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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影地帶之幸存者(白發老人的血淚控訴!安倍菲律賓之行遭抗議)

導讀陰影地帶之幸存者文章列表:1、白發老人的血淚控訴!安倍菲律賓之行遭抗議2、空難奇跡:16位幸存者靠吃同伴遺體,苦苦支撐72天3、澳大利亞多地山火持續蔓延 幸存者講述被圍困經歷4

陰影地帶之幸存者文章列表:

陰影地帶之幸存者(白發老人的血淚控訴!安倍菲律賓之行遭抗議)

白發老人的血淚控訴!安倍菲律賓之行遭抗議

1月12日,日本首相安倍晉三與菲律賓總統杜特爾特在歡迎儀式上合影。(新華/歐新)

2017年伊始,日本首相安倍晉三繼續進行他的“俯瞰地球儀”戰略外交,企圖拉攏以菲律賓為代表的東南亞國家。然而“迎接”他的是,日本駐菲使館前菲律賓“慰安婦”受害者及民間團體的抗議。

白發蒼蒼的老人們高舉著寫有“還二戰慰安婦公道”、“不要美日軍事同盟”、“反對日本軍國主義”等字樣的標語和橫幅,激動地向圍觀者控訴著日軍在二戰期間犯下的暴行,并高呼安倍不要再否認侵略歷史真相;敦促日本政府正視“慰安婦”歷史,并對受害者進行賠償。

然而,歷史的陰影并不影響安倍在菲律賓大肆撒錢、刻意拉攏的“誠心”。在菲律賓,安倍簽下“巨單”,稱今后5年將向菲提供1萬億日元規模的援助,其中包括政府開發援助和民間投資。這是日本針對單一國家最大規模的援助金額。甚至,為增進與杜特爾特的私交,安倍還向其贈送了自己喜愛的一套日本品牌的服裝,并前往杜特爾特的家鄉做客。

一邊是野心勃勃的外交拉攏,一邊是耄耋老人的血淚控訴,這讓安倍的新年首訪很“尷尬”。

眾所周知,“慰安婦”問題向來是安倍政府不愿提及的,這代表了日本軍國主義殘暴的罪行,更見證了日本侵略鄰國、破壞和平的滔天罪狀。然而,這三個字的背后,是無數無辜女性在戰爭年代所受到的創傷,是一個民族在特殊歷史時期所經歷的屈辱,更是20世紀人類歷史中最丑陋、最骯臟、最黑暗的一頁。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有成千上萬名女性被迫成為日本法西斯軍人泄欲和玩樂的工具。隨著太平洋戰爭的爆發,日軍的慰安所也從中國和韓國擴展到東南亞等日占地區,這其中就包括安倍的新年首訪地——菲律賓。

據菲律賓民間團體統計,日軍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占領菲律賓期間,強迫大約1000名菲律賓婦女充當隨軍“慰安婦”,目前在世的僅剩70名。菲“慰安婦”受害者及民間團體呼吁日本政府正式道歉、合理賠償,并將“慰安婦”問題寫入日本歷史教科書中。

2017年1月12日,菲律賓“慰安婦”受害者及民間團體在日本駐菲大使館門前舉行抗議,敦促日本政府正視“慰安婦”歷史,并對受害者進行賠償。 (新華社記者董成文攝)

時至今日,作為歷史遺留的“慰安婦”問題仍然沒有得到徹底解決。這些在苦難中幸存下來的老人別無他愿,只希望自己所經歷的一切能夠得到加害人的承認和道歉。

然而,日本政府在“慰安婦”問題上拒不承認的態度,更是對受害者的二次傷害。日本《朝日新聞》報道稱,1992年至1993年間,日本政府為了防止“慰安婦”問題向其他國家擴大,沒有在東南亞實施曾在韓國進行的聽證調查。時任日本外相武藤嘉文以“從避免煽動過度關注的視點考慮,盡可能避免(實施聽證調查)”為由,向日本駐菲律賓、印度尼西亞、馬來西亞的大使館指示,不在這三國實施“慰安婦”問題的聽證調查。

有專家指出,日本政府對于“慰安婦”問題的態度,既受到日本右翼勢力的極大鼓舞,也受制于國際輿論環境。因此,日本政府對“慰安婦”問題不敢公然否認,但也不愿公然承認,總是處在搖擺之中,在多種政治場合呈現“模糊”面孔,而這一切都是從實際政治利益來考量。

