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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喜歡天不亮螞蟻莊園(野史:朱元璋宴請眾臣,劉伯溫看到2道菜,對徐達說:我們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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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喜歡天不亮螞蟻莊園文章列表:

有些人喜歡天不亮螞蟻莊園(野史:朱元璋宴請眾臣,劉伯溫看到2道菜,對徐達說:我們要死了)

野史:朱元璋宴請眾臣,劉伯溫看到2道菜,對徐達說:我們要死了

作為一名從農民甚至是乞丐躍升為皇帝的朱元璋而言,他的成功之路充滿了傳奇。

然而朱元璋在登上帝位后,對于那些隨他征戰天下的功臣大肆屠戮,又一直為史家所詬病。

人們在為那些死在朱元璋刀下的英雄鳴不平,同時又對朱元璋的無情發不忿。

然而有個問題需要再思考一下,在已經危及生命的情況下,那些人為什么不能順勢放下權勢,像劉伯溫一樣退隱,求得一生的富裕安穩生活?

從這一點上來說,那些被朱元璋殺死的人,真正無辜者恐怕也不多。

僅從后來的史實來看,恐怕也就是劉伯溫、湯和、徐達等人才能看得明白,做得得體。

他們密切地關注著朱元璋的心態變化,而采取相應的對策。

一次朱元璋宴請眾臣,劉伯溫看到2道肉菜后,扭頭對旁邊的徐達說了一句:我們要死了。

僅此一點,就充分顯示出劉伯溫的睿智,以及他對于徐達的信任。

而最后,他們實際上都最大化地保存了自己和他們身后的家族。

兔死狗烹的明初帝王版本

朱元璋絕對是一個驚才絕艷的人,他雖然曾經大字不識一個,但是卻能夠統帥群雄,創下了大明王朝近278年的偉業,

朱元璋24歲起兵反元,40歲時建立明朝,此后一直執掌天下權柄達30年之久。

朱元璋并不是一得天下就開始誅殺功臣的,相反的是,他對開國元勛還優禮相待、恩寵備至。

在當上皇帝的第三年,朱元璋大賞功臣,共封了十公、二十八侯,并頒賜丹書鐵券,世代富貴,光宗耀祖。

在朱元璋的扶持下,這些功臣成為明朝新貴,而且他們中的一些人,還和朱元璋成了親戚。

朱元璋娶的妃子里,好多都是這些功臣的直系親屬。

如郭英的妹妹、胡美的長女、徐達的三女,都成為了朱元璋的妃子。

與此同時,李善長、胡大海、張龍的兒子都娶了朱元璋的女兒,成為了駙馬。

朱元璋最開始是想著,這些元勛猛將和自己一起共富貴的,“欲使功臣之后,世世相踵”。

可惜的是,這些人從布衣起家,一旦脫離食不裹腹、衣衫襤褸的境地后,野心和貪欲就立即膨脹起來。

他們紛紛“私役官軍”、“影敝差役”,“伐木修建城樓,私營居室”。

他們目無法紀,甚至“縱容子侄、莊奴,殺人奪田,接受投獻,凌暴鄉曲”

朱元璋曾告誡文武功臣“保守晚節”,千萬不要仿效西漢韓信、彭越“事主之心日驕,富貴之志日淫”。

然而很多功臣都不以為意,致使朱元璋的勸告成了耳旁風。

無可奈何的朱元璋進行了最后一次努力,他趁著馬皇后過生日的機會,舉行生日宴,大邀功臣參加。

那些跟隨著朱元璋起家的功勛猛將,多數都和馬皇后關系親近,于是都樂呵呵地來到了皇宮。

結果一上桌,這些人的臉色就泛起了苦色。

原來,滿桌都是蘿卜、白菜、韭菜、芹菜、茄子。

對于那些從小窮困、當上大官后天天享受大魚大肉的功勛猛將而言,實在是不能接受。

他們已經習慣了喝著酒、吃著肉、看著歌舞的腐敗生涯,朱元璋一看這些大臣的臉色,就明白他們嫌棄菜肴太素。

于是他呵呵一笑,說別著急,后面有硬菜。

隨后御膳房就送上來幾道肉菜,但見其中有整只端上來的紅燒兔肉,還有一大鍋燉得噴香的狗肉湯。

這些大臣們立即來了興趣,開始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然而這群人中,卻只有劉伯溫望著那幾道肉菜,面色沉肅,一口沒動。

他旁邊的徐達覺得奇怪,大家對這頓御宴都十分期待,桌上已經端上了可口的兔肉、狗肉,甚至還有燕窩等美味,劉伯溫為什么不吃呢?

這時劉伯溫已經感覺到了徐達的疑惑,于是他慢慢地扭過頭,認真地看了徐達兩眼,然后輕聲說道:我們要死了。

徐達不禁大驚,低聲詢問出了什么事。

劉伯溫緩緩地說道:你沒聽說過“兔死狗烹”、“鳥盡弓藏”的故事么?

