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黃金左手5200(上海用力甩掉那只馬桶)
超級黃金左手5200文章列表:
- 1、上海用力甩掉那只馬桶
- 2、鼎漢技術現超級大單買入,金額達334.77萬元
- 3、曾經奧運圣火照亮世界之巔 如今聯通5G覆蓋珠穆朗瑪
- 4、王朝將衰 無線路由器市場告別一家獨大
- 5、受發小吸毒經歷觸動,他帶娃騎行5000公里宣傳禁毒,日開銷控制在80元以內
上海用力甩掉那只馬桶
來源:中國青年報
上海衡山路-復興路歷史文化風貌區,居民提供的生活環境圖。
7月16日,上海寶昌路棚戶區居民出門晾衣服。他們在兩棟房子間拉一條繩子,解決晾曬需求。不遠處是高樓大廈。王燁捷/攝
7月16日,一位上海居民向記者介紹自家的新衛生間。周冠伶/攝
7月16日,弄堂里的下水道口,此前,常有居民將大小便倒入這里。周冠伶/攝
上海寶山路街道一戶人家,廚房隔出一半空間,改造成了衛生間,告別手拎馬桶。寶山路街道辦事處供圖
7月16日,上海寶昌路棚戶區居民向記者介紹電馬桶的管道設計。管道中流動的是經電馬桶處理過的廁所污水。王燁捷/攝
上海衡山路-復興路歷史文化風貌區,居民提供的生活環境圖。
中國第一大都市的一大煩惱與馬桶有關,關于這一點,知道的人并不多。
每天清早,一手拎著木制馬桶,一手提著馬桶刷子,從弄堂沿著大小道路走到化糞池,一邊同鄰居打招呼,一邊賣力地刷馬桶,這是30多年前滬上生活的日常,上海人口中的“手拎馬桶”時代。
時至今日,上海仍在努力甩掉這只馬桶。今年7月22日,上海市中心城區靜安區對外宣布,提前8個月完成了一份五年規劃里的某個舊區改造目標,其中包括:累計完成5200多只“手拎馬桶”改造,基本解決居民“如廁難”問題。
在上海最著名商業街淮海路附近的法國梧桐深處,家住衡山路-復興路歷史文化風貌區的年輕人毛豆(應受訪人要求化名)對此眼紅極了。他和鄰居們仍離不開手拎馬桶。
倒馬桶的路上,他們會自覺穿著整齊打扮體面,悄無聲息地路過網紅小店,路過話劇藝術中心,也路過時髦的夜店和酒吧。他們的腳下是中國的“寸土寸金”之地。
“城市棚戶區、舊里的改造,是長期困擾上海的最大民生難題。”上海市督察人民內部矛盾化解辦公室原副主任、上海市信訪學會理事嚴惠民說。他研究了數千件信訪卷宗后發現,與馬桶作斗爭,一直是上海民生工程的重點和難點,也是信訪矛盾最為集中的點。
一言不合,直接一個馬桶扣在頭上
從1991年啟動第一階段城市住宅建設更新改造算起,躋身全球最發達城市之列的上海,已經與馬桶斗爭了30年。
2000年左右,上海喊過“消滅馬桶”這個口號。當時,貫穿上海黃浦江西岸各種核心地段的蘇州河沿線一片惡臭。一個重要原因是,沿岸棚戶區居民每天在河里刷馬桶。
“那時候,信訪矛盾不斷,老百姓遇到信訪干部上門,一言不合,直接一個馬桶扣在信訪干部頭上。”嚴惠民說,“消滅馬桶”是當時最大的民生福祉,“所有人都嫌棄蘇州河,都不愿意住到蘇州河邊下只角。”
20年過后,蘇州河沿線遍布星級酒店、高檔住宅、高端商場,惡臭沒有了,房價蹭蹭地往上攀,“蘇州河畔”成了開發商賣樓的“核心賣點”。
但是,“消滅馬桶”遠不是喊一句口號這么簡單。城市的復雜性、居民的多元需求,遠超人們的想象。
上海市靜安區,正在推進一項“一平方米衛生間”工程。政府出資,按照戶均約2.5萬元到3萬元的標準,為住在二級以下舊里、仍在倒馬桶的居民免費安裝一種電馬桶——與抽水馬桶相比,電馬桶能將糞便打碎,使之可以通過狹窄的管道。
“二級舊里”,指的是舊式里弄內房屋承重墻厚度為10寸、非承重墻厚度為5寸的房屋。“二級以下”,顧名思義,還不如二級舊里。
上海的二級以下舊里,分為“成片型”和“零星型”兩種。成片型二級以下舊里,占地面積超過5000平方米以上,二級舊里以下房屋建筑面積占地塊內居住房屋面積的70%以上。靜安區宣布完成了全部“成片型”二級以下舊里的改造,剩下的,還有“零星型”。由于不成片,零星的“老破小”動遷過程相對遲緩。
“不裝馬桶!堅決不裝!”這是靜安區寶山路街道新漢興居委會黨總支書記貝毅在早期推廣“一平方米衛生間”時聽到最多的話。他記得,一位70多歲老人每次都把上門的居委會工作人員、施工隊隊長罵出門。
