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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越瘋人院薩科(好萊塢高分劇情飛躍瘋人院,自由和牢籠你選擇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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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越瘋人院薩科文章列表:

飛越瘋人院薩科(好萊塢高分劇情飛躍瘋人院,自由和牢籠你選擇哪個?)

好萊塢高分劇情飛躍瘋人院,自由和牢籠你選擇哪個?

最近在找各種經典電影,一不小心就翻到了《飛躍瘋人院》,這部電影在豆瓣評分是9.0分,可以說是很不錯了。提到這部電影就得提一下杰克·尼科爾森,在這部影片中,他飾演蘭德爾·P·麥克墨菲,為逃避苦役而假裝神經失常,可沒想到卻被送進了一家精神病院進行觀察。由于不滿精神病院中的行為,他與護士長發生了沖突,最后他被護士長切除了腦白質,變成了白癡。

杰克·尼科爾森是美國影壇上富有個性的演員,他飾演的角色總顯得那么疲倦、邪惡,甚至叛逆不羈;但又是那么凝重、豐滿和耐人尋味。憑著其老辣的演技,在好萊塢引領風騷近30年。1976年,尼科爾森在米洛斯·福曼豪華陣容打造的《飛越瘋人院》中表演不負眾望,獲得了3屆金球獎最佳男演員,并終于首次捧回了奧斯卡最佳男演員的小金人。本片成為第48屆奧斯卡獎的大贏家, 共獲得最佳影片、導演、改編劇本、男主角、女主角等5項大獎。尼科爾森的努力終于得到了回報, 成為好萊塢最搶手的男演員。

看完杰克·尼科爾森的簡介,再來看整部電影,從頭到尾都在佩服他的演技!從他裝瘋進入瘋人院后一系列的表現都是尼科爾森的演技大爆發,他一次又一次地質問自愿進入瘋人院的人們他們的勇氣,他們的尊嚴。在大家都想看世界比賽時,面對護士長瑞秋小姐威嚴的眼神,沒有一個人敢舉手,或許在生活也是如此,我們期待的某些事總會有阻力,甚至阻力可能來自四面八方,但是并不能因為阻力而從不產生希望。當大家守著沒有插電源的電視激動地歡呼時,那種感覺就像是一種美好自心底散發出來,那場世界比賽存在于大家的心里,它存在過。最后的麥克墨菲知道自己出院希望渺茫,計劃逃走失敗后他因為打傷了護士長而遭受了“治療”

一個人心中的自由最終成了悲劇,尼科爾森成功演繹出了渴望自由、能夠為尊嚴發聲的麥克墨菲,腦前葉切除手術是麥克墨菲一生悲劇一生的謝幕。麥克墨菲的朋友印第安人最后選擇殺死做完手術的他,其實酋長才是最懂他的吧,那一刻,我希望天堂里有他所渴望的自由。

影片中還有一位主線人物就是護士長瑞秋小姐,她是一個矛盾體。如果是瘋人院是我們的生活,那么她就是生活中的管束者。她可以盡職盡責地維護瘋人院的規則,也可以冷漠無情地執行規則,她之于規則是無錯的,但是她卻偏偏選擇了強硬地實行規則。絲毫不留情面,冰冷的眼神讓他們無措,他們試著反抗,卻被冰冷無情地打壓。有時候,我們又何嘗不是一群瘋子,我們嘗試著飛躍生活卻又被打回原地。

翻了翻評論區,大家說的都超級有哲理——“無論是現在還是在將來,瘋人院和護士長化妝成各種形狀潛伏在我們周圍,飛躍瘋人院就永遠有意義”。社會就是巨大的瘋人院,我們在這樣的規則之下生存,無法飛躍,但是請學會發聲,人之于心底的尊嚴是我們最大的支撐!