徐達一聽,也不禁看向了桌上的幾道肉菜。

果然,這些菜與平日大家常吃的牛肉、羊肉、鹿肉等不同,桌上是皇宮內幾乎不會出現的兔肉、狗肉,確實有些不尋常。

于是,有了警惕心的徐達就沒有吃那幾道肉菜,而劉伯溫更是一筷子也沒動,只是吃了一些青菜了事。

隨后,事情果然向著劉伯溫預言的方向發展了。

1375年,德興侯廖永忠因為“坐僭用龍鳳諸不法事,誅之”,拉開了朱元璋誅殺功臣的序幕。

1379年,右丞相汪廣洋以“朋欺”的罪名被貶謫到廣東,后來直接賜死了事。

1380年,永嘉侯朱亮祖因為“所為多不法”,被用鞭子抽死。

當然,這一年發生的胡惟庸謀反大案掩蓋了這個事件。

胡惟庸案件前后持續了十年之久,被殺死的人數超過了3萬。

最后甚至將名列開國功臣第一的李善長也牽涉其中,致使李善長一家七十多口人全部被殺,幾乎等于滅族。

與此同時,被牽連誅殺的公侯大將文臣達到二十余人。

1393年,朱元璋又以謀反的罪名,誅殺了涼國公、大將軍藍玉全族。

被牽連者有“一公、十三侯、二伯”,這個案子,又殺了一萬五千多人。

等到1394年“穎國公傅友德坐事誅”、1395年宋國公馮勝被誅殺后,開國功臣里僅剩下湯和、李景隆、郭英等數人,其他的開國功勛幾乎被朱元璋殺了一個干凈。

而湯和等人要么是早早地交了兵權,要么是交回了莊園、佃戶。

總而言之,朱元璋看他們要么沒有了威脅,要么就是比較馴順,這才放過了他們。

知天命懂進退的劉伯溫

在歷史上,劉伯溫的智謀韜略是與諸葛亮相提并論的,因而世上才流傳著“三分天下諸葛亮,一統江山劉伯溫”的說法。

劉伯溫不但學識淵源,精通儒道兩家學說,而且在堪輿風水之術上,也是獨步天下,號稱是“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

就是這樣一個神仙式的人物,怎么能夠不知道朱元璋登上皇位后的危機感,更是早已洞察到朱元璋對這些功勛大臣的殺機。

而為了避免被朱元璋猜忌,劉伯溫的策略就是不當正職、不掌大權、堅持真理,但一定要小心謹慎。

因而在劉伯溫的一生中,他既為朱元璋盡心盡力地出謀劃策,另一方面又堅拒名利。

當朱元璋封賞功臣時,劉伯溫明明可以位列第一,卻直接滑出30名開外,僅僅得了一個誠意伯的頭銜,他自己還甘之如飴。

就是因為他知道,只有這樣,才能讓朱元璋放松對自己的戒心。

而且當朱元璋想要讓他當丞相時,劉伯溫更是堅決地予以拒絕。

他只是出任了干實事的御史中丞,甚至連副丞相級別的御史大夫都沒有擔任,而是將這個職位讓給了湯和。

可以說,御史中丞是既能發揮劉伯溫才干,又能讓朱元璋放心的一個位置。

御史中丞雖然能夠監察百官,卻也只是正二品。而且劉伯溫在拒絕高位的同時,還拒絕了高薪。

他的薪水只有240石,當時湯和薪水1500石,李善長是4000 石,徐達5000石。

劉伯溫雖然堅拒高官厚祿,但是在政事上卻能夠“以道事君”。

輔助朱元璋建立了一套強悍的管理機制,明萬歷年間,皇帝28年沒有上朝,各部門也能夠圓滿地完成國家的治理。

這份功勞必須記在劉伯溫的頭,他也因此被譽為“渡江策士無雙,開國文臣第一”。

特別是在鳳陽建都、平定王保保和選任宰相等重大問題上,劉伯溫都敢于在朱元璋面前直言,發表自己的不同看法和主張。

雖然沒有得到朱元璋的采納,但是也沒有讓朱元璋有什么惡感。

劉伯溫一心為國,朱元璋是能夠感知到的。

然而劉伯溫卻知道,自己已經是處于危險的邊緣。

當上皇帝的朱元璋每天要看200多份報告,處理400多件事。

他每天天不亮就起,一直工作到深夜,沒有休息、沒有假期,過度勞累使朱元璋甚至出現幻象,脾氣暴躁,喜怒無常。

在這種情況下,朱元璋沒有節制的權力經常失控,他經常會以大加殺戮,來平息自己的怒氣和心情。

而劉伯溫世情閱歷極為豐富,他從年近50歲時起輔助朱元璋打天下,早已看淡榮辱。

因而一見事不可為,他就打算退休了事。

1371年,劉伯溫打了退休報告,經朱元璋批準后回到家鄉青田隱居,幾乎是緊閉大門,絕不與地方官員相交往。

然而一顆為民的心,一身儒學修養,卻讓劉伯溫做出了一個“不智”的舉動。

青田縣南170里處有一個名叫“談洋”的地方,盜匪橫行。

于是他上書朱元璋,請求設立巡檢所進行管理。

這本來是一件利民的事,可到了胡惟庸的嘴里,卻成為劉伯溫看中談洋的“王氣”,想占為自己的墓地,有不軌之心。

這一下就捅了朱元璋的肺管子,他當年還讓劉伯溫斬盡天下龍氣,結果可倒好,劉伯溫居然敢于爭奪王氣。

于是朱元璋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下令對劉伯溫痛加責問,并奪了他的俸祿,立案審查。

劉伯溫明白,朱元璋的疑心病又犯了,青田是不能呆下去了,他必須留在皇帝的眼皮底下,以證明他沒有二心。

于是,劉伯溫不顧老病之身,又從青田老家千里迢迢地回到南京。

他既不喊冤也不申屈,即便沒有俸祿,也每天上下朝,用行動告訴朱元璋:“我在你眼皮底下,總該放心了吧”。

劉伯溫這一明智之舉,無疑向朱元璋表達從始至終,劉伯溫對朱明王朝是誠心誠意的,根本沒有二念。

然而很快,劉伯溫的病情就不允許他再行動,只能臥病在床。

朱元璋看到劉伯溫確實病重難醫,才允許他回到故里。

1375年,劉伯溫病死于青田家中。

劉伯溫死后,朱元璋感慨地對他兒子說:“劉伯溫在時,滿朝都是黨,只有他一個不從。”