居民的想法五花八門,有人覺得,政府出錢改造衛生設施后,本地塊更加動遷無望,所以堅決不肯改造,寧可再拎10年馬桶,等著拆遷;有人懷疑,政府說不收錢,工程進行到一半或者完工,肯定還會要錢;有人家里總共12平方米,舍不得騰出1平方米;還有的是租戶,擔心改建后房租大漲。
寶山路街道共有701戶“手拎馬桶”戶,這些住房建于上世紀30至40年代,多為磚木結構,分布在8個居民區的9個“零星”地塊。不僅說服居民困難重重,就算居民悉數同意,改造方案制訂起來也困難重重。701戶,每一戶的方案都要幾易其稿。
老子騙婚,還想讓兒子也騙婚嗎
有一段時間,靜安區寶山路街道原信訪辦主任李軍民每天在胳肢窩夾著一摞文件袋,在高高低低的棚戶區天線下穿梭。居民們見到他,會出來打招呼、反映問題,他總是一一記錄下來,然后叮囑,有事直接給自己打電話,“不要一點小事就上訪”。
他很清楚:不是每一戶居民都有強烈的改造意愿,想改造的要上訪,不想改造的人也要上訪。
在那些飽經滄桑的舊建筑里,千家萬戶的訴求此起彼伏:早期因為沒有衛生設施,許多人找政府反映手拎馬桶的苦惱;政府出錢改造,信訪部門又會接到鄰里之間因為是否安裝馬桶、馬桶裝在哪個位置產生的問題投訴,還有人要求“不要改造、直接拆遷”;后期,關于施工噪音、保修問題,又有居民吵著要上訪了。
2018年8月,李軍民最早接待了寶昌路723弄、731弄23名居民的上訪,他們要求政府幫助改善衛生設施。“我去現場看了,改善需求合理,老百姓確實生活困難。”他回憶,當時寶昌路723弄、731弄的居民全都使用手拎馬桶,由于對面拆遷建起了高檔小區,他們連倒馬桶、晾衣服的地方都沒了。
居民李才英反映,最困難的時期,她每天要從家里走到另一條路上的統一晾曬點去晾衣服,耗時大約15分鐘;她90歲的老母親要拎著馬桶走出弄堂,到對面的垃圾站去倒馬桶。原本的化糞池消失了,居民們迫不得已想出了新招兒——在馬桶里套一個塑料袋,每天在塑料袋里解決生理需求,然后拎著塑料袋去“扔垃圾”。
那時候,舊式里弄里,居民的生活狀況與一街之隔的高檔小區形成鮮明對比,他們都在同一個居委會的管轄范圍內。前者,臭氣熏天,每戶人家都要在大門上安裝一塊半人高的擋鼠板;后者,每一扇進出小區、樓棟的大門都有門禁和保安,地下停車庫干凈整潔,大堂氣派,“管家”看門,每平方米房價近10萬元。
但臭氣并不挑人。這個片區,每家每戶,不論豪宅還是“舊里”,幾乎都能聞到空氣中的怪味兒。
李軍民將他調查核實到的情況向上級反映后,2019年年初,寶山路街道701戶的“一平方米衛生間”改造工程啟動。李軍民也調到了街道社區管理辦公室做主任,全程負責改造工程。
家住寶昌路735弄的阿華(化名)原本打定了主意,肯定不裝電馬桶。1986年,二十幾歲的他在這間老房子里結婚,如今都已退休了,“房子還沒動”。
與他結婚34年的妻子,多年來總拿離婚威脅他,“她說我當年騙婚,結婚時就說這里要動遷、要分房子了,至今沒動靜。她每天還在倒馬桶過日子。”另一頭,今年已經32歲的兒子要結婚,沒有新房,已經吹了好幾個女朋友。
一家3口擠住在13平方米左右的平房里,吃喝拉撒睡,全在這間屋子里解決。有一次,兒子帶女朋友上門,對方看到這樣的家庭環境,面露難色。他同女孩講,周圍都拆遷得差不多了,我們這里也快了。
妻子聽聞,立刻甩過來一個白眼。“不要瞎說了,老子騙婚,還想讓兒子也騙婚嗎?(拆遷)這事兒還沒有明確呢。”
政府出錢改建“一平方米衛生間”,阿華堅決不同意。“我特別擔心,政府這么給我們改善居住條件,是不是就不想給我們動遷了?一輩子住在這里了?”他告訴記者,如果為了一個衛生設施,喪失了拆遷補償機會,那實在得不償失,“我寧可繼續這樣住下去,也一定要等到動遷。”
居委會書記貝毅告訴記者,早期意見征詢階段,有關“裝了馬桶就不拆遷”的謠言四起,居民們互相鼓勵著一定要“屏住”——“屏住呼吸”的“屏”。誰家都不動、誰家都不表態的僵局持續了近10天。
貝毅決定找一家人做“樣板間”。這家人,不能是居民小組長、不能是黨員家庭,家里還不能有公務員或者“事業編”,而是要一戶平時有點兒咋咋呼呼、喜歡嗆人的直爽人家。李才英被挑中了,她家就在阿華家附近,90歲的老母親每天還要拎馬桶,改造愿望強烈。
