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大尺寸度的直播平臺(疑似直播性侵女乘客之前,星戀直播曾數次換馬甲)
最新大尺寸度的直播平臺文章列表:
- 1、疑似直播性侵女乘客之前,星戀直播曾數次換馬甲
- 2、首起網絡直播平臺傳黃刑事案件宣判!
- 3、為挽救瀕臨倒閉的奶茶店,女老板開色情直播掙錢還房租被公訴
- 4、斗魚舞蹈區再迎新規!舞蹈主播大尺度、擦邊內容或將被禁止
- 5、被掃黃打非辦約談10次的B站,何時才能摘掉涉黃的帽子?
疑似直播性侵女乘客之前,星戀直播曾數次換馬甲
新京報訊(記者 劉名洋)鄭州網約車司機“疑似直播性侵女乘客”背后,一家名為“星戀直播”的平臺浮出水面。
新京報記者調查發現,“星戀直播”此前多次更換馬甲,同一運營方還同時擁有多個直播平臺。目前,部分平臺仍在正常運作中。
疑似平臺曾兩次更名
6月10日凌晨,一名自稱鄭州網約車司機的男子,將自己性侵一名“女乘客”的過程在平臺用戶面前直播。
視頻顯示,男子接到一名女乘客后,先通過聊天降低其戒備,隨后以買水為由停車。期間提出車內有味道,在車內噴灑香水狀不明液體。等司機再次回到車內時,女乘客看似已昏迷,隨后,司機直播與觀眾的互動,并按照觀眾的要求對女乘客實施性侵行為。
新京報記者對比發現,涉事男子直播的平臺,疑為一個名為“星戀直播”的APP。
12日上午,新京報記者發現,“星戀直播”官方網站已經無法打開,以往的下載鏈接也均無法訪問。
2019年9月,“星戀直播”的微博賬號開始推薦下載通道,當時的平臺名為“咪噠”,號稱 “直播平臺免費注冊,性感主播在線直播 ”“大尺度高顏值直播平臺”。
今年5月份開始,“咪噠”更名為“星戀直播”。新京報記者發現,在“咪噠”,同一平臺曾以“花茶直播”的名義出現。
星戀直播APP曾多次改名換馬甲。
今日,“星戀直播”賬號的昵稱和頭像、簡介全部被更換,有用戶留言詢問新的下載地址。
目前,“星戀直播”的內容已被清空,客服表示,平臺目前正在停業整頓。
博彩、涉黃平臺互推
新京報記者調查發現,按照下載鏈接,在安裝“星戀直播”后,頁面跳轉到一款名為“朵朵直播”的下載頁面,兩個平臺頁面相似。此外,“朵朵直播”的客服名稱與“星戀直播”相同。
“朵朵直播”應用內,金幣充值通道尚未關閉,用戶可通過人工、支付寶、微信等方式充值購買打賞禮物。
新京報記者多次嘗試充值發現,應用內出現的收款方信息均不相同,既有位于廣州的醫藥公司,也有廈門的商貿公司。
在“朵朵直播”應用內,推薦用戶下載一款名為“國民娛樂”的博彩軟件,頁面與“星戀直播”和“朵朵直播”相似,收款方信息也完全重合。
新京報記者 劉名洋
編輯 王煜
首起網絡直播平臺傳黃刑事案件宣判!