后來朱元璋下詔恢復誠意伯爵位世襲,并增加了傣祿到500石,對劉伯溫的后代給予極大的關照。

謙虛謹慎徐大將軍

劉伯溫為什么敢于在宴席上對徐達說出那句“兔死狗烹”的話,那是因為他深知徐達的為人。

在明朝廷那些飛揚跋扈的將軍中,徐達是一個很另類的人。

他本性光明磊落,因而劉伯溫不擔心會向朱元璋告發他。

同時,徐達又是一個小心謹慎到了極致的人,會明白下一步如何去做。

徐達的出身很特殊,他是朱元璋從小的玩伴。

從朱元璋參加軍隊后,徐達就開始追隨朱元璋,未離開左右。

那時朱元璋還名不見經傳,只是一個小頭目。

但是徐達就是一門心思地認準了朱元璋,與他同進同出。

徐達與朱元璋的交情里,還有一個很重要的方面,那就是他曾經救過朱元璋的命。

1355年,郭子興拘捕了與自己不合拍另一個義軍首領孫德崖。

而為了反制郭子興,孫德崖的部下則扣押了郭子興的女婿朱元璋。

那時的形勢相當的危急,一言不和朱元璋可能就會被殺掉。

這時,徐達不顧自身安危挺身而出,自告奮勇“請以身代”,換回朱元璋,最終化解了這場矛盾。

從那以后,徐達“以命換命”的忠心徹底贏得了朱元璋的信任。

再加上徐達作戰英勇,善用謀略,朱元璋格外器重他,視其為手足。

在明王朝建立過程中,徐達南征北戰,東砍西殺,聲勢威名甚至直達于塞外蒙古。

但他從來不居功自傲,幾乎事事唯朱元璋馬首是瞻。

每有重大決策,必定向朱元璋恭敬匯報請求,完全是令無不從。

徐達還從不貪功,每次都會表示,沒有朱元璋的運籌帷幄,就不會取得成功。

徐達每次都會為與其隨征的有功將士請賞,卻沒有提及自己。

并且徐達也從不貪戀軍權,每次打仗歸來,都會立即交出將軍大印。

徐達這種克己自律、低調做人的低姿態,獲得了朱元璋更多的信任和器重。

朱元璋經常召見徐達,設宴歡飲,每每以“布衣兄弟”相稱。

而徐達總是謙虛謹慎,小心應對,不越君臣之尊卑秩序。

雖然徐達曾官至丞相,但是他從來沒有把所謂的官威放在身上。

他生活極為儉樸,出入也不習慣坐官橋,而是經常乘著普通的車馬出門。

由于徐達的住宅非常小,朱元璋就對他說:“大將軍征戰幾十年,勞苦功高,從未安寧地休息過。我把過去住過的舊宅院賜給你,你可以安享天倫之樂。”

朱元璋所說的舊宅院,就是他最早稱吳王時的王府。

徐達堅決推辭,不肯接受。

朱元璋這次也來了一把幽默,他把徐達帶到自己的舊吳王府,然后擺酒和徐達聊起了天。

跟皇帝喝酒那是不敢裝假的,徐達是杯杯到底,結果就是醉倒了。

朱元璋嘿嘿一笑,就讓人把他抬到床上睡了一大覺。

徐達酒醒之后,知道自己躺在了皇帝曾經睡過的床上,立即表現得極為驚慌,下床就跪下向朱元璋請罪。

朱元璋內心“益悅”,對徐達的謙恭和忠心相當的受用,于是也不再勉強徐達,下令再建一座宏壯宅邸,并命名為“大功坊”賜予他。

徐達除了謙虛謹慎,戰功卓著外,尤為重要的一點是忠誠正直,不結黨營私。

朱元璋曾向群臣徐達說:“受命率軍出征,取得勝利凱旋歸來,一貫不驕不傲,女色無所愛,財寶無所取,公正無私,像日月行天一樣光明磊落,大將軍就是這樣的人啊!”

生性猜忌多疑的朱元璋,對待有能力的功臣始終是大加防范。

然而他卻放心大膽地派遣徐達長期統率重兵外出征戰,這主要因為徐達能夠忠心耿耿、謙虛謹慎、不拉幫結派。

徐達鎮守北平長達10多年時間,數度與元朝殘余勢力開戰,被朱元璋譽為“萬里長城”。

徐達還有一個讓人不得不佩服的一點,那就是宅心仁厚。

胡惟庸曾經收買徐達府上的門衛福壽,想要謀害徐達。

福壽最后心有不忍,就向徐達告發了胡惟庸。

徐達知道后并未報復胡惟庸,也沒有追究福壽的責任,只是提醒朱元璋多留意胡惟庸。

后來,胡惟庸果然謀逆造反。

徐達宅心仁厚,以至于仆人都不忍心加害他,他也愛護那些仆人,不因過錯而大肆責罰。

朱元璋能自始至終信任徐達,這與徐達的性情純良、待人寬厚、親民愛民是分不開的。

然而徐達與劉伯溫一樣,都沒有實現長壽。

長期的戎馬生涯,使得徐達積勞成疾,1384年在北平一病不起。

朱元璋雖然把他召回京城治病,但仍然沒有逃脫死神之手,54歲時英年早逝,朱元璋最后給他以極高的哀榮。

在有明一代,劉伯溫和徐達的后裔不斷開枝散葉。

其繁榮景象,更是映襯出李善長、胡惟庸、汪廣洋、藍玉這些在權力中心爭斗的人家的暗淡與悲慘。

文/藍風燭塵

參考文獻:

[1]張增江,朱元璋殺戮元勛宿將原因之我見,安徽史學,1986(01);

[2]權瑾,劉伯溫的智與不智,群文天地,2012(06).