轟動一時的高分電影飛越瘋人院看了只能叫人"無語凝噎"

電影《飛越瘋人院》又叫《飛越杜鵑巢》,改編自美國作家肯·克西的同名小說。

原著小說發表于1962年,是美國六十年代反傳統、反體制的發聲之作,這部小說與《在路上》、《麥田里的守望者》一同被稱作“美國垮掉一代”的文學圣經。

電影1975年上映,距今44年,當時已其深刻的思想內涵和出色的表現力一舉獲得了第48屆奧斯卡最佳影片、最佳男女主角、最佳導演和最佳改編五項大獎。影片主要角色麥克墨菲為了逃避監獄的強制勞作,裝成精神病人的樣子,被送進精神病院……

其實電影《飛越杜鵑巢》“杜鵑巢”在現代英語中有“精神病院”的意思,這其中包含了很多隱喻,另外電影名字還取自一段兒歌:“一只飛向西,一只飛向東,一只飛越了杜鵑巢。”這三個句子實際上代表了影片中三個人物的最終命運。

電影開頭,導演用一個長達一分鐘左右的遠景長鏡頭展示瘋人院所在的地理位置和自然景觀,院內的病人都安靜的沉睡著,護士長瑞秋是另一位重要人物,她打開一道道門,進入這片死氣沉沉的地方,在一段看起來友好的寒暄中,開始了她日復一日的工作。

其實導演的目標很明確,一開始就設立了片中的兩大對立群體,一邊是以護士長為首的管理者,另一邊是以男主麥克墨菲為代表的被管理者。

雖然在瘋人院中,被管理的病人是弱勢群體,但是他們的創造力和生命力卻無比精彩。

麥克墨菲的到來無疑給瘋人院帶來了更多的活力,在麥克墨菲和護士長的第一次正面交鋒時,護士長覺得自己的控制權利受到了威脅,所以會處處和麥克墨菲作對,另一邊是正常人的麥克墨菲肯定不想被規矩束縛,所以麥克墨菲成了病友們的靈魂領導人。

可顛覆麥克墨菲世界觀的是,瘋人院中只有包括他的少部分人是因為犯罪被關進來的,而絕大部分人,都是為了逃離現實世界,自愿留在這個瘋人院的。這是一種對精神的腐蝕,恐怖的不是逃不出的瘋人院,而是患者內心自認為自己應該在這個地方接受治療,但是麥克墨菲并不認同這個事實。

但是,他們的出逃計劃并不成功,麥克墨菲最終被殘忍地切除額葉,變成一個真正的白癡永遠的留在了瘋人院……


這個瘋人院不是一個精神病院,它存在是為了通過藥物及專制控制瘋人院病人的思想,徹底摧毀他們的一致,剝奪他們自由的權利,瘋人院不僅是當時美國社會的一個縮影,更是對虛偽的美國體質莫大的諷刺。

20世紀50/60年代,西方社會掀起一場反精神病運動,主張精神病在本質上不是醫學的,而是社會的、政治的和法律的。

相關著作有米歇爾《瘋癲與文明》,肯·克西《飛越瘋人院》。

小說里強調了醫療通過生物醫學的方式完成肉體懲罰與思想控制,比如頻繁的用藥丸、電擊等治療方式,烘托出生物醫學占絕對地位的醫療氛圍,如果一個患者被診斷為“無藥可救”,那么他將面臨腦白質切除的手術,最終成為一具沒有思想的軀殼。

美國歷史上有這種“終極療法”的結果就是:許多病人雖然在手術后安靜下來了,但他們也成了植物人,有的像幽靈一樣四處游蕩。“治療”的名義下的摧殘。

一直以來,美國都以自由、民主定義自己

然而《飛越瘋人院》卻真實的再現了20世紀五六十年代美國社會中各類弱勢群體的可悲境遇。

20世紀五十年代末及60年代的青年人是美國“垮掉的一代”,他們覺得美國社會出了問題,于是便通過自我放縱的方式“喝酒、留長發、服藥”等進行自我逃避,同時也想通過這樣的反常規方式來訴求一個充滿愛、正義與和平的社會,可他們的種種訴求最終都以壓制而告終。

