘酷的異域世界,對于玩家所熟知的倫理綱常,以及現(xiàn)代社會普遍認可的生命價值觀的“蔑視”。
拋開這些沉重的美學風格與核心思想的探討,《蔑視》作為一款游戲,在具體的謎題設計上,卻并不出色。或者說,由于前瞻版僅僅向玩家提供了兩款謎題,我只能基于當前內容的難易程度給出評價。
《蔑視》的謎題更像是輔助“游戲氛圍孕育”的催化劑。游戲的難點更多地體現(xiàn)在那謎語人一般的地圖引導,和奇詭壓抑的探索環(huán)境上。當你剝去它披掛著“扭曲血肉”的外衣,余下的只有毫無挑戰(zhàn),甚至可以說毫無新意的“解密”。
就像是在第一幕出現(xiàn)的“模塊人”存儲謎題一樣。玩家需要騰挪腐朽的模塊,將積壓在倉庫深處的,依舊存活的“模塊人”轉移至傳送帶上。其玩法可以說就是“華容道”的翻版。
玩家初次抵達這套設施,恐怕最困擾的是“我該做什么”,而不是“我該怎么做”。當然,只要適當?shù)拿饕环@套簡簡單單的“模塊人華容道”不會成為阻礙游戲進程的難題。
第二幕,也是前瞻版最后一幕的謎題也是如此。
我在試玩體驗的時候,不幸與此卡關了許久。我摸索著為“異世界血肉反應堆”插入了第一根“燃料棒”,但余下的兩根一直未曾找到。我在走廊的盡頭發(fā)現(xiàn)了“疑似”貯藏的“燃料棒”的設備,以及幾處互動位置。但兩手空空地“Scorn guy”顯然缺失了某件關鍵道具。
直到,我在第二幕場景大廳的某個角落,找到了玩家的第一件武器,也是隨后結束謎題的“鑰匙”。
第二幕的完整流程只需要玩家使用“鑰匙”,開啟機器運輸“燃料棒”,隨后逐一插入反應堆,就可以完成“解密”。這套流程甚至連“模塊人華容道”式的小游戲也沒有,玩家只需要按部就班,找到地圖上潛藏的關鍵道具,關卡自然迎刃而解。
不過,《蔑視》本身的游戲定位,就是營造“奇詭的”“可怖的”游玩氛圍。在前瞻版游玩體驗中,連UI的存在感都已經(jīng)被減至最低。過于復雜繁瑣的謎題設計,確實不利于玩家的體驗。但這些謎題實在是太過于“普通”,而且選擇單一。某種意義上來說,讓人提不起“重復游玩”的興致。
最為重要的是,《蔑視》前瞻版的游玩內容量,實在是太過于匱乏。在知曉通關步驟后,前瞻版的實際流程時間,甚至可以壓縮到半個小時不到。
不少在Ebb software前期宣傳披露的信息,以及官方游玩視頻中出現(xiàn)的各式生物槍械、詭異的回血和彈藥補給手段、以及各種血肉怪物和戰(zhàn)斗玩法,都沒有在前瞻版中得到體現(xiàn)。
而不少“老粉絲”更關心的《蔑視》的世界背景與劇情故事,同樣也沒有出現(xiàn)在前瞻版的舞臺之上。《蔑視》的前瞻版,只是將那些玩家社區(qū)推斷已久的“猜想”蓋棺定論,但故事真正的迷霧仍舊沒有揭開。不得不承認的是,前瞻版在除去了那層生物美學的外衣后,余下的只有一些毫無特色的解密模式游玩內容。
《蔑視》確實走上了許多恐怖游戲設計者不曾嘗試的道路。它營造了視覺效果一流且風格品味極其獨特的美學表現(xiàn)。但“華麗”的外觀,無法掩蓋空洞的內核。所幸,這些問題只出現(xiàn)在《蔑視》的前瞻版之上,游戲的完整體驗尚不明確。不過,暴露出來的些許問題,依舊需要得到Ebb software工作室的重視。
畢竟,游戲終究是“游戲”,詭異恐怖的美學表現(xiàn)或許能夠吸引玩家,真正留住玩家的,卻是“可玩性”以及“故事性”。希望Ebb Software工作室能夠在《蔑視》的正式版中,不辜負粉絲這么多年的期待,交出一張出色的答卷。
常用滅火器及使用方法!