近年來,日本社會右傾化加劇,美化侵略歷史、淡化戰爭責任的“歷史修正主義”言行屢屢出現。安倍不談“加害”與“反省”,暴露出其右翼“歷史觀”和“戰爭觀”,也暴露出他正把日本引向一條危險的道路。

中國社科院日本研究所學者龐中鵬指出,日本越是逃避過去的侵略罪責,就越會使自身背負的歷史包袱更加沉重;日本越是否認“慰安婦問題”,就越證明了日本不敢面對過去的侵略歷史;日本越是否認“慰安婦問題”,就越說明了日本在侵略歷史問題方面的“心虛”。然而逃避歷史責任,并不能抹殺歷史的真實存在。

參加抗議活動的“慰安婦”維權組織“菲律賓婦女聯盟”執行主任埃斯特雷馬杜拉呼吁說:“我們不能允許日本在國際社會上扭曲歷史、粉飾自己的行為。戰爭的傷疤就在那里。我們不能讓日本就這樣抹除傷疤,假裝這些戰爭罪行沒有發生過。”

“‘慰安婦’的事情是真實存在的。受害者們站了出來,說出了殘酷的真相。因此,我們要讓這些歷史永遠被銘記。”

歷史就是歷史,安倍政府采取任何行為都不能抹殺。正如一位九十歲的“慰安婦”幸存者所說,苦難的歷史值得被銘記,我們談論過去的苦難,并不是為了銘記仇恨,而是為了永遠地擁抱和平。(編輯:薛筆犁 資料來源:新華網、人民網、環球網等)

空難奇跡:16位幸存者靠吃同伴遺體,苦苦支撐72天

安第斯山脈空難幸存者

在這場改變他一生的事故發生大約 40 年后,羅伯托·卡內薩 (Roberto Canessa) 醫生記得他必須吃掉他的朋友,以免餓死。1972 年 10 月 13 日,他們的飛機在智利和阿根廷之間的安第斯山脈墜毀,16 名幸存者中有 16 人幸存,羅伯托是其中之一。他們在茫茫荒野中艱難求生 72 天后獲救。卡內薩當時只有十九歲,是一名醫學生。

今天,醫生承認他永遠不會忘記他變成食人者的時候,為了生存從死去的乘客身上吃東西。最糟糕的是,一些乘客是他的朋友,這嚴重影響了他的心理健康。

“這太惡心了。在文明社會看來,這是一個令人反感的決定。當我決定吃掉我朋友的大塊肉以求生存時,我挺身而出。我覺得我在利用我死去的朋友。” 羅伯托·卡內薩說。

一切為了生存

1972 年 10 月 13 日下午 3 點 35 分,烏拉圭武裝部隊的一架 Fairchild FH-227 渦輪螺旋槳飛機墜毀在智利和阿根廷邊境的安第斯山脈。船上共有四十五人,其中五人是船員。剩下的四十人是基督教橄欖球俱樂部橄欖球隊的成員,還有幾名球員的家屬。

烏拉圭橄欖球聯合會主席古斯塔沃·澤爾比諾 (Gustavo Zerbino) 是 1972 年航空災難的幸存者之一——當時有 29 人喪生——講述了 16 名幸存者如何被迫在餓死或吃掉他們的食物之間做出選擇死去的朋友為了生存,直到救援隊找到他們。

羅伯托醫生說,唯一幫助他活下來的是對他母親的思念,以及不想讓他的死給她帶來痛苦的愿望。在他不得不轉向吃人的時候,羅伯托說他別無選擇。他們在一個除了雪什么都沒有的地方,一個人們絕對沒有生意可做的地方。如此寒冷和隱蔽,以至于連野生動物都很少見,因為沒有植被,也沒有較小的生物可供捕食。

16名幸存者被救援隊拍下照片

他們的命運似乎是無望的,因為飛機墜入高山,在4000多米的高空墜毀。白天和黑夜之間,有著巨大的溫差。五人在撞擊中喪生,另外十二人在飛機向下游墜毀五公里的過程中喪生。幸存者試圖盡可能遠地尋求幫助,甚至尖叫了幾個小時都沒有任何反應,這證實了他們處于一個完全隱蔽的位置,這意味著獲救的機會極低。