李榮軍和貝毅都向李才英保證,改建與拆遷沒有關系,且每一家都有單獨的設計方案,保證每一家都滿意。施工過程中所有的問題,全都找貝毅解決,他的手機號向所有居民公開。
貝毅的手機,從此以后每天接到各種電話,直到今年7月,“一平方米衛生間”工程收工7個月,他還一直接到馬桶保修問題的咨詢,“現在平均每天接三四個保修電話。”
政府還應不同居民的要求,“順手”在各家的不同位置幫助搭建了露天灶臺,接入自來水管和水池。
每一戶的改建,阿華幾乎都去看過。他最終也同意了改建,“我家現在整個房間里,條件最好的就是衛生間。老婆現在不用每天早上去倒馬桶了,心情也好點了。”
看這些管道,你就能知道改造到底有多難
給磚木結構的老房安裝衛生設施,比建新房要難得多。這些老房,墻面薄、樓板薄,一家挨著一家“粘”在一起,當弄堂外有汽車駛過,樓上的人家還會“抖一抖”。每家都要騰出1平方米來建衛生間,無論建在哪里,都會影響上下樓和兩隔壁的鄰居。
居民阿華、周鶴林、老楊等幾個懂點兒工程的老鄰居聚在一起,在居委會指導下籌備了一個“施工督察組”。不管哪家施工,督察組一定會派一個人去現場督工。
“我以前從大伏天開始洗冷水澡,一直到冬天,每天都在弄堂口的陰溝邊上赤膊,太難看了。現在國家給出錢造衛生間,我出一份力應該的。”剃頭師傅出身的周鶴林最關心解決洗澡問題,他當起了志愿者,還幫忙去別人家里游說。
泥水匠出身的老楊至少去了50戶人家督工,發現了很多隱蔽的問題,如今在弄堂里頗受街坊鄰居的尊敬。“一戶一策,每家人家的設計方案都不一樣。”他見證了“一平方米衛生間”的改造全程,他可以根據遍布在房屋外側、邊側、上方的各種管道,辨別出這些管道分別通向誰的家。“看這些管道,你就能知道改造到底有多難,七拐八繞,最終全都通向化糞池。累死人的事兒。”
復雜的管道也通往復雜的人心:有的人家好不容易選好的“坑位”,準備開工了,樓下鄰居沖上來要打人,他選的“坑位”剛好是樓下的“餐桌位”或者“床位”,鄰居死活不讓開工,“你在樓上大號沖馬桶,污水嘩啦嘩啦從我家飯桌旁管道流過,怎么行”;有的人家住在三樓,要從陡峭、發霉已經變軟的木梯子往上爬,工程隊隊員畏難了,把馬桶扛上去太危險,從窗外吊上去又有鄰居提意見;還有人扛到底,就是不裝,把所有前來游說者全都往外趕,門一鎖,假裝家里沒人。
不能一邊是高樓大廈,一邊是舊里老百姓的水深火熱
上海與馬桶的斗爭,孜孜不倦。1991年至2006年的改造,被稱為“365危棚簡屋改造”,當時改造了各類舊住房1200余萬平方米,受益居民約48萬戶。后來拆遷成本快速上升,根據統計,2007年至2017年改造舊屋770萬平方米,受益居民31萬戶;2017年至今,政策從“拆改留”轉變為“留改拆并舉,以保留保護為主”。
毛豆家就是上海要“留”下的部分。那里地處淮海路周邊,與一些老洋房等歷史風貌建筑交錯在一起。房子外表經過涂裝十分漂亮,是游客“打卡”圣地,內里卻是磚木結構,連安裝電馬桶的條件都不具備。
這些老舊房屋成不了片,其間穿插的老洋房又是保護建筑,無法拆遷。改造就成為居民們最大的訴求。一樓居民可以在下水道邊拎一桶熱水、一桶冷水兌著洗;但樓上的居民還要再備一個空水桶,用來盛放臟水,“都是木地板,沒法建衛生間”。
毛豆研究生畢業后,在上海一家不錯的單位做行政工作,新房子是買不起的,但鄰居老人目前的生活,令他特別擔心自己將來的“養老問題”。“3樓的奶奶,每天爬著陡峭的樓梯上下,前陣子她動了個小手術,連保姆都請不到。”毛豆說,眼瞧著保姆來了四五個,看到這里的環境,都婉拒了工作,“他們都驚呆了,竟然還要倒馬桶,他們農村都用上抽水馬桶了。”
毛豆告訴記者,政府多次派人上門研究改造事宜,眼見著一撥兒又一撥兒專家搖著頭離開。這里曾是上海的“上只角”地段,隨著時間的流逝,過去的老浦東、老閘北等“下只角”地段的房屋都得到了拆除或者改建,而市中心的舊里卻成了難點。
不過,上海正在一點一點啃下這些“硬骨頭”。上海城市更新與舊區改造領導小組辦公室工作專班負責人徐堯說,“手拎馬桶”是上海的民生短板,根據2018年的摸排,全市非舊改地塊、無衛生設施的各類老舊住房涉及2.6萬戶居民。2019年計劃改造9000戶,實際啟動1.1萬戶;2020年計劃再啟動9000余戶。