1969年夏天,數百位學生在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附近的空地上豎起了一塊寫有“人民公園”的牌子,并紛紛搭起帳篷,宣布要在那里建立一個理想社會,但是政府卻出動了警力,什么坦克、直升飛機統統上陣,將公園內的學生包圍,并威脅他們如果不離開就逮捕,最后學生和警察發生了激烈的沖突。

學生們的帳篷都被坦克車鏟平,在經歷了三個星期的鎮壓,青年們的希望也徹底被澆滅。

其實看電影的時候,很多觀眾都會被電影結局給震撼到,因為最終成功飛越瘋人院的挺不是男主麥克墨菲,而是那個一開始裝聾作啞、懦弱逃避的印第安“酋長”。

酋長雖然身材魁梧,性格上卻膽怯懦弱,那時因為他有自己的無奈,因為小時候目睹了父親(一位真正的酋長)被白人妻子教化而逐漸失去自我、失去土地,最后被社會利用欺騙致死。

所以酋長離開家庭后,始終保持“不是我自己先裝聾的,是別人認為我即聽不見葉說不出話而已。”酋長并不是個例,他的經歷就是無數印第安人生活經歷的折射。

在這個現實社會中,他們沒有話語權,因而有的人選擇麻痹自己,有人選擇默默承受,還有人選擇竭盡全力的去適應這個社會,但大多數都以失敗告終,結局令觀眾欣慰的是,酋長在麥克墨菲的感染下,終于有了勇氣和力量,發揮了自己的實力,搬起石墩砸開牢籠,奔向自由。

麥克墨菲代表“垮掉的一代”他最終說:“至少我試過了……”

印第安酋長則是被自由喚醒的一代,代表美國20世紀50年代初期人們的“沉默”,他的轉變和最后的出逃也象征著美國社會的改變,影片安排這樣一個人物出場,并不彰顯他的存在,而是時刻突出他的重要性。

影片隱喻的現實要素主要體現在四個方面:

對自由和個性的呼喚

對精神病院管理制度和臨床醫學體制的抨擊

反體制、反權威,崇尚叛逆

反霸權,反專制。

《飛越瘋人院》生動的再現了那個時代美國社會的狀態,反映了當時高度機械化的美國社會,適者生存、弱肉強食的生存法則。以為是“正能量滿滿”的勵志片,實則冰冷無情,殘酷備至。

看得很是壓抑。

文原創,圖網絡

飛越瘋人院中文版:一部真假精神病患者的狂想曲

一張長桌和幾把椅子,幾個藥瓶和一個護士站將舞臺裝飾成了一個精神病院,一位體形高大的演員身著病患服,用獨白拉開序幕。在上月結束了北京第二輪演出后,話劇《飛越瘋人院》中文版,7月18日晚在人民大舞臺迎來了上海站首輪演出。

《飛躍瘋人院》劇照

舞臺劇和電影一樣經典

話劇《飛越瘋人院》改編自美國作家肯·克西于1962年創作的同名長篇小說,講述男主人公麥克墨菲,為了逃避監獄的強制勞動假裝精神異常住進精神病院,帶領管理嚴苛又死氣沉沉的瘋人院追求自由的故事。

說起它,觀眾最耳熟能詳的便是1975年杰克·尼科爾森主演同名經典電影。借由電影這一載體,這一“瘋癲與文明”的故事抵達大眾傳播的巔峰:《飛越瘋人院》高居豆瓣電影的第50位,有50萬人標記看過,61%的觀眾給出五星好評,豆瓣評分9.1。其實,早在電影前,《飛越瘋人院》就被改編為舞臺劇,并在1963年率先登上百老匯的舞臺,首輪演出82場。八年后,舞臺劇版又轉戰外百老匯演出,在舞臺上活躍了三年半的時間,演出場次超過1000場。2018年,80后戲劇導演佟欣雨基于原著的翻譯和改編,創作出中文版的《飛越瘋人院》,最終在去年進行首輪演出。