沒有希望

有了這些新知識,幸存者的心理健康狀況下降,他們知道沒有希望,他們不得不為不可想象的……確定的死亡做準備。羅伯托醫生告訴大家,他們一定會沿著飛機的飛行路線派遣搜索隊,以此來提高大家的希望。

一段時間后,這群幸存者將電線從飛機板上的分離儀器粘上,以獲取有關搜索任務的無線電信號。可悲的是,傳來了不好的消息,一次又一次的搜索任務都以失敗告終。又過了幾天,幸存者從收音機里聽到了一些毀滅性的消息:搜索隊已經放棄尋找墜毀的飛機或任何幸存者。

不少幸存者此時都歇斯底里了,不過其中一些人,比如羅伯托博士,因為墜機地點比較隱蔽,對這樣的消息早有心理準備,但這并不意味著結束。在這一點上,他們決定將小組分成兩部分,這樣一組人會去尋找他們補給品所在的另一半位面,因為饑餓開始影響他們。必須提到的是,此時沒有幸存者想到參加同類相食的行為。

Roberto Canessa 醫生獲救

在沒有補給的情況下, “安第斯山脈悲劇” 的幸存者 只能從花生、餅干和樹皮中獲取在事故中喪生的朋友的遺體。在第一周,幸存者以果醬、餅干為食,還喝了幾瓶他們從門多薩弄來的白蘭地,這些白蘭地是他們在行李中發現的,不知怎的,它們完好無損地逃了出來。在他們完成所有任務后升 他們吃了貝殼和樹枝,還咬了一口雪。

墜機事件發生 17 天后,發生了一件可怕的事情,這讓幸存者在精神上感到沮喪。一場強大的雪崩席卷了他們所在的山谷,并覆蓋了機身的殘骸。積雪穿透了機身后方破舊的墻壁,將幸存者蓋在了身上。

最后一招

幾天后,當所有的物資都用完時,幸存者之間發生了一場令人震驚的討論。生存的唯一辦法就是吃其他幸存者的尸體,根本沒有其他辦法。考慮到幸存者饑餓的胃和可怕的精神狀態,這個想法很受歡迎。這次討論發生在墜機三十天后。羅伯托醫生是第一個吃掉已故幸存者的食物的人。

羅伯托醫生描述說,極度饑餓使他們更容易變成同類相食,但接下來的幾天他們接受了心理測試,因為他們的腦海中并沒有想過要吃掉他們死去的朋友,甚至在睡夢中也沒有。

墜機后的第 72 天,也就是圣誕節那天,一位來自山腰的農民發現了幸存者。他們提到他是上帝派來的天使,是他們的救世主。即使在獲救后,為了生存而自相殘殺的行為也給他們帶來了巨大的心理困擾,但他們從不回避自己的可怕和絕望行為。

安第斯山脈航空事故的令人難以置信的故事曾在兩部電影中放映,第一部于 1976 年上映,另一部于 1993 年上映。可以通過我將在本文末尾找到的書更詳細地閱讀這個故事。

媒體試圖通過宣傳他們已經變成同類相食的事實來給所有幸存者蒙上陰影。我認為這是不對的,他們的生存本能發揮了作用,極度饑餓會使人發瘋,以至于做出可怕的決定。如果您讀過這本書,它將向您詳細介紹幸存者的感受,以及他們在極端生存期間出現的心理問題。

澳大利亞多地山火持續蔓延 幸存者講述被圍困經歷

來源:央視網

已持續燃燒數月的澳大利亞山林大火,不僅沒有火勢減緩的跡象,反而在逐漸逼近新南威爾士州首府、也是澳大利亞第一大城市悉尼。截至目前,悉尼北、西、南三個方向均有火情,最近的一處距離悉尼城區大約130公里。受此影響,從悉尼出城去往南部、西部方向的主要公路21日一度關閉。

此外,持續不斷的山火還對悉尼居民的生產生活造成了嚴重的影響。據當地一項調查顯示,悉尼每天因山火燃燒產生的濃煙大概要蒙受1200萬到5000萬澳元、也就是5800萬元到2.4億元人民幣的經濟損失。這些費用包括居民的誤工費用、當地交通運輸中斷造成的經濟損失,以及餐飲娛樂場所的損失等。