脫貧大決戰百村行籽粒村:以花為媒生態美 特色為王產業強

楊柳縈橋綠,玫瑰拂地紅。行走在邵店鎮籽粒村,一陣陣沁人心脾的玫瑰花香撲面而來,200多畝食用玫瑰迎風怒放嬌艷欲滴,前來賞花的人們更是絡繹不絕流連忘返。

吃燭光晚餐,喝玫瑰花酒,玩拓展訓練游戲,樂婚紗攝影伉儷情深,購以玫瑰為主題的系列產品。上蔡縣邵店鎮籽粒村的河南友大農業科技有限公司,依托250畝“花相戀”玫瑰莊園,積極發展玫瑰花精深加工產業,協同推進鄉村旅游產業,在產業扶貧方面真是耍出了新“花”招。

鄉村旅游“花”為媒

花相戀玫瑰莊園位于上蔡縣城正南方6.8公里處,由于交通便利區位優越,玫瑰莊園初具雛形的2019年,就曾吸引大批游客前往觀光。

今年,公司負責人朱大勇對玫瑰園進行了功能分區,打造出多個風格各異的主題游園,步步踏芬芳,人人醉花間,彩虹橋、空中滑索、七彩滑道、叢林射擊等游樂設施,讓大家在動與靜、虛與實、醉與醒之間,獲得不同尋常的感官體驗。

最讓游人驚嘆的是玫瑰莊園里的一節綠皮火車車廂所能承載的多種情感。或是拍照合影來一回時光穿越,或是坐進車廂舉杯共飲,任車窗外吹來的風撩動無法平靜的心思,或一個人徘徊在鐵路枕木之間,耳機里輕輕響起音樂《挪威的森林》……

“賞花只是系列旅游產品的一部分,玫瑰莊園還將逐步配套建成婚紗攝影基地、兒童研學基地,讓更多游客在體驗浪漫休閑游的同時,也能懷抱自然重拾難得野趣。”省發改委駐籽粒村第一書記孫文生說,玫瑰莊園將于4月30日舉辦首屆玫瑰節,挖掘本土文化,推銷特色農產品,以花為媒進一步打響籽粒村的鄉村旅游品牌。

產業發展“花”農樂

下午時分,玫瑰莊園依然游人如織,一群群帶著草帽手提籃子的花農正趕花期采花瓣,忙于制作玫瑰系列原生態產品,他們當中就有不少貧困家庭勞動力。

“前段時間來莊園里除草,現在是盛花期,每天早上天不亮就過來采摘鮮花,一天大概能采摘30多斤”,花農張玉蘭提著滿滿一籃子鮮花樂呵呵地說。

今年66歲的張玉蘭是籽粒村5組貧困家庭勞動力,她家的土地流轉給朱大勇后,現在種地不用操心了,來玫瑰基地干活,每個月還能掙1000多元,加上政府其他方面的補貼補助,現在的日子,就像盛開的玫瑰,越來越紅火。

據朱大勇介紹,河南友大以“公司 基地 農戶”為主要形式鏈接貧困戶,已幫助籽粒村6戶貧困戶成功脫貧。

以農為本百“花”放

“花開門庭若市,花謝門可羅雀”,為避免出現“曇花一現”的產業尷尬,河南友大在長長的一年時間里,把當下收獲的玫瑰花,“掰開了揉碎了”,以不同形態的玫瑰產品進軍線上線下市場。

記者走進生產車間旁邊的產品展廳看到,展架上擺放著玫瑰花冠茶、面膜粉、玫瑰純露、玫瑰液、玫瑰酒、玫瑰餅、玫瑰醬等數十個品種的產品。有的產品包裝顯得文藝小資,有的產品突出90后、00后的豪放與冒險,有的產品剛打開包裝,就能讓人感受到強烈的原生態的芬芳,現場購買的人們說得最多的一個就是“好”。

孫文生告訴記者,與大紅大紫的“玫瑰經濟”相呼應的是,在籽粒村還有一個規模更大的、以“小而美”而著稱的“蒲公英經濟”實體——河南晨潤農業科技有限公司。

河南晨潤流轉到300多畝土地種植以蒲公英為主的中藥材,眼下大片大片蒲公英也進入了盛花期,早晨八、九點鐘之前,金黃色的小花朵向陽綻放,雪白的冠毛帶著種子迎風飄蕩,收割蒲公英的藥農或坐或站或貓腰,也成為籽粒村脫貧攻堅和鄉村振興的一道美麗風景。

在晨潤、友大兩家公司大力發展扶貧產業的同時,籽粒村還在近百畝圍村林里發展花生、中草藥等林下經濟,全村所有貧困戶都能特色種植業發展的紅利,目前全村的貧困發生率從2017年底的3.2%降到了0.72%。

妹夫:你去給我種地!舅哥:我給你跪了

古時候有個吝嗇的財主,姓郭名凡,生有一兒一女,有良田百頃,廣廈千間。

這郭凡腰間系著鑰匙,手里提著算盤,整天看著他的財富,算著怎樣發財,可是這郭凡偏偏生了個敗家兒子。

他兒子叫郭策,老財主想讓他讀書,又舍不得花錢請先生來家里教授,竟把自己孩子送去幾里以外的便宜私塾。

這郭策原本就不愛讀書,趁著讀書的空擋就跑出去玩耍。

先生也不敢深管,又不能不管,畢竟收了人家學費。就旁敲側擊地捎話給老財主。

郭凡聽說兒子逃學,就問送他上學的小廝,小廝早被郭策收買了,幫他打馬虎眼:

“少爺每天都去學堂,哪有逃學?盡瞎說!”

還把郭策的作業本拿給老爺看,這郭凡信以為真,其實那作業都是抄的。

后來,國策連續曠課,先生不得不親自來告訴郭凡,郭凡這才如夢方醒,原來小廝和郭策合伙騙他,氣得他扯過兒子就是一頓鞭子。

那郭策忍著疼,懷著恨,在家老實了幾天,瞅著郭凡不注意又溜出去,干脆明目張膽的不上學了,整天和那些不三不四的鬼混,還偷偷抵押他爹的田產,在外面花天酒地。

這郭凡起初只知道他亂花銀子,逮回家,非常氣惱,逮到他就又是一頓家法,問他銀子哪里來的,郭策被打得捱不住,才說,抵押了些田產。

我的天,這簡直就是挖了郭凡的心頭肉,手臂粗的藤條就打下去。

郭凡的女兒郭小小趕緊擎住父親手臂:

“爹呀!不要打啦!再打出人命啦!好歹他是郭家的種呀,他死了郭家不絕后啦!”