徐堯說,2020年上海除黃浦區外,各區剩余的非舊改地塊、無衛生設施老舊住房改造工程將全部啟動。也就是說,毛豆家位于徐匯區的房子,即便再難,也在2020年啟動改造之列。在他身邊,上海與馬桶的“戰爭”仍在繼續。
曾有一位上海市領導,每年堅持在梅雨季節到弄堂里調研。嚴惠民記得很清楚,那位領導穿著高筒套鞋,“深一腳、淺一腳地往棚戶區最深處走,一邊走,一邊囑咐身邊的區級領導:我們不能一邊是高樓大廈,一邊是舊里老百姓的水深火熱。”(王燁捷)
鼎漢技術現超級大單買入,金額達334.77萬元
2020年05月07日 11:17,鼎漢技術出現5200手超級大單買入,成交金額高達334.77萬元。
海豚股票app操盤線走勢解析:走勢處于下降趨勢中,短期走勢弱于大盤。縮量陰跌,多頭承接力度不足。出現弱勢反彈,注意第二壓力位附近阻力。
點擊下載海豚股票APP,智能盯盤終身免費體驗
免責聲明:本頁面所有內容僅供投資者參考,不構成任何投資建議。
曾經奧運圣火照亮世界之巔 如今聯通5G覆蓋珠穆朗瑪
4月20日,在超過5000米的海拔上,在零下十幾度的嚴寒中,中國聯通已實現珠峰觀景臺和珠峰大本營一號營地的5G全覆蓋。
4月以來,結合珠峰現網情況,中國聯通啟動了珠峰4G、5G建設。由于珠峰大本營及以上區域屬于國家自然保護區,禁止在施工區域使用大型器械,物資搬運、進出場施工面臨重重阻礙。為解決這一難題,中國聯通安排10余名施工人員以肩扛手抬的方式搬運光纜、天線、輔料等施工物資至海拔5000米的珠峰觀景臺和海拔5200米的一號營地,為施工做好了十足的準備。
珠峰的高海拔和低溫導致傳輸鏈路、設備運行極不穩定,電力供應受到影響,中國聯通結合實際,根據珠峰自然環境采用太陽能發電系統進行供電,既保證了基站運營的能源供應,又最大限度的以新能源保護了珠峰的生態,在減少污染的同時節約了運營成本。
珠峰是喜馬拉雅山脈的主峰,常年風雪肆虐,自然環境極其惡劣,中國聯通所有施工人員飽經風霜,在零下10幾度的室外溫度下,努力克服高寒缺氧的身體極限,通過實地勘察,研究制定網絡覆蓋方案,緊急調用4G、5G設備,對5G傳輸通道及沿線光纜進行改造和修復,經過10余天的工程建設,全面完成了珠峰觀景臺和一號營地兩處2個4G基站和2個5G基站的安裝、調通及網絡優化。
此次5G建設者攀登珠峰,為通信人的珠峰故事又添上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早在1960年,為配合我國登山隊第一次攀登珠穆朗瑪峰,郵電部派出報務員隨隊開展無線通信保障。
2008年5月8日,北京奧運火炬登頂珠峰,通信人再次圓滿完成通信保障任務,并使億萬觀眾第一時間見證了圣火登頂珠峰的盛況。
2008年,原中國網通工作人員在為奧運圣火登頂珠峰進行通信保障
如今,5G網絡登上珠峰,將為珠穆朗瑪峰觀光、登山和科考人員提供更好的網絡服務,為珠峰旅游發展提供科學的信息化支撐,同時也通過西藏獨特的人文景觀向世界全面展現了中國5G行業應用的智慧未來。后期,中國聯通將時刻待命,全力做好珠峰網絡通信保障。
王朝將衰 無線路由器市場告別一家獨大
無線網絡已經完全融入我們的生活,WiFi上網體驗已經成為了生活舒適度指標之一。在今年5月份的電信日活動上,北京聯通已經正式將家庭寬帶提速至200M起步。想要體驗更快的WiFi速度,就需要更換雙千兆無線路由器。市場在下半年出現了什么新變化?
報告要點:
1.TP-LINK與其它品牌差距越來越小,正在衰退;
2.華為與騰達發展迅速,瓜分TP-LINK失地;
3.寬帶提速,引發雙千兆路由器換機風潮。
挑戰者并起 TP-LINK王座將不保
2018年Q3中國無線路由器市場的排名第一的品牌還是"TP-LINK",品牌關注比例為22.21%。華為增長非常迅速,以17.81%的關注比例排名第二。第三名是騰達,關注比例為15.24%。華為和騰達已經快要追上了TP-LINK的關注比例,昔日的無線路由器霸主即將被新勢力拉下馬!