幸存男子講述被大火圍困經歷

新南威爾士州州長22日表示,前一天的山火幾乎將該州一個名叫巴爾莫勒爾的小鎮夷為平地。而這一小鎮的一名幸存者哈里森向媒體講述了大火來臨時的恐怖瞬間,以及他被大火圍困的經歷。

澳大利亞 大火幸存者 哈里森:我在所有房子周圍跑來跑去,打開水泵往屋頂和墻壁上灑水,大概花了五分鐘。之后我回到這里把棚子澆濕,等我來到汽車旁時才發現我的花園已經著火了,而且所有道路都在起火,我才意識到我已經無路可退。

盡管當時非常害怕,但在情急之中,哈里森想起前一天剛剛搭建好的一個只有棺材大小的小棚子,這個小窯爐幫助哈里森在大火中撿回了一條命。

澳大利亞 大火幸存者 哈里森:大火之前一天,我搭了一個棚子,只有一副棺材那么大,我剛好可以爬進去。被大火圍困時,我在里面躲了半個小時。

最終,大火燒毀了哈里森的房子和汽車。哈里森坦言,這次經歷讓他留下難以抹去的心理陰影。

澳大利亞 大火幸存者 哈里森:我很害怕,(留下來)是我的B計劃。我曾計劃撤離,但是你知道,(大火)來得太快了。

抗戰口述史:讓歷史走出迷霧,用過去警醒未來

來源:中國青年報

鄒德懷(中)與抗日老兵合影。

12月13日是第五個南京大屠殺死難者國家公祭日。歷史已經過去81年,歷史并不封存于檔案卷帙之中,但是,親歷者的故事再不去聽,會隨著人的逝去而湮沒。幸好,有這樣一群人,正在與時間賽跑。

中國青年報·中青在線記者尋訪這些做抗戰口述史的人,他們中有90后,有七旬老人,有學生,有退休干部。他們記錄的也許只是一個人、一個家族的往故,但讓這些略顯血肉模糊的故事走出歷史迷霧,也許是一個民族對未來的明鑒。

“那天我們家知道日本人進城了,準備逃到國際安全區(金陵大學原校址——記者注),在快到學校的地方遇上了日本兵,我爸爸和姐姐都被他們打死了,我嚇暈過去了,醒來以后已經在安全區了……”面對鏡頭,老人哽咽著講述那場似乎已經遙遠的災難,說到一半時,擺擺手,表示自己不愿意再講了。武黎嵩示意學生停止提問和拍攝,錄制現場一片寂靜。

老人名叫常志強,是南京大屠殺的最后一批幸存者。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門口的塑像,就是以他們一家為原型的。

從2016年開始,南京大學歷史學院副教授武黎嵩帶著學生做“南京大屠殺幸存者個體生活史”項目。項目醞釀時有114位老人在世,項目正式啟動時有112位老人在世,今天還剩96位老人。

“我們不想過于強調大屠殺那幾周的記憶,而是希望老人給我們講述這個事件對他一生的影響。兩年過去了,我們知道,從那場災難里走出來的人,一生都籠罩在南京大屠殺的陰影中。”武黎嵩說。

有一位叫任靜平的老人,面對訪談時不說話,或者只回答“是”與“不是”,剩下的時間,就用直直的眼神看著武黎嵩和學生們。“這個老人是《金陵十三釵》里的原型。我告訴學生,不用采訪了,這個老人對世界非常失望,只是在等待離開。”武黎嵩說,“我們在做災難口述史的時候,要恪守一些道德。”只接受了這一次采訪,老人就去世了。

兩年來,武黎嵩帶領團隊對51位幸存者做了150余次口述史料采集,整理出124萬字錄音實錄稿,制作完成4集紀錄片。每次校對書稿時,武黎嵩都會流淚:“我特別想對大學生們說,要珍惜現在的和平時代,因為當天崩地裂時,你能不能活著,是非常隨機的一件事。”

穿越時空與外公相遇,從家族史挖掘出“永安浩劫”

1999年的一天,胡銳穎無意中翻看《老報人憶〈東南日報〉》,發現書中居然有自己的外公。那一刻,胡銳穎才知道外公蔡力行其實是拿筆桿子的,當時是一位頗有影響力的報人,“正是這本書,徹底改變了我的人生軌跡”。