近期,廣東“LOLO”直播平臺傳播淫穢物品牟利案由中山市第一人民法院一審宣判,以傳播淫穢物品牟利罪判處被告人何某岳、陳某先有期徒刑各10年6個月,并處罰金人民幣50萬元;判處沈某有期徒刑10年,并處罰金人民幣30萬元;判處劉某斌有期徒刑4年,并處罰金人民幣10萬元;判處李某波有期徒刑3年9個月,并處罰金人民幣8萬元;判處王某揚、魏某生有期徒刑各3年,緩刑4年,并處罰金人民幣3萬元;判處鐘某琪、陳某琪、蔡某煌、鄭某洪有期徒刑各3年,緩刑3年,并處罰金人民幣3萬元、2萬元不等;李某豪免予刑事處罰。
經查,2016年10月期間,陳某先分別與何某岳、劉某斌合謀以經營直播平臺的方式牟利,約定由劉某斌負責成立直播公司的相關手續并參與分成。劉某斌則伙同李某波注冊成立米尼特公司,并由李某波擔任該公司法定代表人且承諾參與直播平臺的營利分成。直播平臺注冊登記于米尼特公司名下,命名為“LOLO直播”,何某岳、陳某先則伙同沈某合謀以打“擦邊球”的方式運營直播平臺,王某揚、魏某生、鐘某琪、陳某琪、蔡某煌、鄭某洪、李某豪等人組成直播的運營團隊,并由王某揚聯系主播中介組織多名主播到LOLO平臺進行大尺度直播,并從中牟利。2016年12月1日,LOLO直播平臺經測試后上線,用戶以注冊會員制的方式免費進行直播或收看直播視頻,平臺通過觀眾支付給主播的打賞費用參與分成獲利。LOLO直播平臺上線期間,何某岳、陳某先、沈某、王某揚等人明知該平臺上有大量淫穢主播進行淫穢表演并廣泛傳播,仍以隱藏主播房間、選擇性封號等方式放任淫穢視頻的傳播;鐘某琪、陳某琪、李某豪明知LOLO直播平臺有主播傳播淫穢直播視頻,仍幫助主播隱藏房間、選擇性封號、為主播進行支付結算等方式提供幫助;劉某斌、李某波、魏某生、蔡某煌、鄭某洪明知LOLO直播平臺被大量注冊用戶用于傳播淫穢直播視頻,劉某斌、李某波選擇性封號,魏某生、蔡某煌、鄭某洪則繼續維護LOLO直播的運作,導致大量淫穢視頻以直播的形式廣泛傳播。經鑒定,LOLO直播平臺在服務器中儲存的直播視頻逾4246個屬于淫穢物品。經統計,LOLO直播平臺上線期間的注冊會員共2852043人,合計所得約人民幣1306624元。
中山市第一人民法院認為,何某岳等12人無視國家法律,以牟利為目的,傳播淫穢物品,情節特別嚴重,其行為均已構成傳播淫穢物品牟利罪,應依照《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三百六十三條第一款、第二十五條第一款、第二十六條第一、四款、第二十七條、第六十七條第三款、第六十八條、第三十七條、第七十二條第一、三款、第七十三條第二、三款、《最高人民法院關于處理自首和立功具體應用法律若干問題的解釋》第五條及《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檢察院關于辦理利用互聯網、移動通訊終端、聲訊臺制作、復制、出版、販賣、傳播淫穢電子信息刑事案件具體應用法律若干問題的解釋》第一、二條之規定,依法予以懲處。
(來源:掃黃打非微信公眾號)
關注我們
為挽救瀕臨倒閉的奶茶店,女老板開色情直播掙錢還房租被公訴
交過房租,結束色情直播,奶茶店老板蔡倩以為只要以后不做就可以了。
12月1日,澎湃新聞記者從上海市青浦區人民檢察院獲悉,該院以傳播淫穢物品牟利罪對犯罪嫌疑人蔡倩提起公訴。
青浦區檢察院介紹,蔡倩經營著一家奶茶店,收入不多但總是有盼頭。她和男友原本打算再攢下些存款,過兩年就結婚。然而,2020年7月,奶茶店房租突然漲了大半,盡管蔡倩每日起早貪黑,可生意依然沒有很大起色。
