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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蘇瀧三國殺歌詞(汪蘇瀧:憤怒的,勇敢的,不顧一切的)

導讀2019年7月5號是個小雨天,這天下午三點,我見到了汪蘇瀧。這里是帝都東三環,大象音樂里一間會議室,汪蘇瀧剛剛完成妝發,桌子上還有沒來得及收走的紫菜包飯和可樂,他遵循習慣,將工作安

2019年7月5號是個小雨天,這天下午三點,我見到了汪蘇瀧。這里是帝都東三環,大象音樂里一間會議室,汪蘇瀧剛剛完成妝發,桌子上還有沒來得及收走的紫菜包飯和可樂,他遵循習慣,將工作安排在下午。

他看起來有點苦惱。此時,距他名為“銀河漫游”的2019年巡演還有二十來天,這是對他而言的重要場合,他渴望通過它來證明許多,他暗下決心要在現場制造出一些驚喜,但他還沒想好具體要做點什么,不過,他似乎更不能接受讓自己的負面情緒影響到別人,在這個苦悶下午的開場,我們的男主角首先轉過身來,跟記者開了幾個小玩笑,讓氣氛活絡了起來。

一個具有服務意識的幽默的人。如果你也看過他在《吐槽大會》上的表現,就會很容易贊同這個結論。當年,吳宇森因為拍攝《赤壁》時把周瑜和諸葛亮變成了兩個很逗的人而挨了不少罵,但三國愛好者汪蘇瀧表示看得愉快,他贊賞導演的邏輯,他說,“聰明的,一般都幽默,”他說,“我當然希望我身邊的人都是輕松的,這樣我也會感到輕松?!?/p>

不過,一旦沒有了“身邊的人”,只剩下他自己,事情就會有點難辦——汪蘇瀧正過著和自己沉重的思想包袱作斗爭的生活。他一個人呆著就會胡思亂想:發過的歌、沒發的歌、已經完成的工作、接下來要做的工作、別人說的話、彈幕、微博評論會一股腦地跳出來,質問他。進入2019年,汪蘇瀧越發排斥獨處,他說,“越獨處就越胡思亂想,越胡思亂想心情越down。”他努力讓自己留在人群,晚飯的邀約幾乎來者不拒,甚至期待能在外面多耗點腦力體力,回家好倒頭就睡。

與我交流的汪蘇瀧,確實是一個害怕受傷、同時又警惕受傷的人。他既有敏感脆弱的天性(幾乎所有的創作者都是這樣),又有東北人的幽默,也許還有一絲絲的大男子主義,讓他不愿意當一個抱怨的、矯情的人。他的本性確實是不服的,不過他其實不難懂,他的所有對抗和擰巴歸根結底指向了這個疑慮:明明是大家讓他紅的,怎么現在大家又嫌棄他了呢?

想要制止胡思亂想,從非理智的旋渦里抽身,整晚跑出去跟朋友吃飯是沒有用的,還需要足以自洽的邏輯和更不為所動的內心。具體到汪蘇瀧,媒體人賈維那句“初中生高中生的音樂很少有人做,汪蘇瀧填補了這部分空白”已經是講過去的話了,現在,他需要一些更能拿得出手的音樂,來獲取更多、更大聲的肯定。不過這個部分我們稍后再寫,現在在我面前的是一個足夠認真的汪蘇瀧,我先問了一點更難回答的事。

“你想要成為一個什么樣的人?”

一個重要、又很難回答的問題。汪蘇瀧陷入一個短暫沉默。不妨趁著這幾秒的空隙,先來看看他已經成為了一個怎樣的人。

有一些明顯很剛的例子。關于音樂。之前有一個游戲找他寫歌,汪蘇瀧寫好后發給對方,對方聽完,詢問是否可以加入DJ的元素,汪蘇瀧想了想,說不行,DJ跟原本的曲調無法搭配,加上會顯得不倫不類,但對方仍然執意要加,沒辦法,汪蘇瀧只好說,“DJ可以加,我的名字就不要加了。”