18年來,胡銳穎遍尋外公早年的足跡,摘抄掃描他辦過的報刊上的文章。在一份1943年11月6日出版的《東南日報》上,他發現了“永安浩劫”的報道——這對他,甚至對大部分中國人來說,已經是一個陌生的名詞。

此后,胡銳穎陸續訪問了教育家高時良、書法家趙玉林、戰地記者趙家欣,“羊棗事件”主要人物諶震,中國“對日民間索賠第一人”高熊飛……從家族史一步步挖掘出掩埋在歷史長河中的“永安浩劫”,一段被湮沒的抗戰歷史呈現在世人面前。

抗戰期間,作為福建省政府臨時所在地的永安飽受磨難:自1938年6月3日起的7年時間,日機空襲永安107架次以上,投彈數257枚以上。據不完全統計,造成人員傷亡503人,其中傷254人,死亡249人,間接死亡512人,造成直接財產損失724275515元。1943年11月4日,永安大轟炸,敵機16架投彈135枚,死亡209人,傷186人,流離失所者4022人……

胡銳穎將文字和影像資料集合成為紀錄片《永安浩劫》,揭開《東南日報》報人群體、永安大轟炸、美國新聞處東南分處主任藍德(Christopher Rand)在華記錄、高熊飛“對日民間索賠案”等一系列相關事件,力求回到歷史現場。

胡銳穎說:“穿越時空,我與外公‘相遇’,我努力探索陳寅恪先生所說的治史者‘應具了解之同情’,這是與古人處于同一境界的門徑。通過諸種史料文獻的比對互證,力求使我的研究接近‘求真’的史實。”

從日本老照片里發現關東軍化學部第526部隊

“這本相冊里是日本軍官殺人的直接罪行。左上角的日本軍官拿刀慢慢插入中國挑夫的身體,這個挑夫表情已經非常痛苦了,但是軍官根本沒有要停下來……這就是大家熟知的‘731’惡魔部隊。” 90后男生鄒德懷做口述史的方法不一樣,他不采訪“活人”,而是選擇讓老照片說話,用另一種形式記錄侵華日軍的罪行。

作為某網站歷史頻道的主編,鄒德懷積累了5萬張老照片,超過300本私人相冊,其中一本記錄了關東軍化學部第526部隊的影像資料。

中國中央檔案館編纂的《日本帝國主義侵華檔案資料選編·細菌戰與毒氣戰》中記載,作為關東軍最神秘和殘忍的化學部隊之一,第526部隊研究、制造化學武器,不斷用俘虜進行毒氣試驗,并向中國居民區發射毒氣彈以觀測效果,還向731部隊提供化學毒劑和試驗器材。然而,詳細證據在日本投降前幾乎被全部銷毀,逃過了戰后審判。

搜集照片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最初在東京、大阪等地的跳蚤市場和古董店,鄒德懷淘到了一些侵華日軍的紀念瓷杯和軍旗,但始終沒買到老照片,“一說想買侵華日軍相冊,店主就意識到我可能是中國人,對我微笑,就是不愿意賣給我”。

隨著越來越多的影像資料公之于眾,鄒德懷越來越有一種責任感,“希望我收集的這些證據有朝一日能夠被世界所知,讓那段不堪回首的黑暗歷史永遠警醒后人”。

老人去世前把衣服送給了他,“我能好,咱倆繼續做口述歷史”

近日,第四屆口述歷史國際周在北京舉辦。在“口述歷史之夜”的講臺上,白發蒼蒼的齊紅深穿著一身淡藍色的西裝:“我穿上楊老先生的衣服,感到身體特別輕,好像他的靈魂附著在了我的身上……”

齊紅深口中的“楊老先生”,是曾在東北善后救濟總署工作的楊增志。在與齊紅深結識的十幾年中,楊增志講述自己的親眼親聞,成為研究日本侵華殖民教育的重要史料。在當時偽滿把日語定為“國語”的高壓下,楊增志在一篇作文中義正辭嚴地寫道:“每個國家都有自己的國語,中華民族的國語就是漢語。”

楊增志于2017年去世,臨走前留給齊紅深的最后一句話是:“我能好,咱倆繼續做口述歷史”。他的子女按照回族習俗,把他穿過的衣服送給了齊紅深,這代表著他繼承了楊老的思想。