“這逆子!我要他何用?”

“爹!要不給哥娶個媳婦,收收性子吧,興許成了家他就好了!”

郭凡這才放下藤條,依照女兒的話,給兒子說了一門親事。

這媳婦姓朱名翠微,也是個大家閨秀,舉止端莊,相貌清秀。

新婚期間,果然郭策戀著新娘子,不曾外出放蕩。

郭凡只道他收了心,放松了管束,可是月余后,郭策又偷偷出去輸耍,郭凡發現后又是一頓胖揍。

揍得朱氏看得都心驚肉跳,服侍三天才能下床。

這還是郭小小和朱氏苦苦相勸,郭凡手下留情呢。

郭凡就想不明白,自己怎生了這么個兒子!

萬貫家財不能讓這小子敗沒了。

這郭策就是改不了吃s的狗,就是偷腥的貓,養好了傷,又在家待不住,央求娘子讓他出去玩一次,那朱氏也管不了他。

于是這郭策偷拿了老婆的陪嫁銀子,一出門就再也不想回來了,這下他學奸了,不在一個地方玩,各處串,眠花宿柳,好不快活。

再說郭凡一個多月沒見兒子,只當他在家,誰知又跑了,氣得質問兒媳,朱氏說,怕公爹知道又往死里打……

郭凡問郭策哪來的銀子,朱氏說自己陪嫁少了……

這郭凡血往上涌,這個天殺的!竟然連媳婦的陪嫁也敢拿!非打死他不可!

他多方打探,帶了刀,帶了下人就奔郭策安身的暗娼家里去了。

趁著夜黑,一腳踹開房門,舉刀就往床上砍,身后的家丁哪能跟著他砍人,只想著把少爺綁回去了事,于是從后抱住他的胳膊,口里喊著:

“少爺快跑!”

那郭策嚇得屁滾尿流,跌跌撞撞,望風而逃,跑的時候還光著腳。

這一去可就真沒了音訊。

郭凡氣咻咻的怒罵,只當他死在外頭。

兒子生死不明,這偌大家業,總得有人繼承,郭凡就想到女兒,他想招贅。

這郭小小和他哥哥不同,從小就懂事,知道為父親排憂解難,識大體顧大局,家里也多虧了她,還不至于散了,她和嫂子相處得也融洽。

于是,這郭財主,選來選去就選了個富家子弟張之洲。

張之洲善于理財,入贅到郭家后,果然郭家比以前更富有了。郭凡慶幸自己沒看走眼,女兒終身有托,家產有繼了。

一晃過去了5年,郭凡得了一場大病,他知道時日不多,把兒媳和女兒女婿叫到身邊。

拿出房契地契交給張之洲:

“賢婿,我恐怕不行了,以后郭家的產業就留給你,你要好生經營,莫讓他敗了。”

“岳父大人,這怎么舍得!這是你畢生心血,我那舅哥下落不明,況且還有嫂子……這田產我承不得!”

“休提那不孝子!就算活著!我也一分錢都不給他留!至于你嫂子,我另有安排!這字你得簽!不然我死不瞑目!”

張之洲見丈人如此說,為了安慰他,于是勉強簽了字。

隨后郭凡又把兒媳和親家叫到跟前,說這些年,自己兒子不肖,愧對翠微,給翠微一筆錢,讓她另尋人家。

翠微則說:“我自嫁入郭家,公公待我如女兒一般,自古以來,喪夫的女子再嫁都會遭人嘲笑,我那丈夫是死是活還不知道,我怎么能走這一步呢?”

說什么都不肯走。

郭凡也只好由她,分給她一部分田產。

果不其然,沒幾天,郭凡病重不治,駕鶴西去。

女兒女婿和兒媳為他料理后事,棺槨齊備,場面隆重。

鄰人都說他雖然兒子不孝,但是養個好女兒,娶了好兒媳,贅了好女婿。

而郭小小和張之洲,夫妻恩愛,相敬如賓,張之洲接管了郭凡的生意,帶著老管家馮伯去外出買賣。

這一日,他們行到河南洛陽城,一條繁華的巷子里,忽然馮伯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姑爺,那個花子怎地那么像少爺?”

張之洲不認識他,就讓馮伯前去探問。

馮伯走到渾身惡臭的叫花子身邊問:

“花子,你可認識我么?”

那花子拔腿就要跑,被馮伯一把拉住:

“少爺!是我!”

那花子定睛一看,原來是故人,腿一軟癱倒在地,起初以為是追債的呢。

“馮伯!您怎么在這里?我爹他……他還好吧?”

“我!一言難盡!你稍等,我去回稟一下。”

馮伯回到馬車前和張之洲一說,張之洲略一沉思,想到妻子和他說的種種,如此這般地做了安排,讓馮伯說與郭策。

馮伯重回來說:

“少爺,不瞞你說,老爺他已駕鶴西去,家中田產盡數便賣,如今,老宅已經有了新主人,他憐我年邁,收留了我,少爺你若不嫌棄,我幫你求個情,你先在我手下做活,總比你要飯好些!”

“嗚呼!我有什么臉面再回去做活!爹呀!是我害了你!”

郭策知道家里的變故,跪地痛哭,悔恨不已,起先不肯回去。

“少爺!好死不如賴活著!且得向前看不是?”