為了掙錢,蔡倩每天工作結束之后,還會在一些正規平臺上直播。一次直播中,有個叫做“毛毛”的觀眾刷了很多禮物,并且私信問蔡倩是否愿意在其他平臺上進行大尺度直播,收入比正規平臺多幾倍。
蔡倩回憶說,她當時頗有些動搖,但還是拒絕了。不久,到了該交房租的時限,她看著苦心經營數年的小店瀕臨倒閉,攢錢結婚的愿望也遙遙無期。她回想起了那條私信,覺得這是留給她最后的機會。
犯罪嫌疑人歸魯(化名)她與ID名為“毛毛”的男子歸魯取得聯系。歸魯是色情直播平臺的“家族長”,也就是平臺和主播之間的中介,日常工作就是在正規直播間或者是網紅當中,尋找人氣一般的主播,通過刷禮物獲得好感,再私信拉這些主播下水,從中賺取提成。
歸魯告訴蔡倩,做大尺度直播的收入,每天可高達數千元。蔡倩便計劃著開兩次直播,等還夠了房租就退出。
可是,蔡倩因為直播尺度不夠,屢遭投訴。她了解到,歸魯所說的每天掙數千元的直播,是開設色情直播的計時房,即主播設立一個門檻,進來看直播的人群需要按照時間支付一定數量的金幣,來作為觀看色情直播的費用。蔡倩心想,既然都走到了這一步,為了更快掙到錢,早點離開平臺,她便一不做二不休。
直播入賬記錄幾天后,蔡倩便收到了民警的傳喚,那時她剛剛還過房租,也剛剛結束了直播平臺的工作。她以為,即使她借助了非法渠道為自己牟取利益,但只要以后不做就可以了。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違反了法律,就必定要付出代價。
青浦區檢察院表示,本案中,犯罪嫌疑人蔡倩以牟利為目的,傳播淫穢物品,應當以傳播淫穢物品牟利罪追究其刑事責任。犯罪嫌疑人歸魯組織他人進行淫穢表演應當以組織淫穢表演罪追究其刑事責任。近日,該院依法對蔡倩和歸魯提起公訴。
(文中人物均為化名)
來源:澎湃新聞
斗魚舞蹈區再迎新規!舞蹈主播大尺度、擦邊內容或將被禁止
斗魚舞蹈區再迎“新規”!舞蹈主播大尺度、擦邊內容或將被禁止
眾所周知,隨著直播行業各項新規的實施,各大平臺的監管力度顯著提升。在平臺超管扣分、封禁的震懾下,主播們的行為較早前均有了不少收斂。
近日,斗魚新一輪規則條例再次來襲——在本次的通知中,著重強調了舞蹈區的一系列禁忌紅線。內容之苛刻可謂直接將舞蹈區主播的大尺度、擦邊內容禁止了個徹底。
在主播所收到的通知中,共計四條內容,條條戳中娛樂主播的痛點。
女主播在服裝、表情、動作等多個方面均受到限制。這其中,受影響最大的莫過于舞蹈區的女主播們——不僅諸多人氣戰衣將要壓箱底落灰,就連殺手锏的舞蹈才藝也被做了嚴格要求。
除此之外,就連主播直播間的燈光照明,斗魚平臺都在這一公告中做了嚴格要求——禁止使用太暗的燈光去營造某種氛圍,引導觀眾產生其它聯想。面對如此嚴苛的新規,就連主播【風云】都替舞蹈區的小姐姐們嘆息不已,不少直播間的水友更是直言表示:這新規明擺著是在針對【米娜】、【王雨檬】、【南妹兒】她們啊!
據悉,該新規將在14日早8點正式實施。
但值得一提的是,作為斗魚舞蹈區一姐的【米娜】恰巧在新規實施前選擇了斷播休息。而其斷播的原因也十分簡單——屢屢遭到斗魚超管封禁扣分,導致心態破防。
在當日,米娜還一度因此淚灑直播間,梨花帶雨地向水友哭訴自己的不易,并指控不斷道:“我沒有對不起你們任何一個人,但你們卻每天不辭辛苦的舉報我,巴不得我退網!”
如今新的嚴苛規定再度來襲,不知諸如米娜這樣的“小黑屋常客”將如何應對?難不成,老司機的快樂就這樣消失了嗎?