今年74歲的齊紅深,退休前是遼寧省教育廳的一名普通職員,剛開始做口述史是工作需要。后來在與日本做歷史文化交流時,他發現,有關“滿洲國”的檔案是日本人留下的,中國人沒有話語權。于是,齊紅深開始搜集日本侵華殖民教育的口述歷史,用歷史親歷者的證言證物,來改變日本殖民者構建的話語體系。

35年來,齊紅深和團隊自籌經費,對2700余名日本殖民時期的親歷者做口述訪談,收藏了1000多冊老課本、3000多幅原版照片、3萬多張紙質圖片。

證據聚沙成塔,2005年,齊紅深主編的《見證日本侵華殖民教育》出版,書中收錄了1250位老人的口述歷史,他們都是在1897年至1934年間出生的日本侵華殖民教育的親歷者。現在,又過去了13年,齊紅深搜集的口述歷史老人人數又翻了一番,已達2700多人。這些老人的口述歷史和文字資料,還原了日本當年在東北進行殖民教育的歷史事實。

齊紅深說:“要想讓歷史走出迷霧,只靠日本人留下的檔案材料不行,只靠宏大敘事、理論推理也不行,必須用國際上通用的實證研究方法,請千千萬萬歷史親歷者站出來,用證人、證言、證物說話。”

判死刑后,勞榮枝哭訴不服……細節揭示案情關鍵!被害人女兒:時間不能淡忘一切

9月9日上午9時,江西省南昌市中級人民法院依法對勞榮枝涉嫌故意殺人、搶劫、綁架罪案進行一審公開宣判。法院經審理認定,被告人勞榮枝犯故意殺人罪、搶劫罪、綁架罪,數罪并罰,決定執行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并處沒收個人全部財產。

被判死刑后,勞榮枝當庭表示上訴,并稱:“我相信法律,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此案被害人“小木匠”陸中明的女兒表示,希望法律能給他們一個公平公正的結果,想親眼看到勞榮枝被繩之以法。“我本來是(有)一個完整的家,都說女兒是父親的小棉襖,可是我從來沒有得到父親的關愛,以前別人總嘲笑我,你沒有爸爸,我總是偷偷地抹眼淚,那種辛酸和委屈只有自己能體會,不是時間就可以淡忘一切!”

去年12月首次開庭

案件關鍵細節披露

去年12月,案件首次開庭,控辯雙方就四起綁架殺人案的焦點問題充分舉證質證。央視記者拍攝了庭審全過程,案件相關的關鍵細節逐一呈現在了法庭之上。

在兩天共15個多小時的庭審過程中,公訴方就勞榮枝所牽涉的南昌、溫州、常州與合肥四地的犯罪案件進行了舉證,其中包括勞榮枝的男友法子英生前供述、證人證言及相關物證。對此,勞榮枝否認了故意殺人的指控,聲稱自己參與殺人是遭到了法子英的脅迫。

勞榮枝辯稱:“我這一輩子沒有殺過一只雞,沒有殺過一只鴨,我不敢去做這樣的事情,我只有感恩,做人要有一顆感恩的心。”

公訴方認為,4起案件中勞榮枝和男友均為主犯,由二人共同商定并分工明確。

1996年7月28日的南昌滅門案是勞榮枝和男友法子英共謀的第一起案件,公訴方出示的證據顯示,二人的供述中都提到了“兩人共同商定由勞榮枝去娛樂場所坐臺物色綁架對象”,被害人熊某就是由勞榮枝在陪酒時物色到的。

公訴人表示,勞榮枝2019年12月2日供述稱被害人熊某到其出租屋后,法子英用刀架在他脖子上,并讓其用繩子將熊某綁起來。勞榮枝供述自己先把熊某的雙腿的腳脖子綁起來,先橫著綁幾圈,再在兩腿中間綁幾圈,再重復幾次,這樣可以確保每條腿都能固定不容易掙脫,手也是這么綁的。

起訴書顯示,勞榮枝和法子英從熊某身上搶走金項鏈及家房門鑰匙等財物,并威逼其說出家庭住址。其間,法子英將熊某勒死并分尸。當天晚上,二人攜帶尖刀前往熊某家,由法子英使用尖刀、繩子和皮帶等物對熊某的妻子張某進行人身控制,勞榮枝在房間翻找財物,搶得金銀首飾、現金、債券等財物。其間,法子英殘忍地將張某和其3歲女兒勒死。隨后,勞榮枝與法子英逃離了南昌市。