關于吃飯。大部分成熟的(或者說職業的)藝人在吃飯/加餐/約飯前都愿意先問問經紀人,比如今晚可不可以吃個夜宵,周末能不能請團隊大家吃個飯,可汪蘇瀧是個“大小決定都不愿意告訴團隊”的主,他有著自己的朋友圈,他自稱“沈陽美食博主”,因為想把工作和生活“分得很開”,私下里,他和自己的工作人員幾乎不見面,大象音樂里的通常畫風是,第二天一來,工作人員說“昨天誰誰誰在哪哪哪吃飯,說又看見你了?”,汪蘇瀧就嗯嗯啊啊著應付過去。

而這個“私下里”是什么時候呢?汪蘇瀧說,“當我出了這個公司的門,哦,或者干脆就是在我所有不帶妝的時候吧?!?/p>

但他又不是不愛他們。過去一年他發了三十多首歌,這個產量在這個行業算得上第一梯隊。而他高產的原因,除了創作欲旺盛,另外就是,汪蘇瀧抬頭,用下巴指了指會議室的門——門外是大象音樂的工作區,那里有三十幾口人等著吃飯,他說:“在這樣的事情上,我從來都不是一個任性的人。”

說到底,是自己爽了最重要,還是讓別人舒服更重要,這是每一個創作者都會面臨的問題。汪蘇瀧,他的本性希望一切都能按他自己想的那套來,但他身上的敏感,或者說教養,又推動他去關注別人的感受,讓他做出許多妥協。不過,對于一個還在成長中的創作者來說,這樣的妥協,并不是完全的壞事。

事實上,在光合聲動音樂有限公司音樂總監、專輯《傳世樂章》《登陸計劃》《萊芙》的制作人、汪蘇瀧的長期合作伙伴胡皓看來,汪蘇瀧能夠取得現在這些成績,一個重要原因,正是“他還比較聽勸”,“這跟他面對觀眾和媒體時有多強勢沒有關系,聽勸是一個中性的詞,不是說馬路上隨便拉來個什么人你都要聽,你得知道誰是專業的,但我相信所有大家能看到的成功的歌手,都是聽過勸的人。”

2015年,專輯《登陸計劃》出世,為了得到最好的效果,汪蘇瀧和團隊去到流行音樂最發達的美國錄制,《登陸計劃》里第一首歌《奇怪》開頭的Horn Section(銅管聲部)就是由當時美國百老匯的管樂團演奏的。

這是一張讓汪蘇瀧和胡皓都十分驕傲的專輯,但還有過一個少有人知的插曲:在《登陸計劃》首播主打歌《銀河》的制作上,汪蘇瀧曾與胡皓產生過分歧。

大致可以這么形容,汪蘇瀧理解的《銀河》是一首溫暖的歌,它類似一杯熱巧,表現了那種“沒有任何爭議的好”,但在胡皓心里,《銀河》何止是不溫暖,它就是孤獨的,他想象這是一個自己跟自己對話的geek,正在無盡的宇宙里尋找自己的故事,“這怎么會是一首溫暖的歌呢?”

胡皓說,普通的情歌多了去了,現在《銀河》有機會成為一首不普通的、具有獨立氣質的、甚至是擁有瑕疵美的、能讓別人刨除偏見的歌,“翻身之作”,為了說服汪蘇瀧,他甚至用了這個詞,“那么,為什么不呢?”他用制作擊碎了汪蘇瀧的腦補——不是那種弦樂慢慢起來后轉接一段美妙間奏的沒有任何爭議的音樂,《銀河》里有許多小小、刺刺的雜音,行至中段,還有一聲毫無預警突然出現的鼓,胡皓還花了大力氣在開篇設置了一段摩斯密碼,那些滴滴答答,翻譯過來其實是“I'm in the galaxy,where are you?”