常用滅火器有哪些?
干粉滅火器
干粉滅火器撲救可燃、易燃液體火災時,應對準火焰要部掃射,如果被撲救的液體火災呈流淌燃燒時,應對準火焰根部由近而遠,并左右掃射,直至把火焰全部撲滅。如果可燃液體在容器內燃燒,使用者應對準火焰根部左右晃動掃射,使噴射出的干粉流覆蓋整個容器開口表面;當火焰被趕出容器時,使用者仍應繼續(xù)噴射,直至將火焰全部撲滅。在撲救容器內可燃液體火災時,應注意不能將噴嘴直接對準液面噴射,防止噴流的沖擊力使可燃液體濺出而擴大火勢,造成滅火困難。如果當可燃液體在金屬容器中燃燒時間過長,容器的壁溫已高于撲救可燃液體的自燃點,此時極易造成滅火后再復燃的現(xiàn)象,若與泡沫類滅火器聯(lián)用,則滅火效果更佳。
使用干粉滅火器撲救固體可燃物火災時,應對準燃燒最猛烈處噴射,并上下、左右掃射。如條件許可,使用者可提著滅火器沿著燃燒物的四周邊走邊噴,使干粉滅火劑均勻地噴在燃燒物的表面,直至將火焰全部撲滅。
二氧化碳滅火器
二氧化碳是一種不導電的氣體,密度較空氣大,在鋼瓶內的高壓下為液態(tài)。二氧化碳滅火器使用方法是右手捂住噴嘴,左手執(zhí)筒底邊緣,上下?lián)u晃,在上風源處,拔掉鉛封和保險銷,對準火源根部,按壓滅火器。適用于精密儀器、電氣設備以及油品化驗室等場所的小面積火災。二氧化碳由液態(tài)變?yōu)闅鈶B(tài)時,大量吸熱,溫度極低(可達到-80℃),要避免凍傷。同時,二氧化碳雖然無毒,但是有窒息作用,應盡量避免吸入。
水基型滅火器
手提式水基型滅火器
推車式水基型滅火器
1、手提式水基型滅火器使用方法
使用手提式滅火器時最好一個人操作,應手提滅火器的提把,迅速趕到著火處,在距離起火點5米左右處,放下滅火器(在室外使用時,應占據(jù)上風方向), 拔下保險銷(不要將滅火器的器頭對著人體,防止彈出傷人),一只手握住噴帶的前端,另一只手用力壓下壓把,滅火劑便會從噴嘴噴射出來。
2、推車式水基型滅火器使用方法
應由兩個人共同操作,使用時先將滅火器迅速推到或拉到火場,在距起火點15米左右處停下(在室外使用時,應占據(jù)上風方向),由一名滅火人員向火災發(fā)生的方向展開噴帶(不可有擰折現(xiàn)象,也不可放倒滅火器),并用雙手緊握噴槍使之呈開啟狀對準火焰根部,呈弓字步面向火災處站好,再由另一名滅火人員開啟滅火器開關噴射即可。
1211滅火器
1211滅火器是一種比較先進的滅火器,有手提式和固定式兩種。其重量有0.5kg、lkg、2kg、4kg、6kg、25kg和40kg。可根據(jù)不同需要裝配在消防車、油罐車、油庫大型浮頂罐上,以及萬噸油輪或地下工程的要害部位,也可以裝在大型自動化滅火裝置上。采油現(xiàn)場常用的是手提式滅火器。
應用范圍:對撲滅油類、有機溶劑、精密儀器、文件檔案等滅火效率高,效果好,安全可靠;主要是以撲救初期火災為主。
下面是滅火器的使用方法
1、提,提起滅火器。
2、搖,倒轉滅火器搖晃。
3、拔,拔掉保險銷。
4、握,握住噴管最前端。
5、走,走到預定滅火地點,距離火3—5米遠。
6、對,對準火焰根部。
7、噴,往下按壓閥,對準火焰噴射。
-END-
呼倫貝爾市消防救援支隊發(fā)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