公訴人指控,勞榮枝在該起案件中不僅是主謀,而且主觀惡意性極強,她在供述中聲稱擔心指紋留在現場,曾對法子英說“不如一把火燒了這個家”,但這一行為被法子英制止。

南昌滅門案之后,勞榮枝與法子英于1997年9月逃到浙江省溫州市,二人繼續沿用南昌的作案模式,由勞榮枝做陪酒小姐去物色作案對象,被害人梁某成為二人的獵物。

公訴人稱,被告人勞榮枝2019年12月6日供述,當時跟其一起在KTV上班的一個女孩子說,她有房子要轉租,法子英聽到這個情況后,就決定綁架勒索這個女孩子,讓勞榮枝以租房名義帶他一起到這個女孩子的房間去。

公訴方陳述,在法子英與勞榮枝的供述中都提到,二人持刀共同進入被害人梁某的住處實施搶劫。

公訴方認為,對受害人梁某實施捆綁,這是勞榮枝與法子英共同犯罪的關鍵證據。隨后兩人又逼迫梁某打電話叫來了另外一名被害人劉某。

公訴方認為,法子英逼迫被害人交出財物,并再叫一個有錢人來,勞榮枝在場未提出反對,還編造租房假話騙劉某進入案發現場,捆綁劉某,并事后取款。其地位與法子英具有相同重要的作用。

根據勞榮枝二人的供述,在搶走被害人的現金和手機之后,由勞榮枝拿著被害人的存折去銀行提款。證人證言顯示,當時銀行柜員問勞榮枝為什么不是本人來取款,勞榮枝鎮定回答“本人有事”,并在提款單上寫下了被害人的名字。公訴方認為,作案后這些冷靜的操作,再次證明勞榮枝所辯稱的受到脅迫不能成立。

公訴人指控,勞榮枝在取款后電話通知法子英,錢已到手。這個是給法子英一個非常重要的提示信號,就是成功取款,法子英就可以自由善后了。

法子英在接到取款成功的電話后,勒死了兩名被害人,公訴人認為勞榮枝打電話的這一行為,是造成兩名被害人死亡的原因之一。

在溫州作案之后,勞榮枝二人綁架搶劫殺人的罪惡之手沒有罷手,在1998年的夏天,兩人逃竄到江蘇省常州市,繼續此前兩案的作案模式實施犯罪。

起訴書中顯示,在江蘇常州,被害人劉某被勞榮枝騙到了出租屋,事先躲藏在室內的法子英持刀威脅劉某,并刺破劉某胸口。勞榮枝用事先準備好的鐵絲將劉某捆綁在扶手椅上。被害人劉某是勞榮枝二人系列搶劫殺人案中唯一的幸存者,根據劉某的陳述,時隔20多年,他身上仍留有當年被鐵絲捆綁所留下的傷痕。

劉某的證言還顯示,勞榮枝在單獨看管他期間,數次以割喉奪命相威脅。

隨后二人逼迫劉某打電話給其妻子索要財物。并由勞榮枝前往指定地點將劉某妻子帶回出租房。劉某妻子帶來了70000元贖金,拿到錢之后,勞榮枝和法子英先后離開了現場。庭審中,勞榮枝的辯護律師稱,常州綁架案是勞榮枝到案后主動交代的犯罪事實,具有立功自首的表現,對此公訴方當庭表示不予支持。

公訴人認為,因為法子英到案后已經詳細供述了常州犯罪事實,并且明確了勞榮枝系其共犯,合肥市公安局也于當年就對其進行了追捕。因此常州事實屬于公安機關已經掌握的犯罪事實,不具有立功自首、坦白和從輕減輕處罰情節。

1999年6月,勞榮枝二人逃竄到了安徽省合肥市,二人繼續沿用前三次的作案模式,并且變本加厲,以“關狗”為名,提前定制了一只鋼筋籠。勞榮枝在合肥引誘受害人殷某進入出租屋后,法子英用尖刀脅迫殷某將其關進了籠子。

在逼迫之下,殷某給妻子寫了盡快送錢的字條,隨后法子英拿著字條來到殷某家,殷某妻子以籌錢為由讓其在家中等待,隨后外出報警。這一次惡行累累的法子英被警方抓獲,并在當年被依法執行死刑。