“唉~~也罷,那里畢竟是故土,離著父親近,每天向父親慚悔,也能減輕自己的罪責。”

就這樣馮伯帶著郭策來拜見張之洲,張之洲讓馮伯帶他洗去一身的污垢,換了身衣服。

也許是一根緊繃的神經突然松弛,也許是聽到父親故去消息,郭策沐浴后忽然大病了一場。

病中每每想起以前的所作所為都痛心疾首,捶心頓足,人見可憐。

待他病愈,張之洲說:

“郭策,你若想回到故鄉,須答應我三個條件。”

“大人,只要能回到父親身邊,三十個條件我都答應!”

“城外有我的莊園,你需要在那里給我種地

第一,不得隨意外出,得守著園子;

第二、不得偷懶,雞鳴即起;

第三、如有違反,任憑責罰!”

郭策一一應承下來,每天天不亮就扛著鋤頭去鏟地,沒有一天偷懶,中間有幾次用人試探他賭錢喝花酒,都被他呵斥走了。

張之洲暗中觀察,覺得這大舅子浪子回頭了。

到了秋天,秋收完畢,帶他回了老家,給他安排在客房,讓他換了新衣服。

郭策回到自己曾經的家感慨不已,自己曾經是這里的闊少,如今這里的一葉草都不是自己的了,自己那賢惠的夫人和可親的妹妹也不知道都哪里去了……

想來又悲痛了一回。

再說張之洲回到上屋,叫來妻子和嫂夫人,把路遇舅哥,如何搭救,又如何試探他的事原原本本說了出來。

郭小小和朱翠微又驚又喜!幾人盛裝打扮,出來和郭策相見。

郭策以為是做夢,郭小小趕緊牽起朱氏和哥哥的手合在一處:

“我們一家人團聚了!”

夫妻又是抱頭痛哭,郭策感念妻子的不離不棄,更感念妹妹和妹夫對妻子的照顧,對著妹夫又是深深施禮。

“哥哥且慢,這些都是郭家的田產房產,如今你已歸來,且已經悔改,這些都還歸你掌管!此前我只是代為管理。”

當時郭策下巴都驚掉了,原來這宅子新主人就是自己的妹夫,郭家的家產人家如今都交到自己手上!

他雙膝跪地,哽咽道:

“妹夫!我父母給了我生命,而你就是我的再造父母!我郭策有何臉面承受這份產業?還是妹夫拿去!”

“哥哥快起來!我家中還有父母要供養,也有產業要繼承,我明天就啟程,攜小小回老家去,日后我們當聯手把家業做的更大以告岳父大人的在天之靈!”

那郭策再拜,感激不盡。

易地搬遷:挪出窮窩窩,創造新生活

編者按

易地搬遷是解決一方水土養不好一方人、實現貧困群眾跨越式發展的根本途徑,也是打贏脫貧攻堅戰的重要途徑。習近平總書記始終心系百姓安居樂業問題,強調“要完善移民搬遷扶持政策,確保搬遷群眾搬得出、穩得住、能致富”。

搬出土坯房、茅草房、危舊房,遷進寬敞明亮、安全牢固的新房;住有所居、住有優居,勤勞奮斗有了生活保障,幸福日子“芝麻開花節節高”。我們邀請四位親歷者,聽他們講述搬遷帶來的喜人變化,感受創造未來的昂揚信心。

貴州黔西市新仁苗族鄉化屋村麻窩寨易地扶貧搬遷集中安置點。新華社發

把家搬下來,手藝傳下去

講述人:青海海東市互助土族自治縣五十鎮班彥村村民張卓麻什姐

班彥,在我們土族話里是“富裕、幸福的地方”。可在2016年以前,我們世代住在山溝溝里,靠天吃飯,離富裕還很遠。

多虧了黨的好政策,把我們住在山上的5社、6社搬到了山底下。新村就修在省道旁邊,路面平得很,不管晴天雨天,走在上面,腳底下都干干凈凈。漂亮的新房子里,自來水、天然氣、電熱炕應有盡有。娃娃們上下學也有校車接送,村上還給每家每戶配備了家庭醫生,每隔一段時間就來給家人量血壓、檢查身體。

搬下山住上了好房子,我和老伴除了高興,也有些擔心:種了一輩子地,現在沒了地,靠啥生活啊。這時,村上找到我,說想成立一個盤繡園,讓我來當負責人,每個月給我開2000多塊錢工資。盤繡是我們土族獨有的一種繡法,我從十幾歲起就向家里長輩學習盤繡。說起我的手藝,十里八鄉的鄉親們都朝我豎大拇指,可我從沒想過,靠這個還能掙錢。

2018年,我們的盤繡園張羅起來了。報名的人很多,粗粗算了算,全村足足有145個繡娘,來盤繡園固定上班的有23個,上班一天拿20元補助,完成繡品還有額外抽成,平均每個月就能掙1000多元,一年能增收1萬多元呢。

以前住在山上時,我們這些老阿奶只能圍著鍋臺轉,掙不著一分錢。現在坐在明亮的盤繡園里,既能打工又能照顧家庭,關鍵是盤繡這門傳統技藝也能傳承下去了。

除了盤繡園,村上還成立了酩餾酒坊、生態農莊,建成了上百個豬舍,掙錢的門路越來越多,好多外出打工的娃娃都回到村子里謀生計。

每年8月23日是我們班彥村的大日子。在2016年的這一天,習近平總書記來到班彥村,勉勵我們“新村建設要同發展生產和促進就業結合起來,同完善基本公共服務結合起來,同保護民族、區域、文化特色及風貌結合起來”,給我們帶來了信念和力量。每年這一天,村民們都會自發組織土族美食展、籃球賽、歌舞表演,還有盤繡展示和盤繡大賽,發自內心地表達感恩之情。