被掃黃打非辦約談10次的B站,何時才能摘掉涉黃的帽子?
B站和UP主,就好比魚和水。但“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早已不適用于如今的B站。
2020年8月中旬,迎來創立11周年的B站,換掉了已經沿用數年的廣告語“嗶哩嗶哩干杯”,改為“你感興趣的視頻都在B站”。
熟悉B站的朋友應該了解,B站早已不僅僅是過去那個二次元聚集地,而是轉變成了一個綜合性視頻網站。就在前不久,今年剛剛上映的電影《奪冠》,在B站迎來了網絡首播,“小破站NB”成為B站用戶抒發自豪之情的關鍵詞。
12月23日,知名演員劉德華,親臨B站宣傳新片《拆彈專家2》。現在的B站,已經成為一個不可忽視的宣傳陣地。
而這只是B站泛娛樂化的冰山一角。
繁榮的另一面,是B站十年來一直沒有甩掉的“涉黃”帽子。12月21日,全國掃黃打非辦正式通報,僅在2020年,上海市相關部門就已對B站行政立案處罰6次,約談10余次。
就在掃黃打非辦發布通告后,B站迅速作出了回應,表示全力配合監管部門進行整改,并持續加強內容審核。
但是,按照B站過往屢教不改的做派,很難讓人相信類似的事件不會再次發生。對B站而言,“我錯了,但下次還敢”恐怕仍將是接下來一段時間內的常態。
就比如,現在如果去B站搜索“試穿”,那么就能看到很多令人“大飽眼福”的內容,而且彈幕里充斥著令人浮想聯翩的性暗示詞匯。
你感興趣的視頻都在B站,或許這句話所包含的內容,遠比官方所賦予的多得多。
在掃黃打非辦發布的通報中,有這樣一段話——對于“年輕人的社區,監管就應該放寬一點”等錯誤認識,要堅決予以糾正并警鐘長鳴。
事實上,B站的監管的確相對寬松,并且曾經因此吃過不少虧。
2014年,愛奇藝、斗魚、華視網等公司以侵權為由,將B站告上了法庭。
2018年,愛奇藝再次因侵權向B站索賠100萬。
在跨過國內視頻網站野蠻生長的盜版時代之后,如今的B站已經不再依賴盜版。2019年,曾經屢次因侵權被告的B站,將D站告上了法庭,理由同樣是侵權。
處在編劇聯名抵制風波中的于正,近期還參加了一檔B站出品的綜藝節目《我是特優聲》。節目旁白這樣定義于正之于B站的身份——優秀的內容供應商。不僅是于正出品的影視劇,大量B站未取得授權的作品,都能在B站找到相關二創視頻,并且廣受觀眾們歡迎。
隨著B站影響力的日益增加,眾多視頻平臺正在逐步轉變策略,開始將B站作為一個重要的宣發陣地。正在熱播的《大秦賦》,不僅在B站開設了官方賬號,而且還策劃了專題活動。而B站有關《大秦賦》的二創、評論類衍生視頻,更是多達上千部。
在大版權時代,B站已經較為成功地解決了版權問題,包括由版權衍生的二度創作問題。
當然,擁有版權,并不等于內容一定合規。2018年7月,在央視對包括B站在內的多家動漫網站點名后,B站第一時間下架了涉嫌色情內容的視頻,包括多部低俗動畫。至此,B站杜絕了作為版權方可能出現的色情內容。
仍然讓B站屢次被掃黃打非辦約談的癥結,出在了UP主自發的內容產出上,不限于原創或是轉載視頻,以及直播。
時至今日,B站已經成為國內當之無愧的最大的長視頻原創社區,眾多UP主聚集于此,在鬼畜、科技、娛樂、動畫、舞蹈等眾多板塊,分享自己創作的內容。在B站的大力扶植之下,眾多才華橫溢的UP主脫穎而出,為觀眾帶來了大量高質量的視頻作品。B站發布的2020年第三季度財報顯示,約有70%的內容來自用戶自制或原創視頻,每天原創投稿總數超過1000萬。而這,也是B站審核相對寬松的原因,僅僅是進行每日審核,需要付出的精力難以想象。