TP-LINK雖然也推出顏值頗高的幾款新品,但銷量遠不如價格低廉的拳頭產品好,雙千兆的換機潮中沒有特色產品。華為在2018年接連推出面向家庭用戶的無線路由器新品,如WS5200、華為路由Q2這種雙千兆路由器,在換機潮中贏得了很好的口碑。騰達則在今年接連推出了主打無線mesh覆蓋的產品,解決大戶型和別墅用戶的組網難題,以優秀的性價比取勝。斐訊受到“零元購”事件影響,關注度大減,不過產品本身可玩性不錯,依然受到了大量關注。
根據ZDC市場調研數據顯示,2018年Q3中國無線路由器市場開始產生了新的變化。昔日霸主TP-LINK的品牌關注度正逐漸走低。騰達的關注比例逐漸走高,華為由于華為路由Q2在CESA2018大展上大放異彩,讓7月份的華為關注比例直線飆升。雖然有所起伏,但整體關注比例甚至可以與TP-LINK平分秋色。其他廠商如華碩和飛魚星以及網件,都處于平穩上升態勢。
拒絕無腦低價 用戶更看重體驗
在2018年Q3最受關注的無線路由器產品排名中,TP-LINK雖然尚有四款產品進榜,但已經不是排名第一。最高排名的WR886N是低端神器,僅排名第三位。而規格較新的三款產品則包攬的倒數后三名。斐訊K2以6.05%的關注度排名第一。華為路由Q2排名第二,關注度繼續保持高排名。
根據以往的市場反饋,100元以下的無線路由器產品最受歡迎,但2018年Q3的數據顯示用戶思維已經轉變。百元以下產品的關注度大幅縮減至19.88%,已經不足20%。100-150元的關注比例為20.16%,是關注度排名第一的價格區間。150-200元的關注比例為14,98%,200元-300元的關注比例為14.74%,300-500元之間的關注比例為10.82%,甚至千元以上的關注比例高達10.19%。
由此可見,單純的便宜已經不能吸引消費者,更好更快的WiFi正在成為大多數消費者的追求。無線路由器的消費升級正在進行,用戶正從追求“WiFi能上就行”轉變為“WiFi網絡又快又好”。
參數變化體現WiFi正變得越來越快
3G路由器已經不在被人需要。隨著無限流量卡的推出,4G路由器成為了新的熱門產品,關注度最高為27.68%。用戶可以使用4G路由器,插上無限流量卡,為其它設備提供WiFi信號。也因為這樣,便攜式無線路由器的關注比例高達33.72%。家庭無線路由器的關注比例為7.56%,不少用戶想在寬帶提速后更換一臺更快的無線路由器。
從無線路由器性能上看,消費升級的現象更為明顯。采用802.11ac網絡標準的雙頻無線路由器成為了主流產品,并且隨著百兆及以上寬帶速率的普及,千兆網絡傳輸更是成為了用戶最注的性能。從2018年Q3開始,原來用戶使用的802.11n無線路由器可以淘汰了,沒有千兆網口的路由器也可以淘汰了。
總結:
無線路由器的消費升級在2018年Q3的市場上體現尤為明顯。尤其是對于雙千兆(無線千兆、有線千兆)無線路由器需求,將成為市場的主流。另外,消費者對于廉價無線路由器的關注正在降低,不再滿足于“有WiFi就行”的標準,對于WiFi網絡的質量和功能有進一步的需求。昔日王者TP-LINK的市場份額被后起之秀華為、騰達等廠商迅速瓜分,如何在換機潮中抓住用戶,成為了各大廠商的新課題。
研究方法說明
1、關注度研究方法
本報告主要根據ZDC自主研發的"中國互聯網用戶關注度分析系統"進行研究。該系統每日24小時不間斷跟蹤中關村在線網站以及嵌套中關村在線網站產品庫的其他合作網站的網民上網行為,并將來自不同IP的網民進行分類歸屬,綜合PC相關廠商、品牌等獲得的點擊,統計出網民對PC的關注度。
關注度:亦或關注比例,是以百分比形式表示某類信息的點擊數在同類信息中的所占比例。關注度高,表示該信息越受消費者重視,關注度可作為分析歷史形勢和預測未來發展的有力數據支持。
2、市場規模研究方法
ZDC充分運用中關村在線自身產品庫優勢,以及在廠商、渠道商、行業等方面的良好資源,通過直接和間接調查獲取一線信息以及第二手研究材料,并由ZDC市場分析員對相關數據信息進行評估、分析,最終獲得可發布的ZDC研究報告。
·直接信息渠道
中關村在線在全國擁有85家分站,各地分站均派駐調查員。專業分析師與調查員與當地廠商、經銷商、用戶保持直接緊密的關系,定期對當地市場進行調查跟蹤,獲取第一手數據與資料。
·間接信息渠道