透過酋長之眼進入故事

在談起中文版與之前的版本相比的區別時,導演佟欣雨坦言,為了在還原原著的基礎上創新,他沒有選擇觀看《飛越瘋人院》的百老匯舞臺劇,而是研究原著小說與同名電影。于是,敘述故事的視角發生了改變。

在這所管制嚴格的精神病院,有一個體型高大的角色——酋長”。這個既是“病人”又是“異形”的印第安人,視聽無障礙,但始終故意保持沉默,與嘈雜的人群絕緣。佟欣雨在本土化《飛越瘋人院》時,就選擇以酋長的視角,用他的獨白串場,講述整個故事。在佟欣雨看來,酋長就是布滿監控的病院里的一雙真實的“眼睛”,順理成章地,酋長的視角成為中文版的一根線,他的獨白串聯起整個故事。

影片中原本是被邊緣化的酋長,在中文版舞臺上,可以被“看見”,還可以被“聽見”,他究竟會說些什么想些什么,讓大家非常好奇。

用搖滾樂點燃演出現場

《飛越瘋人院》中文版的故事發生在瘋人院這樣的一個封閉空間,在舞臺布景從頭至尾不改變的情況下,導演選擇用原創音樂奏響真假精神病患者的狂想曲,用搖滾樂元呈現原作對自由的詮釋和向往。

原創樂隊福祿壽為中文版《飛越瘋人院》創作的主題曲《馬》,貫穿了整部舞臺劇。在故事進行時,佟欣雨將音樂插入情境中,由演員用鍵盤演奏,既成功地營造了瘋人院癲狂的環境,又為患者們的例會和派對等需要音樂的場面進行伴奏,不會讓觀眾因為大段的對話和情節感到疲勞。

《飛越瘋人院》小說誕生之時,上世紀60年代的美國正值冷戰,社會普遍飄蕩著虛無、迷茫和反叛的意緒,任何瘋狂的行徑都有可能發生,政府進行藥物試驗項目正是其中一例。

這個故事放在今天再看,是關乎與自己對抗的勇氣。當麥克墨菲得知病友們基本是自愿進精神病院時,他又是震驚又是氣憤地罵道:“你們一直抱怨這個地方,但是你們沒有勇氣走出這里,你們以為你們是瘋子嗎?你們不是!你們跟街上的混蛋沒有什么兩樣。”

“這,是溫柔捆綁與認清現實的對抗。”佟欣雨說。

欄目主編:李君娜 文字編輯:李君娜 圖片編輯:邵競

本文圖片:祝琳 攝 題圖說明:《飛躍瘋人院》劇照

飛越瘋人院:一部充滿諷刺意味的電影作品

哈嘍大家好,我是你們專注于不專業的電影解說小麥~

假如一個正常人被關進精神病醫院,如何證明自己根本沒有病?

我想很多人應該都思考過這個問題,不得不說,這是一個非常有趣的問題,同樣也讓人細思極恐,因為似乎前后兩條路都行不通,如果你說自己有病,那么精神病醫院正好敞開大門歡迎你,如果你說自己沒有病,精神病醫院里的每個患者都這樣說過。

今天小麥要和大家分享的這部電影里的主人公麥克·墨菲就是一個“不經意”闖入精神病醫院的正常人,沒錯,那就是美國電影——《飛越瘋人院》。

《飛越瘋人院》劇照

《飛越瘋人院》改編自美國著名小說家肯·克西的同名小說,上映于1975年,一經上映便深受美國影迷們的追捧和好評,不僅在1976年包攬了第48屆奧斯卡金像獎包括最佳影片、最佳導演、最佳男演員在內的5項大獎,更是榮獲了第33屆美國金球獎最佳影片、最佳導演等6項大獎,國內豆瓣也給出了9.1分的高分,位列Top250排行榜第50名。

該片可以說在20世紀70年代的美國掀起了一股“思想解放”的熱潮,當時的美國人民所缺失的正是片中主人公“麥克·墨菲式”的自由,于是許多美國人開始從日復一日的上班族向著自由職業轉化,崇尚高度的自由和自我存在感,并沖破思想的束縛。