現在,盤繡坊訂單不斷,有時候還要加班趕工。盤繡有一個我們最喜歡繡的圖案,叫“太陽花”。黨的好政策就像太陽一樣照亮了我們致富奔小康的路,我們一定要努力干,把日子過得像太陽花一樣繁榮蓬勃。

在甘肅古浪縣黃花灘生態移民區富民新村現代化智能玻璃溫室,村民在管護串番茄。新華社發

勤勞人家,幸福生活步步高

講述人:山西忻州市岢嵐縣宋家溝村村民沈姚付

每年種土豆的時候,我都會回到以前住的口子村,把地清理干凈。看著那片熟悉的地方,心里感慨萬千。

2017年5月31日,帶著簡單的生活物品,我們一家從口子村搬到了宋家溝村。遠遠看見新居,大門上方寫著“溫儉居”三個大字。一進家門,屋內裝修得溫馨雅致,沙發、茶幾、衣柜等家具準備好了,水電暖一應俱全,還特意保留了晉北人世代住的土炕。

想想過往的日子,真是感慨萬千。我們一家在口子村的老房子里住了近60年。門窗裂縫,挑水要去500米外的地方,做飯只能燒柴……全家僅靠12畝地生活,吃水難、看病難、出行難。

2016年,村干部動員我們貧困戶先搬遷。當時也有閑言碎語,說搬到一個新地方會被排擠,生活更不便。可我想著,人挪活、樹挪死,搬了就會改變,只要自己肯吃苦,到了哪里都不怕。

剛搬進宋家溝村沒多久,習近平總書記就來看望我們了,并囑托“實施整村搬遷,要規劃先行,尊重群眾意愿,統籌解決好人往哪里搬、錢從哪里籌、地在哪里劃、房屋如何建、收入如何增、生態如何護、新村如何管等具體問題”。

很快,宋家溝村火了,南來北往的游客多了。我和老伴擺起了涼粉攤,沒想到大受歡迎,人多時一天能賣500多元。加上種地收入,2017年年底我們就脫了貧。

搬來宋家溝村后,村里給了我們很多照顧。2021年,村里統一采購回一批旅游紀念品和文創產品,村民們先不花錢,把貨拿回來,等賣出去了再和村里合作社分紅。我和老伴第一時間報了名,短短3個月,就捎帶著賺了3000多元。

在宋家溝村,增收的渠道越來越多。每年夏天,很多游客來體驗晉北農村特色民俗,我家小院也火了起來。春天種土豆,夏天賣涼粉和旅游紀念品,秋天收土豆、磨土豆粉,冬天打零工……住得舒心、干得起勁,我做夢也沒想到我這個60多歲的人,能過上這樣的好日子。

記得剛搬來那年,我寫了一副春聯:脫貧致富奔小康,汗水換來幸福田;橫批是走出貧困。今年春節,我寫下另一副春聯:學習黨史好好干,迎新生活步步高;橫批是幸福人家。聽說今年村里要新開一條小吃街,我又有了新想法。

寧夏銀川市賀蘭縣南梁臺子隆源村是易地扶貧搬遷移民村,圖為農民在隆源村的蔬菜種植園區育苗棚內勞作。新華社發

綠了青山,富了口袋

講述人:甘肅古浪縣黃花灘生態移民區富民新村村民何振田

大棚里的西瓜開花了,我這兩天正忙著傳花粉。踩著黑黝黝的土地,摸著綠油油的果苗,心里可真踏實。

我家原住在古浪縣南部高深山區,年年種些小麥、洋芋、豌豆,大多數田地沒有灌溉水源,收成好不好,全看老天爺。

住慣的山坡不嫌陡,可脆弱的生態環境難有發展前景。政府號召我們下山入川,搬到黃花灘。我是老黨員,帶頭響應號召是我的責任。可咱說句老實話,心里也打鼓呢。不搬遷,家里養上毛驢、騾子,再犁些地,雖然收入不高,但生活勉強有保障。搬遷以后沒了地,這日子咋過?

喜憂參半中,2017年年底,我們全家搬進了富民新村的磚瓦房。在家就能吃上自來水,硬化路干凈整潔,有個頭疼腦熱的,走幾步路就到衛生室。

最重要的是,在這有活干。我承包了一座日光溫室大棚。政府補貼49800元,自己貸了2萬元貼息貸款,種起了西紅柿。村里請來縣上的技術員,一周來一次,手把手教我們怎么打藥、防蟲、施肥。第一次試種就成功了。看著紅彤彤掛滿枝頭的西紅柿,我心里樂開了花。這一棚西紅柿就收入2萬元,快趕得上過去一年種地的收入了。大棚旁邊是高速公路,外地客商來收購蔬果,誰的價錢高我們就賣給誰。大棚效益不錯,2萬元貸款早在2019年就還清了。

2019年8月21日,習近平總書記來到了富民新村。總書記說:“貧困鄉親脫貧是第一步,接下來要確保鄉親們穩定脫貧,扶貧政策和扶貧隊伍要保留一段時間,從發展產業、壯大集體經濟等方面想辦法、找出路,讓易地搬遷的群眾留得住、能就業、有收入,日子越過越好。”我聽后特別感動。

村里按照“搬得下、穩得住、能致富”的要求,支持我們發展養殖業和蔬菜種植。日光溫室大棚節省人力,大棚卷簾、施肥、灌溉都實現了機器操作。像我家這樣的大棚,富民新村有230座,一座大棚就能帶動一戶家庭就業。村里還建了現代絲路寒旱農業產業示范基地、現代智能玻璃溫室、養殖暖棚、萬只羊場……

搬出祁連山,住進黃花灘;綠了青山,也富了口袋,心里那叫一個美。

山西忻州市岢嵐縣宋家溝村是易地扶貧搬遷的移民村,如今這里成為游客體驗晉北民俗的旅游勝地。趙文君攝/光明圖片

那一刻,我明白了父親為何遠遷

講述人:寧夏閩寧鎮福寧村移民子弟、寧夏大學新聞傳播學院碩士研究生何鵬飛

以前每次念自己的名字,我都不太喜歡。女孩家家的,為啥叫“鵬飛”?可父親告訴我,這是希望我鵬程萬里、展翅高飛。當時,年幼的我還不懂,天天望著大山的他,在我身上寄托了多少希望。