立足中國ICT行業的中關村在線在建立10余年期間,與相關行業協會保持緊密聯系,可定期從行業協會獲取大量產業與市場方面的動態數據和信息。
作為位居中國科技專業網站前列的中關村在線與眾多上游廠商、制造商、渠道商建立了良好的合作關系,廠商、渠道商也會不定期將最新的信息告知中關村在線。
ZDC還從第三方獲得數據及資料,了解整個中國ICT市場狀況與發展趨勢,追蹤相關重點企業或廠商在產品技術、市場與競爭策略、銷售與服務等方面的信息和資料。二手調查數據和資料來源為:新聞報道、行業媒介、企業年報、Internet/Web站點以及其他有利于本報告的資料。
受發小吸毒經歷觸動,他帶娃騎行5000公里宣傳禁毒,日開銷控制在80元以內
相比于孩子宣傳禁毒,羅新華常被質疑是否曾經是癮君子,羅新華耐心解釋,自己是一名志愿者,騎行萬里宣傳禁毒。
▲6月17日,羅新華沿102國道騎行,高高途中下車玩鬧。新京報記者 聶輝 攝
6月17日,從吉林公主嶺市通往四平市的國道邊,遠遠地響起一聲鳴笛,喇叭聲未散,貨車呼嘯而過,馱運的解放重汽車標閃著光。貨車過后卷起風浪,路邊的柳樹隨風舞動。
羅新華站在一團風塵中,目光盯著路邊的兒子。一輛山地自行車,牽引著拖車,停在兩人身邊。拖車四周掛著“帶崽萬里行,禁毒萬里行”的紅色條幅,尾部支著一面三角紅旗。
這是羅新華第二次帶著兒子戶外騎行,他計劃用兩個月的時間,沿東部主要城市騎行。
騎行全國主要城市,是戶外達人羅新華多年的夢想。帶著兒子看世界,成為奶爸羅新華的新晉目標。宣傳禁毒,讓羅新華父子的“萬里騎行”吸引著更多人的關注。
▲6月17日下午3點,羅新華騎行至四平市梨樹縣,經過雨后積水的路面。新京報記者 聶輝 攝
帶兒子看世界
今年46歲的羅新華來自湖南株洲,是一位資深騎行愛好者,他跑過22次馬拉松。2018年,他從成都騎行到拉薩,行程2000多公里。
全國二胎政策放開之后,2017年,羅新華有了第二個兒子高高。他經營著五家連鎖藥店,忙于生意,很少在家陪孩子,“沒有一天能陪孩子超過四個小時”。
帶著兒子騎行看世界的念頭涌現之后,羅新華覺得,找到了夢想和現實和解的路:可以實現騎行夢想,又能讓兒子看看世界;緩解了妻子照顧兒子的壓力,自己也有了一次難得的親子機會。
三歲的孩子能否適應長時間的騎行生活?獨立奶爸,能否照顧好三歲的孩子?孩子成長中缺少的陪伴,能否在騎行途中獲得彌補?在羅新華看來,每個人都有現實生活的羈絆,想法強烈的時候,就會想方設法實現。
羅新華提出帶崽騎行的想法,妻子邱友如賭氣:想帶出去就帶出去,只要別把孩子弄丟了。邱友如說,羅新華在家沒照顧過孩子,出去兩天肯定就得回家。
羅新華花3000多元購置了騎行裝備,一輛山地自行車,加一輛嬰兒車式的拖車,成為父子騎行路上的“座駕”。
拖車座椅腳踏板俱全,為了遮陽、防雨,拖車頂還加裝了紗網和雨棚。拖車固定在自行車上,為了避免緊急剎車出現事故,羅新華還在拖車里加了安全帶,騎行途中把兒子固定在拖車內。
出行之前,羅新華在騎行目標上增加了一項任務,沿途宣傳禁毒。雖然此前現實中沒有接觸過緝毒警察,但在羅新華的眼中,那都是從事最危險職業的人,羅新華從小對緝毒警保持敬意。
在湖南,街道上隨處可見禁毒宣傳標語。羅新華小時候一起玩的鄰居,因吸毒毀掉了身體和家庭。四十多歲的男人,至今未婚,身體瘦弱沒精神,在周圍鄰居的眼中,成了避之不及的癮君子。
羅新華決定借騎行全國的機會沿途宣傳禁毒,希望能少一些癮君子。
2020年9月,羅新華制訂路線后,聯系株洲市公安局,申請做禁毒志愿者,希望獲得當地公安部門支持,開具介紹信,幫助他和沿途地市緝毒部門接洽,但介紹信未能如期辦成。
羅新華自費打印了“禁毒萬里行”標語貼上拖車,把微信和短視頻賬號印成卡片,作為禁毒宣傳材料散發。
騎手奶爸的困境
去年10月2日,羅新華帶著3歲的兒子高高,從株洲出發,開始第一季的“帶崽萬里行,禁毒萬里行”。在湖南株洲,人們習慣用“崽”稱呼小孩子。
騎行出發的當天,剛到長沙,父子二人就遭遇了自行車爆胎。羅新華蹲在路邊修車,兒子也下了車,幫爸爸擦汗,給車胎打氣。略顯稚氣的動作,在羅新華的眼中,卻是兒子成長的樣子。
出門沒幾天,羅新華就遇到了奶爸的難題。高高不適應騎行的節奏,腹瀉拉在了褲子里。羅新華幫孩子清理干凈,再換上干凈的衣服。羅新華坦言,這是孩子出生以來,他第一次處理類似情況,處理起來手忙腳亂。