《飛越瘋人院》劇照

其實《飛越瘋人院》的原著小說也非常精彩,甚至比起電影來說更加耐人尋味,可惜由于時長的限制不少細節在電影當中都被省略掉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但不管是原著小說還是電影,只有一個最主要的對立面存在,那就是精神病患者和精神病醫院的工作人員,它對于五六十年代的美國精神病醫院的描述可以說是非常真實的了,病人完全沒有人權可言,虐待時有發生,治療手段十分單一,最常見的就是令所有人都畏懼的電擊療法。而對于精神分裂癥的最終治療方法就是片中麥克·墨菲最后所接受的額葉切除手術,術后的人會喪失很多功能,包括原有的很大一部分性格,幾乎就是一個行尸走肉,與正常人相比唯一相同的地方只不過是還能呼吸而已。

《飛越瘋人院》劇照

頗具諷刺意味的是,這項在現在看來絕對是極端不人道的手術,當年它的創始人莫尼茲卻因此獲得了1949年的諾貝爾醫學獎,并且廣泛應用于治療不服從管理的精神病人。

自從《飛越瘋人院》這本書問世以后,美國和歐洲掀起了一系列反對濫用電擊治療以及虐待精神病患者的運動,通過了限制精神病醫院權力的法律條文,精神病患者的生存狀況才得到很大改善。

《飛越瘋人院》劇照

一個怎樣的人能被診斷為精神病人?

如果是現在,或許我們可以說對于精神疾病的診斷已經系統化和規范化,有各種各樣的醫學手段和條文手冊供醫學工作者們參考,但在影片所處的那個年代,或許就不是這樣了。

就像麥克一樣,沒錯,他是一個極其不聽話也不守規矩的人,甚至我們可以把他具化成現實生活中的街頭流氓,那個讓你咬牙切齒、唾罵成人渣的人,甚至自作聰明,以為相比于監獄里的強制勞動精神病醫院就是一個庇護所,可他終究是一個正常人。而印第安人“酋長”之所以沉默寡言,是因為在他內心深處一直對于自己父親的死難以釋懷。

《飛越瘋人院》劇照

然而就是這樣兩個我們以正常人的眼光去評判都覺得沒有什么嚴重精神問題的人,卻身在精神病醫院里。在影片的中間部分,當他們出海釣魚、輕松愉快的時候,我們能夠感受到他們就是一個鮮活的人,有著鮮明的性格和追求自由與快樂的向往,但不論如何,麥克終究還是斗不過體制和規范,轉眼間就變成了一具沒有情感、不會表達的行尸走肉。

這不得不歸咎于護士長拉契特,她的諸多罪行不禁讓人毛骨悚然,用自己設計的一套強制手段對待病人,每天按時吃藥,定點起床、睡覺,去同樣的地方放風,一切按部就班,有時還會帶上威脅和折磨。在她的管理下,病人們如同木偶一般服從,毫無自己的思想,這也使她成為了醫療界認可的優秀工作者,哪怕病人們的病情沒有好轉,起碼也沒有變壞。

《飛越瘋人院》劇照

但在麥克到來以后,這樣“和諧”的局面很快就被打破了,他先是喚醒“酋長”,又喚醒了病人們對于體育賽事和社會時事的關注,拉契特的權威受到了挑戰。

為什么麥克能夠喚醒他們呢?因為他用心與病人們相處,融入其中,挖掘他們身上的閃光點,樂此不疲。而拉契特只會采用強制手段,因為在她眼里,這些病人只是不同程度上的瘋癲罷了。

《飛越瘋人院》劇照

這個世界上有太多需要幫助的人群,也確實有很多愿意幫助他們的人存在,有些甚至并不屬于自己的工作范疇,自己也得不到任何好處,完全是公益行為。可又有多少人打著拯救別人的旗號,卻用著強制手段來滿足自己內心的欲望和缺失呢?