新歌發布在即,這是需要做決定的時候,在幾次強烈的意見碰撞之后,最終,汪蘇瀧選擇了妥協,他說服自己,去接受制作人的版本,最后后,他得以完成了這個“真香”結局的故事——上線后,《銀河》在幾個音樂平臺都收到了數量龐大的顛覆性好評,《銀河》發布后大約有兩個禮拜,汪蘇瀧都在循環播放這首歌,在其中某一遍播放中,他忽然喜歡就上了這首歌的狀態。在下一次跟胡皓交流時,他首先感謝了胡皓的堅持。

胡皓說,他遇到過太多的歌手,一有不同意見就說,你不懂我、我最懂自己、我不要這么做,“但小瀧起碼會試一下,盡管他此刻還沒有認同你,但這就是可貴的?!?/p>

從很久以前開始,去影院前,汪蘇瀧都會習慣性地看看豆瓣評分。他說,有一句流行的夸獎別人的話叫“A導演比B導演好了一萬個C導演”,可大多數情況是,A、B、C都是好導演,都有好作品,也都有不好的作品,只不過在這個時代,這樣的比較成為一種慣性,夸一種事物的同時總要貶低另外一種事物。

過去這些年,他聽到了非常多讓他難過的話,所有這些讓他難過的話里,他最不喜歡也最不能接受的是別人明明喜歡他卻不愿承認這件事,他甚至說:“瞎diss也能忍啊,可是你喜歡我但是你又不承認,這個才是我最心酸的。”“就是有人說什么‘我竟然開始聽汪蘇瀧了’、‘唉汪蘇瀧這首歌還挺好的我是不是耳朵有問題了’,或者‘誰能想到我一個儀表堂堂的人私底下會聽汪蘇瀧的歌’,這我真的看得難受。”

汪蘇瀧,他的天性確實是脆弱敏感的,但他又的確在努力地做一個勇敢的人。這些年,他也因為自己的性格吃了一些虧,但整體上,他還是普遍會認為“人是好的”,然后“會很相信別人”。這是他身上的天真,也許正是這份天真促使他不斷回味著那些個困境;這也是他身上的溫柔,因為所有困境內的東西,極有可能,就是藝術要表達的東西。

他曾經是“總要被貶低”的那一個,但他還沒有放棄和這個世界溝通,汪蘇瀧說,客觀非常難做到,但我們還是可以先從簡單的做起,比如,慢點下結論。

2015年,《登陸計劃》獲得了當年中國新歌榜頒發的最佳專輯獎。也是這一年,汪蘇瀧創作了《年輪》,他從嘈雜的互聯網評論聲那奪過手槍,打響了這一場輿論的翻身仗。

說回那個獎。那是他無比寶貝的獎——最佳專輯,等于從臺前幕后的方方面面完全肯定了它的制作方,但晚上回到酒店收拾行李時,汪蘇瀧還是直接把這個獎杯收進了旅行箱。獎杯是玻璃做的,很可能在托運的過程中碎掉,但汪蘇瀧沒做什么保護措施,也沒有因為怕它碎掉而塞進他的背包,因為他覺得自己的背包已經夠沉了,并且,汪蘇瀧說,背著獎杯,有時會讓你記得你得到過什么,而忘記了你還想要什么。

關于上一段開頭的那個問題,在差不多五秒的停頓后,汪蘇瀧說了這樣一段話,他最終沒有回答自己最想要成為的那個人,但是他講了講,自己為什么會做了現在這樣一個人。

汪蘇瀧說:“我以前是一個非常豁達的人,那時候我沒有賺很多錢,但我能養活自己,能愉快地做音樂,也會有很多人罵我,但是我從來沒有在意過,我每天就是快樂,我甚至覺得聽別人罵我也是我工作的一部分,并且他罵的是歌手汪蘇瀧,而不是我本人汪蘇瀧。但慢慢長大了,我反而越來越在意那些我本來不在意的東西,我會覺得,我憑什么不在意呢?這個世界上總有人講雞湯,勸你要放下,但如果每個人都放下了,有一些東西就永遠不會被打破,所以反正我現在也沒事兒,那我就再跟這個世界磕一磕,把我不認可的理再弄一下唄?!?/p>

得獎是一件讓人開心的事,想通某件事也是。不過,這個場合里還發生了第三件難被察覺的讓他開心的事:回到北京,汪蘇瀧打開行李箱,他的獎杯沒有碎。

【Q&A】

Q:關于音樂你最近有什么思考嗎?