強大的原創能力,讓B站逐漸成為制造熱點的溫床。憑借一己之力讓“張三”聲名鵲起的羅翔,由周星馳《唐伯虎點秋香》片段引發的對對子風潮,“歪嘴龍王”系列惡搞以及名不見經傳的演員管云鵬爆火,來自《啊!海軍》的“很有精神”,等等。僅僅2020年,B站直接參與的大熱點事件數不勝數。
當然,還有游戲圈不能不提的《黑神話:悟空》預告片,僅僅不到4個月的時間,播放量就已經破3000萬,今天仍有上百人在同時觀看,國產游戲從未如此受到大眾關注。
年初的時候,我曾寫過一篇文章,聊到了釘釘的危機公關。隨著B站影響力的日益增加,已經有越來越多的官方號入駐B站,借由B站發酵話題、制造熱度。B站的原創視頻,正在由純粹的民間UP主整活,向著官方號主動搞事情發展。
而在年末,B站制造熱點的能力,在馬保國身上得到了淋漓盡致的展現。馬保國相關惡搞視頻,一度達到了“走火入魔”的境界。在馬保國最火爆的時候,B站平均每分鐘發布48個相關視頻,其視頻總播放量將近9億。
直到人民日報針對馬保國現象發表文章“馬保國鬧劇,該立刻收場了”,B站主動封禁馬保國相關視頻后,馬保國的熱度才快速冷卻。
在馬保國事件中,B站已經有了失控的跡象,輿論的發展方向大大超出了事件最初的樣貌,最終的結局就是被“一刀切”。
但是,相比較于對馬保國的“一刀切”,B站在很多事情上都表現得猶猶豫豫。或者說,如果沒有人民日報的那篇評論,B站恐怕并不會對馬保國出手。
然而很多時候,B站的這種“猶猶豫豫”,給了投機取巧者利用劣幣驅逐良幣的機會。
就如文章開頭提到的試穿視頻,這類視頻有不少是轉載,UP主為了吸引流量,故意上傳女性著裝暴露的試穿視頻。視頻的內容也無甚營養,觀看者很難獲得多少有用的信息。
視頻的評論區,網友的評論同樣很不友好。沒有人關注試穿的衣服,焦點都放在了衣著暴露的試穿者身上。
但在2018年,女性衣物試穿視頻逐漸火熱起來的時候,畫風絕對稱不上過火。而視頻的主要內容,并非只是簡單展示衣物的上身效果,而是放在了其材質、造型、特色,以及推薦人群等干貨上。就比如UP主@縫人金制作的一系列試穿視頻,不僅沒有低俗內容,而且還能給觀看者帶來切實有用的信息。
圖源:B站UP主@縫人金
這些內容合規、質量不俗的試穿視頻,對B站生態的建設有益無害。
然而現實很殘酷,在眾多無公害的試穿視頻里,依然能夠發現很多不和諧的彈幕或者評論。即便這些視頻在標題中寫明了“男生誤入”,但還是會有很多男性觀眾乘興而來。面對這些低俗的彈幕留言,還是有很多清醒的網友,義正辭嚴地加以抨擊。這些批評的聲音,獲得了很多網友的支持。
然而諷刺的是,網友們終究無力阻止越來越多的低俗試穿視頻。而且,隨著視頻內容逐漸變味,“男生勿入”慢慢成為一些低俗視頻博人眼球的標準句式。
B站不可能對此視而不見。或者說B站不該對此視而不見。當大量低俗、色情擦邊球視頻逃過審核進入原創板塊后,原本用心制作的視頻根本無力與之對抗。最終等待它的,往往就是被一刀切。
類似的例子曾經在B站不斷上演,比如在2018年被一刀切的ASMR。