外出騎行,羅新華住的多是百元內的小旅館。旅館沒有洗衣機,羅新華每天手洗換洗的衣服。為了給孩子晾曬衣服,羅新華出門前特意準備了干衣器。洗好的衣服,裹進浴巾中,當作人工甩水裝置,擰干水分后掛在干衣架上烘干。
高高出生在城市,第一次跟著父親騎行出門,好奇路上的一切。看到路邊的羊群,高高都會激動地大叫。
羅新華雖然騎行經驗豐富,帶兒子騎行和個人騎行卻大有不同,大部分的精力都在孩子身上。帶著兒子每天騎行六七十公里,只是他單獨騎行日程的一半。每天騎六七個小時后,就開始尋找旅館。
11月10日晚上,羅新華騎行到江西鷹潭市天祿鎮,沒有找到旅館。天色漸暗,又遇上陡坡,羅新華推著200斤負重的車往前爬。羅新華心里急躁,擔心天黑了兒子害怕。高高卻不在意,反而安慰起了爸爸。父子多騎了10公里,當晚趕到龍虎山景區住宿。
在短視頻平臺上,不少網紅博主直播徒步。羅新華開始帶娃騎行時,也做了直播騎行見聞的嘗試。但直播騎行涉嫌危險動作,被平臺限流,他的一場直播觀眾只有個位數,粉絲數也只有一千多個。
羅新華終止了直播嘗試。每天騎行出發前,他會拍一段短視頻記錄騎行路線。途中休息時,拍一下歇息的兒子和路邊的風景。羅新華每天在朋友圈打卡,曬出路上的視頻和圖片,講一講途中的經歷。
11月26日,羅新華帶著兒子抵達海南三亞,完成了第一季帶娃萬里行宣傳禁毒的任務。
騎行旅途中,羅新華父子遭遇2次爆胎,換了4個單車撐腳,2套小拖車外胎。56天的時間,父子倆全程共騎行了4002公里,沿途經過湖南、湖北、安徽、江蘇、上海、浙江、江西、廣東、海南9個省份,36個城市。
高高從小體質弱,經常發燒感冒。邱友如發現,跟著父親騎行兩個月,兒子都沒有感冒。邱友如猜測,應該是途中曬太陽增強了免疫力。“出去兩個月,曬成了小黑炭”。邱友如還發現,兒子出去兩個月,學會了自己吃飯穿衣。
羅新華想通過騎行,在旅途中陪伴孩子成長。他也在路上留意著兒子的變化,小小的年齡已經開始學著照顧別人。去年坐輪渡時,羅新華暈船嘔吐,三歲的高高安慰爸爸,“我照顧你吧”,讓羅新華覺得兒子比在家懂事。
羅新華希望通過長途騎行,為孩子做一個榜樣,潛移默化地教會孩子自律和堅持。
在羅新華的理解中,騎行途中見識的不同風景,是一輩子的財富。“不出門,我就想不起來這一天做了什么。出門騎行,每天有很多記憶,會顯得充實。”
羅新華說,帶兒子看世界已經變成了騎行的主要目標。兒子對于世界的認識剛剛起步,帶他看過世界,才能對他起到教育作用。至于能影響到什么,羅新華不做預測。
▲6月18日上午,羅新華在四平市等候修補輪胎時,高高坐在父親的腳上休息。新京報記者 聶輝 攝
再次出發
今年6月9日,羅新華帶著兒子再次從株洲出發,計劃騎行跨越東北三省、天津、河北、山東6個省份,目標路程為3000公里。
出發前,株洲市石峰區還為他舉辦了禁毒萬里行啟動儀式,組織了160余名工作人員和禁毒志愿者在禁毒簽名墻上簽名,許下禁毒承諾。市區禁毒委領導出席啟動儀式,并為羅新華授旗。
株洲市石峰區禁毒辦專干李婷介紹說,羅新華是戶外愛好者,志愿宣傳禁毒,政府部門給予很高的贊揚和宣傳。羅新華去年帶娃騎行宣傳禁毒,引起社會關注。石峰區禁毒辦聯系到羅新華,幫助他做好禁毒宣傳。
李婷說,湖南多地大力宣傳禁毒,除組織宣傳活動、張貼宣傳標語之外,在基層也發展了一批禁毒宣傳志愿者。了解到羅新華今年還有禁毒萬里行的計劃,石峰區禁毒辦特意籌辦了啟動儀式,肯定羅新華的志愿者行為。禁毒辦還為他開具了介紹信,證明他的石峰區的禁毒宣傳志愿者身份,方便他沿途宣傳禁毒。
臨近出行,高高感冒未愈,仍有輕微咳嗽發燒癥狀。羅新華帶著兒子的退燒藥出門,將自行車和拖車拆裝托運,和兒子從湖南株洲出發,坐40個小時的火車到達哈爾濱。
6月11日,羅新華和兒子在哈爾濱組裝好自行車,開始了第二次的萬里騎行。按照羅新華的計劃,先從株洲坐火車到哈爾濱,沿著東部主要城市向南騎行。“越往南走離家越近,心情就不一樣”。
6月17日,羅新華和兒子住在吉林公主嶺市一家旅館。早晨下起了雨,羅新華不得不推遲出發的時間,兒子高高四肢舒展地趴在床上睡覺。羅新華每天早晨7點左右把兒子叫醒。孩子被叫醒會鬧情緒,但醒來之后就聽話了。
雨停之后,羅新華套上騎行頭巾、頭盔,弓身登上自行車,向四平市出發。自行車后加裝的拖車,和拖車里的四歲孩子,是他車后的牽掛。