A:最近我的思考是,我很怕音樂的形式大于內容,因為現在科技越來越發達,會有很多很特別的音樂,小眾,是現在很多人用來標榜自己的東西,但不等于小眾的東西就一定是好的,小眾里面也還要區分,小眾也有好的不好的,商業音樂也有好的跟不好的,沒必要拿小眾來鄙視主流音樂或者商業音樂。

Q:我覺得《我是唱作人》這個賽制是很難的一個點是它不能等你準備好了才上場。

A:其實我覺得永遠沒有準備好的一天。我以前也有過,甚至現在我身邊還有很多朋友會說:等我有一天準備好了我就可以了。但是永遠沒有準備好的一天的,你去問任何一個人,不會有人說我現在準備好了、我可以了,所有人做事我覺得都是趕鴨子上架。比如《唱作人》在錄的過程中也能感覺每個老師都是慌的,沒有人會非常篤定地說今天一定能夠表現好,當然厲害的老師會更穩一點,但你問他,他一定是慌的,這也是我對我自己的一個說服。因為我也經常會想,等我有一天準備好了我再上,但是你永遠會覺得自己不夠好。

Q:你想要做一個什么樣的人?大概是什么時候開始有了這個想法?

A:我覺得我非常非常努力,我不知道能讓有多少人能看到,但是這個至少,讓我的歌迷能看到,我有在認真地打破一些東西,或者我有在認真地證明自己,如果說每個人都活得那么正確,別人說你什么你都無所謂,你就做好自己就好了,可是那你到老了的時候真的不會后悔嗎?你不會有遺憾嗎?我覺得會的,所以我覺得,反正我現在也沒事兒,那我就跟這個世界磕一磕,把我不認可的理弄一下。但是如果我可以給別人建議的話,或者說如果我歌迷看到了,我不希望大家是我這樣較真的人,我反而希望大家不要去較這個真,因為我自己是真實地在較真的,較真有時候真的很累,然后,甚至我有時候會希望他們能沒那么能聽懂我的歌。

Q:你覺得你身上有的比較寶貴的品質是什么?

A:我的性格我覺得不算太好,我覺得我可能不是大家眼中那個活得明白的人,我的性格有點可能是比較善良和實在吧。另外是以前我還能把工作和生活分得很開的,但我現在是生活里充滿了工作,有點分不開了。這不是好事。

Q:負面的評價會讓你擰巴嗎?

A:我非常擰巴,我現在都還在擰巴,我并不是個不擰巴的人。你看《蜘蛛俠》了嗎?里面鋼鐵俠那個好朋友,他就說鋼鐵俠看起來很風光,其實他自己的內心千瘡百孔,他做的每一個決定他都會后悔。就是我覺得,我經歷了很多,我無時不刻不在表達,但是我說的很多話都要考慮很久,并且我在不斷不斷地學習。

Q:你睡眠狀況怎么樣?你能保持比較充足的睡眠嗎?

A:我睡眠狀況還可以的,我老實講,有時候會失眠,但那是極少數情況下,并且我安排通告安排任何東西都盡量排在下午,只有實在避不開的情況下我才弄到白天去,所以還ok。

Q:有什么能讓自己放松的東西或方法嗎?

A:我最近看了一本書,忘記叫什么名字了,大體講的就是如何跟壓力做朋友、壓力的真相這種的。壓力這個東西所有人都覺得它是不好的,大家都說不要有壓力,但也有學者做過實驗說壓力會讓你的腎上腺素升高,讓你發揮地更好。

Q:有沒有什么東西或者做什么事能讓你瞬間開心起來?

A:短暫的快樂是有的,比如打游戲啊,打麻將贏錢了,都有可能。我前陣子狀態不好,我就去旅行了,帶我媽去了一個島,然后我們租了一個大house,我每天晚上拿著錄音機在海邊看海,覺得更喪了哈哈哈。如果你自己的心態不調整過來,你做什么都是沒用的。我的方法是用新的問題去解決老的問題,你正在愁這件事的時候,有一個更大的事來了,你可能就是去忙那個了,這是一個很好的方法。

文、編輯 韓哈哈攝影李英武圖片編輯劉藝琳

「 2019年8月16日 張靜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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