很顯然,拉契特就是屬于這種人。就比如說她利用自己和比利母親的關系威脅比利,滿口仁義道德,不過是道德綁架罷了,內心脆弱的比利只好選擇自殺來結束一切。然而比利的死卻沒有喚醒拉契特的良知,她繼續統治著精神病醫院,并對反抗她的麥克實施了額葉切除手術。

《飛越瘋人院》劇照

在觀眾看來,這所精神病醫院里最瘋狂的人莫過于身為護士長的拉契特,她看似一本正經,兢兢業業,認真工作,實際上只不過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控制欲罷了。讓所有人按照自己的想法和方式按部就班活下去,這本身就是一種瘋狂的行為。

精神病醫院的工作人員是比精神病患者更加瘋狂的人,這是多么大的諷刺啊。

所以當最后“酋長”逃出瘋人院之前才會殺死麥克,因為他知道,如果麥克還“活著”,他一定想要和自己一樣逃出瘋人院,唯一讓他不再深受折磨的辦法,就是死去,因為只要有拉契特在,麥克就會一輩子生不如死。所以“酋長”殺死麥克,只不過是幫助他解脫和做出最后的抗爭,然后帶著他的思想和期望,去外面的世界尋找自由。

《飛越瘋人院》劇照

總而言之,《飛越瘋人院》是一部充滿諷刺意味的電影作品,十分精彩,值得一看,也值得反復思考。

(本文由小麥看電影原創,如需借鑒,請務必標識!)