法子英當年被警方抓獲的5天后,在二人作案的出租屋內,警方發現了兩具尸體,而勞榮枝早已經不見蹤影。

屋內的兩名被害人其中一名為殷某,而另一名經警方查明為陸某,事發前是一名木匠。法子英到案后供述,他以做木工為由將陸某騙到屋內殘忍殺害,目的竟然是為了恐嚇殷某,讓他寫字條給妻子盡快交錢。對此,公訴方認為,勞榮枝二人殘忍的作案手段印證了被告人漠視他人生命的主觀心態。

公訴人表示:“每一個案發現場都令人發指,極其殘忍的作案手段完全突破人性底線。”

合肥案中的庭審焦點為被害人殷某是否為勞榮枝所殺?公訴方出示了幾點關鍵證據認為殷某的死亡是勞榮枝所為。法子英和勞榮枝的供述相互印證,法子英在外出期間曾四次交代勞榮枝,如果殷某反抗,就用鐵絲勒死他。而殷某的尸檢報告也顯示其死于被人勒頸窒息死亡。

公訴方還指出,法子英在落網后并不確定出租屋內共死了幾個人。

公訴方認為勞榮枝到案后,偵查機關用了7個月時間進行了48次訊問,公訴人認真審查了48份供述,結合當年法子英的供述,得出的勞榮枝定罪依據充分真實,勞榮枝與法子英共同實施的系列犯罪,二人均系主犯。

這是一場遲到了20年的庭審,但正義不會缺席。手段極其殘忍、犯罪后果極其嚴重,社會危害性極大,主觀惡性極深,公訴意見書用四個“極”字,直指殺害7人的罪大惡極。天網恢恢,逃無可逃,突破了人性與法律的底線,就必將受到法律的嚴懲。

聽到被判死刑勞榮枝哭了

當庭表示上訴

9月9日,再次開庭,澎湃新聞記者在庭審現場看到,身穿白色上衣的勞榮枝大部分時間都低著頭,目光呆滯。當審判長宣讀一審判決死刑時,勞榮枝突然哭了。

勞榮枝當庭表示上訴,“我不服,我相信法律,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我要上訴。”她還闡述了部分上訴理由,稱干了這些事不是她的本意,不符合她曾作為一名教師的人格。隨后她又哭了,稱“現在腦子比較亂,表達不清,接下來會以書面形式提交上訴狀”。

南昌中院在庭上還宣讀了此案刑事附帶民事判決書,判決勞榮枝賠償刑事附帶民事訴訟原告朱大紅四萬八千余元,對此前朱大紅及其代理人劉靜潔提出的135萬元民事賠償未完全支持。朱大紅當庭表示不上訴。

朱大紅的代理人劉靜潔在接受采訪時表示,他和被害人家屬對于法院一審判處勞榮枝死刑的結果是滿意的,但是對民事賠償部分并不滿意,但也沒辦法,“她也沒錢賠,上訴也沒有意義。”

二哥勞聲橋:支持勞榮枝上訴

9日上午10點半,旁聽了宣判全程的勞榮枝二哥勞聲橋走出南昌中院。勞聲橋表示,家屬對一審判決表示不服,支持勞榮枝上訴。勞聲橋透露,在庭審結束后,他向法院提出了會見勞榮枝的請求,法院答復稱將在一審判決生效10日后再予會見機會。

此次開庭前,勞聲橋曾表示,作為家屬,對于已經逝去的被害人,他們深表歉意,并愿意主動幫助妹妹完成民事賠償,“哪怕把我的房子賣了,也要賠給人家。”勞聲橋稱,他堅信妹妹不會如此殘忍(地殺人)。

2019年12月12日,南昌市公安局曾發布通報稱,勞榮枝分別以口頭和書面形式向公安機關提出,拒絕親屬與南昌警方接觸,希望家屬擺脫陰影;拒絕家人為其聘請律師,同時向政府申請法律援助。此后,南昌市法律援助中心指派江西英華律師事務所陳通華、王國強律師為其提供了法律援助。

一審判決后,勞聲橋稱,家屬正準備委托吳丹紅律師作為勞榮枝的二審辯護人,“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對逝者我們深表歉意,但定罪要有事實依據,要有法律調查,只要判決公正,勞榮枝在案件中要負什么責任,我們一定不會逃避。”

來源|澎湃新聞、北京頭條客戶端

來源:北京青年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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