高高安安靜靜地坐在拖車內。拖車里是他的小小世界,幼兒園發的書包里,裝著雞蛋、面包和糖果,玩具車就放在手邊。
騎行途中,羅新華不時回頭看一眼拖車中的兒子,提醒他留意路邊的風景。四歲的高高時而看看周圍的風景,時而低頭抱著玩具車發呆。
高高坐在拖車里,安靜一會兒,就把玩具車按在路面上滑行,發出刺耳的摩擦聲。羅新華緊急停車,批評兒子不能把手伸到路邊。
停車休息時,高高撿了些碎石子藏進玩具車里,這成了他愛不釋手的玩具。
騎行路上,“禁毒萬里行”的標語,常常吸引路邊行人的注目,也有人關注拖車中的孩子。“孩子遭老罪了”。羅新華每次停車休息,身邊都能招來圍觀的人,除了打聽從哪里來到哪里去的問題,更多的人感慨,三四歲的孩子跟著父親長途奔波受罪。
羅新華留意到,在湖南、廣州等地騎行,經常可以看到禁毒宣傳標語,但此次在東北騎行,羅新華幾乎沒有見到過禁毒標語。
6月17日上午,到達長春市公主嶺市公安局,羅新華拿著株洲市石峰區開辦的介紹信,訪問緝毒大隊。帶著兒子騎行全國宣傳禁毒,在公主嶺從未見過,一位緝毒警特意跑來和羅新華握手合影。
羅新華隨身攜帶的筆記本上,蓋著途經地區緝毒大隊的紅色印章,作為羅新華曾經到訪的見證。按羅新華的設想,他要帶著兒子騎行全國主要城市,蓋滿各地緝毒部門的印章。
▲6月17日,在四平市鐵東區商業城,高高向歇腳的顧客散發禁毒宣傳單。新京報記者 聶輝 攝
面對質疑不解釋
6月17日下午3點,騎行至四平市梨樹縣,聽到兒子喊餓,羅新華停在路邊瓜攤陰涼處,4.4元買了兩個蜜瓜。40多歲的攤主邊逗著高高說話,一遍遍感慨“這得多遭罪呀”。
從第一次帶兒子騎行,羅新華就聽到不少非議,質疑他利用孩子拍視頻炒作。羅新華也不解釋,“每個人的理解不一樣。”
在羅新華的邏輯中,“三歲看老”的意思,是孩子三歲時的經歷,可以影響到他一生的生活。孩子長大后是否還能記得萬里騎行的經歷,羅新華并不在乎,他認為孩子記不住的內容也會潛移默化。
“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在羅新華看來,孩子剛上幼兒園,不如趁著學習壓力不大,帶他到外面的世界看一看。
6月17日下午4點,騎行到四平市。羅新華找到人群聚集的鐵東區商業城,鼓勵兒子給行人發禁毒宣傳卡片,提醒他跟叔叔阿姨解釋,自己是一名禁毒志愿者。
四歲的高高走到陌生的叔叔阿姨身邊,都要回頭看一下父親,似乎要確認能否把卡片送給對方。坐在路邊休息的男子接過卡片,逗著面露羞澀的孩子,問他幾歲。四歲孩子宣傳禁毒,吸引了周圍人群的注意,還有行人主動到高高身邊,彎下身子問能不能給自己一張。
相比于孩子宣傳禁毒,羅新華常被質疑是否曾經是癮君子,羅新華耐心解釋,自己是一名志愿者,騎行萬里宣傳禁毒。
進入四平市區后,羅新華就開始留意路邊的旅館。羅新華會提前一天安排騎行路線,每天行程七十公里左右,保證下午四五點能在旅館入住。騎行途經的小鎮,經常沒有旅館,羅新華不得不多騎行十幾公里另找住處。去年騎行途中,羅新華4次因為找不到旅館,騎行到晚上8點。
臨近郊區,羅新華找到一家“起點”的旅館,100元一晚。按羅新華的住宿標準,每天要控制在80元以內。和前臺人員討價還價未能奏效,羅新華在手機地圖上搜索,附近也未能找到更便宜的旅館。羅新華考慮了近十分鐘,決定住下,“主要是旅館能存放拖車”。
入住后,羅新華向前臺服務人員打聽附近的菜市場。為了保證兒子的營養和自己的體力,羅新華每天要購買肉、雞蛋和牛奶,菜市場的菜便宜,“最有人情味”。
羅新華的行李包中,有小型的電飯鍋、飯盒,“帶了一包鹽和一小包味精,不能炒菜。”騎行途中,羅新華會在旅館房間內自己做飯。不但能保證營養,還能比在餐館省二三十元。去年騎行56天,羅新華花費一萬兩千多元,今年的預算也在一萬元左右。
6月26日國際禁毒日,羅新華父子抵達河北唐山,他特意錄了禁毒宣傳的短視頻。截至當天,兩次騎行,父子二人已經跨越了5200多公里。
今年騎行出門時,羅新華明顯感覺到高高不想出門。羅新華擔心,兒子的自主想法越來越多,明年很難帶他出來了。“如果有可能,今年下半年可能再帶他騎行一次”。
新京報記者 聶輝
編輯 袁國禮
校對 吳興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