ASMR也被叫做“顱內高潮”,是指通過感官刺激使人產生愉悅感,人聲就是一種常見的刺激手段。毫無疑問,ASMR十分適合以直播的形式呈現,在B站發力直播行業后,一度涌現出大量ASMR播主。但現在,在B站搜索“ASMR”,已經找不到任何內容了。
ASMR在B站的隕落,堪稱劣幣驅逐良幣的代表。
2014年夏天,ASMR開始出現在B站直播區。最初引入ASMR的UP主叫Richard_Price,是一名加拿大華裔。
由于很多UP主都會采用人聲進行ASMR直播,很快,衣著暴露、聲音充滿性暗示的一批ASMR播主應運而生。比起當時直播影響力有限的B站,斗魚、虎牙等平臺更是成為這類ASMR播主的主戰場。而B站天然具備極強的二次元文化,各類打色情擦邊球的COSPLAY播主成為其獨有的優勢。
2018年6月,全國掃黃打非辦約談了包括B站在內的數家網站,要求清理涉及色情的ASMR內容,加強相關內容的監管和審核。
事件的結果,就是B站將ASMR一刀切。受此牽連,包括Richard_Price在內的大量正經ASMR創作者,同樣遭受到了難以估量的損失。現如今,ASMR在眾多直播平臺已經銷聲匿跡。
頗為令人欣慰的是,如果在B站搜索“amsr”,還是能夠找到這些正經視頻的。
B站另一個軟色情重災區,就是以前的舞蹈區。從衣著暴露、滿屏的大腿,到充滿性暗示的動作,舞蹈區的關注點逐漸不再是舞蹈本身。
2019年8月,網上突然爆出“B站過審大尺度視頻”的流言,據稱,一位身著Lolita的少女邊跳邊脫,最后一絲不掛。
B站迅速對此作出回應,稱該視頻全長3分鐘,并無任何違規內容。網上流傳的20分鐘版本,則來源于國外某網站。
由于B站舞蹈區的軟色情由來已久,這一經不起推敲的流言,竟然也引發了相當大的波折。甚至有網友專門制作了P站風格的特殊LOGO,借此諷刺舞蹈區的亂象。
時至今日,很多網友依然在調侃,舞蹈區想要提高流量,就得“少穿多露”才行。
類似的情況,也曾發生在音樂區。而UP主@Panpiano依靠清涼著裝一舉成名后,無數的模仿者緊隨其后,開始在業務能力之外的地方大做文章。
時代在進步,B站的軟色情同樣在與時俱進。而軟色情相關彈幕的演變,同樣見證了這段不那么光鮮的歷史。德國骨科、腿玩年、三年血賺死刑不虧、炮架,這是過去常見于軟色情視頻中的彈幕。
現在,LSP們的彈幕已經精簡成了“沖”或者“大”。
這就是B站現在所面臨的困擾。眾多UP主為B站提供了約三分之二的視頻產出,同時也意味著UP主之間的競爭異常激烈。為了讓自己的視頻獲得更大的流量,一些想走捷徑的UP主選擇色情擦邊球成為常態。
B站還需要靠色情博流量嗎?
即便受此次掃黃打非辦的通報影響,市值有所縮水,但目前B站總市值依然高達288億美元。幾天前,這一數字曾達到了304億美元。
根據B站公布的第三季度財報顯示,B站月活躍用戶達到了1.97億,同比增長54%。可以預見,在今后一段時間內,B站仍將處在高速上升通道中。
B站第三季度的營收達到32.3億元,同比增長74%,再創新高。其持有的現金、現金等價物、定期存款和短期投資總額為141.0億元人民幣。
財報的最后,B站強調要“不斷強化社區與內容生態上的核心優勢,為用戶提供源源不斷的高品質內容”。
B站和UP主,就好比魚和水。但“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早已不適用于如今的B站。
對B站而言,抓緊歷史機遇固然重要,但甩掉“色情”的帽子,恐怕才是當務之急。