我出生在六盤山區的西吉縣平峰鎮南方溝村。過去,這里的窮在聯合國都是出了名的。不到兩歲時,我跟隨“吊莊移民”的父母搬遷到了一馬平川、飲水便利的閩寧鎮。從記事起,就不用下河溝挑水、上田里幫農,也不用翻山越嶺去上學。我覺得生活本該就是這樣,直到2006年我第一次回老家。

回老家前,我激動得一晚上沒睡。坐了大半天的車,經過一彎又一彎的盤山路,我們終于在下午到達了平峰鎮,可下車的地方離家還有半小時的腳程。初春冰雪消融,道路滿是泥濘,沒走幾步,鞋子和褲腿上就糊滿了爛泥。

父親走一路、指一路、講一路:這是挑水的地方,那是耕地的地方,還有上學、趕集必經的小路……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一個從未張口問過的問題:父親當初為什么舍得離開家鄉、遠遷閩寧鎮。

在閩寧鎮,黃河水的澆灌代替了以前的靠天吃飯,收成是過去在老家的好多倍。像我的父母一樣,搬遷群眾在這片熱土上開墾、勞作、生活,自此生根。辛勤的努力換來了美好的日子。

搬到閩寧鎮后,我們上學不用再像哥哥姐姐們那樣,天不亮就出發,翻山越嶺。得益于黨的教育扶貧政策,我考上了大學,還讀了研究生。感謝這個時代,感謝父親掛在嘴邊的“移民機遇”。

現如今,光我們村,考上本科以上的大學生就超過了100人。作為“移二代”,我們倍加珍惜現在擁有的幸福生活,立志用雙手創造更加美好的未來。

項目團隊:光明日報記者張勝、萬瑪加、王雯靜、楊玨、王冰雅、宋喜群、王建宏、張文攀、王斯敏光明日報通訊員伏沼竹

翻身農奴卓卓:這是我人生中的第一雙鞋子

卓卓(右三)在自家院子里向家人講述自己的人生經歷。記者 張猛 王珊 攝

身份背景:

卓卓,女,生于1950年2月,現年69歲,家住林芝市巴宜區更章門巴民族鄉更章村。1959年西藏民主改革前,卓卓一家4口人都是多布莊園(位于現林芝市巴宜區尼洋河畔,海拔較低、土地肥沃、林木豐富)的農奴,起早貪黑幫莊園主種地、放牛、放羊,吃不飽、穿不暖,還經常挨打。1959年,民主改革運動在高原蓬勃開展,封建農奴制度被徹底廢除,卓卓和家人的命運也發生了巨大變化。民主改革后,卓卓家生活越來越好,如今四世同堂,幸福美滿。

2019年2月19日上午10點,在更章村卓卓家的小院里,記者和卓卓的兒女們圍坐在老人身邊,一邊喝著香醇的酥油茶,一邊傾聽老人講述自己的親身經歷。

“從我記事起,我爸媽就在多布莊園種地、放牛、放羊,每天天不亮就開始,晚上很晚才能回來。”卓卓說,她的幼年是在饑寒交迫中度過的。

“那時候家里連個像樣的房子都沒有,全家人擠在用石塊、爛木頭和樹枝搭建的小屋里,夏天漏雨,冬天風雪呼呼地往屋里鉆,連莊園主家的豬圈都不如。”回憶起這些往事,卓卓感慨萬千,“當時家里4口人連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沒有,更別說被子了。冬天,全家人只能擠在一塊,凍得直發抖。不僅受凍,挨餓更是常態,吃一頓飽飯簡直就是奢望。一年中有幾個月,我們什么吃的都沒有,餓極了就吃樹皮、喝雪水。”

“當時村里都是農奴,大家生病的時候,就用童子尿治一下,嚴重了就只能聽天由命,醫生是請不起的。”卓卓回憶道。

舊西藏的教育,更是卓卓心中的痛。“農奴是沒有權利接受教育的,我們家祖祖輩輩都是文盲,民主改革前我連字是什么都不知道。”

1959年,西藏民主改革的東風吹到了這里。“當時,大家私下里都在傳毛主席要廢除農奴制度,要給大家分地、分牛羊。多布(多布莊園主)知道后很生氣,不允許我們討論這些,還派人去抓參與討論的人。”

1959年3月的一天,一支解放軍隊伍駐扎在多布莊園附近修路。“當時我和幾個小孩,因為好奇,就去看他們修路。一個解放軍戰士看到我沒穿鞋子,腳凍得又紅又腫,就拉著我去他們營地,給我洗了腳,抹了凍傷藥,還把他的一雙鞋子送給了我。雖然鞋子不合腳,但這卻是我人生中的第一雙鞋子。”卓卓激動地說。

“聽說農奴制度被廢除的消息,我們全家激動得一夜沒睡。”卓卓眼睛有些濕潤地說,“當時,所有人一起高喊‘共產黨萬歲’,這個場景我一輩子也不會忘!”

“民主改革后的日子越來越好,第二年,我們家就都能吃飽穿暖了。12歲時,我上了掃盲班,讀了2年多書,基本可以看懂報紙了。”卓卓很自豪,“1970年,我算是村里為數不多的文化人,就被村民選為了村婦女主任兼會計。”

如今,卓卓所在的更章村干凈整潔,水泥路通到家家戶戶,藏式小樓一棟挨著一棟,小汽車也隨處可見,處處歡聲笑語,村民的生活比蜜還甜!(記者 張猛 王珊 通訊員 張淑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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