飛越瘋人院

電影《飛越瘋人院》講訴了主人公麥克.墨菲為了逃避監獄里的強制勞動,裝作精神異常而被送進了精神病院;后來因屢次挑戰精神病院的規則,而遭受額葉切除手術的故事。第一次看這部電影的時候我只有11歲,覺得電影中精神病院那樣的環境很可怕;本以為這只是電影,離我的生活很遙遠,但命運總是喜歡捉弄人,人越是害怕什么就越會遭受什么。14歲的時候,我患上了雙向情感障礙,即抑郁癥的一種,人會突然陷入極度的悲傷,而后又突然變得狂躁,從此,我在最好的年紀停止了學業,開始隔三差五地被強制送進精神病院,被強制的理由也很簡單,因為我會在極度悲傷時砸壞家里的玻璃。我記得史鐵生在雙腿癱瘓后也時常砸壞家里的玻璃,不知道他有沒有也被強制送進精神病院過。
這些年我成了精神病院的常客,見過不少奇怪的人,看過不少荒誕的事,但大部分時候我都不愿意去回憶這些,因為我看得太多了,已經麻木了,每次回憶這些都會讓我的心再次變得麻木,而我想做一個有感情的而不是麻木的人,因此我很少去想這些東西。我的自我教育基本都是在精神病院里完成的,我的思辨能力是在精神病院里養成的,我的思想是在精神病院里形成的,因此雖然我很少說,但我覺得對此我很有發言權。我很少談及我在精神病院里的見聞,也從不評價這些,但有兩個鏡頭我一直記得很清楚,一個鏡頭是一位40多歲的大叔哆哆嗦嗦地告訴我他已經被關在精神病院18年了,還有一個鏡頭是一個70多歲的老頭因為拒絕服藥,而被兩個30多歲的護工用掃把打到渾身淤青,表情痛苦得變形。
如果上面的那個大叔現在還被關在里面的話,那他就已經被關了20多年了。20年,據我所知,有期徒刑最多也只能判15年,再往上就是無期徒刑和死刑死緩了,那這個大叔到底犯了什么罪,會在那個小小的樓層里被剝奪自由長達20年?可能要讓大家失望了,這個大叔犯的罪是在家里把電視機砸了,僅此而已。剛剛我說到“犯罪”,每一個罪犯在法院宣判之前都只能叫嫌疑人,這個大叔既然被關了20年,那顯然不是嫌疑人,而是罪犯,問題在于,是誰對他進行的宣判呢?好像沒有,精神病院似乎集法院、檢察院、辯護律師、和監獄的職能為一體,一個人只要來到這里,就沒有為自己辯護的權利。這聽起來和法律上的“有罪推定”很像,就是在判斷你是否有精神病之前,是先假設你有精神病,除非你能證明你沒有精神病,否則你就是個精神病;而我們砸玻璃和砸電視機的行為就是我們是精神病的鐵證。如果可以,我們真的想打電話給公安局自首,說自己砸了家里的東西,請求法院審判,那樣子也許還不需要被關20年吧;但很遺憾,我們不可以,因為沒有電話,我們在這里遭受的任何對待外界都不會知道,如果膽敢要求使用電話,那等待我們的就只有一頓暴打。
精神病院有點像是監獄,在里面的人都沒有自由;但它又不像是監獄,因為進監獄之前首先是法院的審判,但在這里沒有任何審判。它更像是一個傳染病隔離所,把我們和社會隔離開,當然,精神病是不會傳染的。一個人只要被送到精神病院來,醫院就不會拒收,不管你是否真的有病,畢竟送到口袋的錢誰會拒絕呢?而家屬害怕麻煩,也很樂意把自己的親人送到精神病院里去,畢竟一個月只要幾百塊錢就能讓自己少很多麻煩,何樂不為呢?就這樣,精神病院和家屬都能獲得好處,而唯一被傷害的就只是一個對誰都微不足道的人,因此這樣的一筆交易就理所當然地發生了。對了,我的父親就贊同把我一輩子關在精神病院里,這樣他可以少很多麻煩,但我的母親不同意;如果他們倆都同意的話,那大家就看不到我寫的這些文字了。
我過去認為,醫院是一個讓人比進去時變得更好的地方,現在不這么想了,畢竟那個被關了20多年的大叔如果離開精神病院,他就完蛋了,因為他已經徹底與社會脫節了,那個小小的樓層已經成了他的全世界;現在我覺得,醫院的目的不是幫助人,而是賺錢,僅此而已。我至今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有病,因為我不相信精神病院給出的“有病推定”的診斷,而我也從來沒見到過他砸東西,我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他的人生已經被精神病院和家屬謀殺了。20年,呵呵,我的知識很有限,我真的不知道什么病需要治療20年,而且還必須被關著治。
“一切心理活動都是生理活動”,我并不完全否認這一點,它在一定的程度上是對的,畢竟藥物確實緩解了我的自殺傾向,讓我的情緒穩定了不少;但我也很喜歡福柯在《瘋癲與文明》中說的一句話,“瘋癲不是自然現象,而是文明的產物”。我們會砸東西,有很深刻的原因,與我們的經歷和認知緊密相關,而絕不僅僅是簡單的生理活動,一顆小小的藥丸改變不了我們的思想。涂爾干在《自殺論》中指出導致自殺的社會因素,對我的影響很大;在這里,我也想借鑒涂爾干的話,導致我們砸東西、導致我們痛苦的原因不僅僅是生理上的,更多的是因為社會關系的破裂。至今為止,人們對待精神病患者的方式仍然是隔離,但我覺得這很自私且懦弱,因為人們為了避免麻煩,為了獲得好處,而去犧牲一個人的人生,這是一種謀殺。人們應當勇敢地去承受這些麻煩,去給人關愛,去了解人的內心,努力去溝通,去理解人,這不是一種選擇,而是一種責任,因為導致一個人社會關系破裂的是他身邊的所有人。治療精神疾病的最好的方式,不是藥物,更不是隔離,而是愛,用愛幫助人重新建立社會關系,融入社會。治療成功的標準,絕不是阻止砸東西的行為,也絕不是簡單地讓人變得快樂、消除悲傷,而應當是讓人能夠坦然面對自己的過去,并且能夠重新融入社會生活,這樣人的生命才能變得更好,而不僅僅是給醫院和家屬帶來好處。
我知道我的這些文字什么都改變不了,依然會有人被關押幾十年,依然會有人被隔離被暴打,并且外界渾然不知,畢竟連驚世駭俗的《瘋癲與文明》都未能消滅這些荒誕的現象,我所做的,僅僅是對自己過去的一個交待,也算是一點吐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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